房間內
慕容宇軒抱著湯美杏徑直走到圓桌對面的床上,湯美杏微微躺下,慕容宇軒順手一帶將湯美杏發髻上了幾支簪子一起扯下,如瀑布般的長發立即侵泄而下,墜落在在軟軟的床上然后被湯美杏壓在了身下。
慕容宇軒輕輕的解開湯美杏腰上刺繡精致的腰帶,揭開外袍的鈕子,露出香酥的肩膀,抹胸內裙隨著胸脯在上下起伏著,湯美杏的呼吸漸漸急促,迷離的雙眼看著慕容宇軒漸漸解開自己的龍袍,他一甩手,龍袍劃過紗帳在空中劃出一條優美的弧度然后輕輕的掉落在地上。
他順手,拉下粉帳,她嬌媚的呻吟……粉帳內一片春色。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宇軒喘著粗氣赤luo著上身將粉帳拉起,撿起床沿上的衣服鎮定的穿梭,地上的龍袍三下五除二的又回到了慕容宇軒健碩的身上,他甩了甩頭發,轉身對著躺在床上的湯美杏的櫻唇落下深深的一個吻“愛妃好好休息,朕在這兒陪著你,一會兒愛妃醒來陪朕一起用午膳可好?”
“嗯”湯美杏只是一個勁的點頭然后拉起被子閉上眼沉沉的睡去。
慕容宇軒則一直坐在圓桌旁,喝著茶,望著杯子里氤氳的霧氣眉頭緊鎖,只是一杯茶一杯茶的往肚子里灌,直到茶壺里的小半壺茶已經喝干才罷休。
慕容宇軒內心一直糾結著,到底該怎么朝湯美杏開口。慕容宇軒不敢保證等他說出這番話后湯美杏會有怎么的舉動,會不會一氣之下就不給他解藥也說不定,眼看著距離吃第二顆解藥的日子逐漸臨近,慕容宇軒的內心五味陳雜糾結的厲害,就這樣思考間床榻上的美人兒已經醒來,輕聲喚了喚“宇軒”湯美杏的聲音很輕,以至于濺不起一點波瀾。
無奈,湯美杏只得小心翼翼的自己穿好衣服,赤著腳走到慕容宇軒身邊俏皮的在他臉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
慕容宇軒內心一顫,努
力擠出一個微笑看著湯美杏“愛妃,醒啦”
“嗯”今天對于湯美杏來說簡直是受寵若驚,慕容宇軒第一次主動來煊赫宮,第一次在那個的時候那么的給力。
她搬過凳子和慕容宇軒靠的更近一些“宇軒,既然司徒芥茉已經從霄麗回來了,不管是處于什么原因,既然霄麗并沒有找咱們要人,要不然您就納她為妃吧,就封個從三品婕妤吧,司徒婕妤,宇軒你說好不好?”她握著他的手,一臉認真的說道。其實湯美杏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只要慕容宇軒對她有一點點的好,她便會對慕容宇軒好十倍甚至一百倍。
慕容宇軒眼神復雜的看著湯美杏的一雙大眼睛,勉強的點了點頭。
他想說的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他心想既然湯美杏能夠退一步,那就先這么著吧,等給了司徒芥茉一個名分,等他完全強大的時候,他要清除一切路障,那個時候他就能給司徒芥茉全世界最好的幸福,他心里暗自盤算著。
慕容宇軒破天荒的親自為湯美杏梳了個發髻,雖然及不上專門負責梳頭的丫鬟專業,但對于湯美杏來說卻包涵著深深的愛意。
湯美杏心想,如果說給司徒芥茉一個名分能換來慕容宇軒一點點的愛意也是值得的,她望著鏡子里慕容宇軒笨拙的手藝給她梳得有些蓬松的發髻不禁幸福的笑出來聲音來。
當慕容宇軒納妃的消息傳進雍王府的時候,尚亞旭呆滯了好久,還是被他搶先了一步,為什么?他的仇到底何時才能報?
夕陽西下,那最后一抹黃暈消失在天際,一墻之隔的深宮大院又該是怎樣一番景象。尚亞旭站在庭院的荷花池邊,那顆菩提樹的葉子又緩緩飄落,他長嘆一口氣,朝皇宮的方向意味深長的往了一眼,隨即又和這蒼茫、無邊的寂寞融為一體。
深宮庭院,原本是該皇后居住的鳳儀宮,最終在皇帝的堅持下繼續做著司徒芥
茉的寢宮。
當被宣告封為二品昭儀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這紛繁復雜的亂世生活即將拉開序幕,如果說之前的零零總總、或多或少的“災難”只是預演的話,那么正式上演的火力會不會比之前的強一兩百倍?
以ru白色為主打色的鳳儀宮并沒有因為司徒芥茉的冊封而刻意的裝扮,一切都和她離開前的一樣,茗香、茗樂看到她還是由衷的笑了笑,并沒有多言語。天知道,自從司徒芥茉被派到霄麗去以后,茗香茗樂兩姐妹在這幽怨的深宮受著怎樣非人的待遇。
茗香低垂著腦袋,聽著皇帝急促的腳步越來越近,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茗樂則在為司徒芥茉做著最后的梳妝打扮。
司徒芥茉披散著青絲,一身白色的錦衣素裙袖口由粉色的絲線勾邊,腰際被淺粉色的腰帶束緊。
她坐在圓木凳上,望著銅鏡中略顯蒼白的臉,想到大牢里的李絕言和那莫名的情愫,她緊咬住牙關決定無論如何她都要救出李絕言。
“嘎吱”一聲慕容宇軒走進來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聽聞聲響的二人轉過身來,望著慕容宇軒颯爽的英姿,茗樂頓時全身的毛孔都收緊了,匆匆的行了行禮,便三步作兩步的快速離開了房間。
“你來得比我預想的要遲一些”司徒芥茉對著慕容宇軒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原地轉了一圈,素白色的裙擺立即綻開成了一朵純潔的美人花。她的青絲拂到了慕容宇軒的面頰,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氣撲鼻。慕容宇軒有些陶醉的閉上眼睛。
他已經是迫不及待的趕過來了,他恨不得立馬將司徒芥茉揉進自己的身體里、靈魂里,和她永世不得分離。
幾個時辰前,湯美杏突然去了乾清宮,他們面對面的長談了很久。
“軒,你會不會恨我,恨我給你的纏香里下毒”湯美杏低垂著眼眸心虛的不敢去看慕容宇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