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翩只是仰頭微微一笑,伸出手臂擋住了那劍“小子,聽著,你永遠都只會是我的手下敗將,上次輸了,這次一樣不列外”他總是信心滿滿的、目光犀利的瞪著傅夕顏,他的手臂鮮血正噴涌而出“鹽錫,今天就是我們決一死戰(zhàn)的時候”南宮翩揚起手中的劍朝傅夕顏刺去,這一次傅夕顏沒有躲閃,伴隨著一陣胸口撕裂的聲音,傅夕顏倒下,順著屋頂滾到了地下。
南宮翩先是一驚,最后他似乎是會意一般,丟下寶劍跟著也跳到地上。
“來人,給朕拿下”
一群侍衛(wèi)沖上去將南宮翩重重包圍,他最后看來一眼倒地的傅夕顏,輕聲說了一句“沒想到,傳聞是真的。慕容宇軒,我小看你了!”
南宮翩被押了下去。
傅元荷聞訊趕來,她在倉惶的奔跑中,粉色外衫隨著風吹而長長的飄起、搖擺。她揣著粗氣手掌搭在慕容宇軒的肩膀上“有沒有露陷?”她驚慌極了,生怕這次打斗鬧大傳到湯梓胤的耳朵里——傅夕顏是男人這回事。
一旦湯梓胤得知,他一定會想辦法鏟除傅元荷,到時候,慕容宇軒的處境就是孤立無援。
慕容宇軒表情凝重的搖了搖頭“沒有。鹽錫他用命死守這這個秘密……”之后便是久久的沉默。乾清宮前一剎那猶如人海中一樣,男男女女來來回回的穿梭,太醫(yī)聽受皇帝的旨意將傅夕顏抬進龍塌上診治,宮女太監(jiān)則是不停子啊打掃地面上的血跡,試圖將一起還原成幾個時辰前的模樣。
傅元荷在傅夕顏被抬進乾清宮的瞬間率先沖進去,傅夕顏胸前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他的手是捂住傷口的,可是一點用都沒有,鮮血還是止不住的噴涌。
傅夕顏微瞇著雙眼,見到傅元荷,整個人都精神了些,他唇語道:“讓所有人出去”傅元荷,眼神復雜的握著傅夕顏的手,轉(zhuǎn)身吩咐宮女“你們都下去,本宮給顏美人換身衣服,叫太醫(yī)暫緩進來”
“是”一個丫鬟估計是新入宮的,應該是第一次看到
這么血腥的一面,被嚇得渾身發(fā)抖,趕忙退出了乾清宮。
慕容宇軒一直背著雙手,和傅臨安商量著什么。他微微佝僂,傅臨安一直在不停的比劃什么。
“皇上”遠處,湯美杏面容焦急的前來“顏美人她……還好嗎?”
慕容宇軒心里大笑,突然對眼前的女子厭惡至極,他的爹也即將有所行動,估計現(xiàn)在再討好這個女人也沒有什么用處了,她也不過只是湯梓胤的養(yǎng)女,一旦到了危機時刻,她根本沒有什么用處。
“皇后,你沒見到朕和傅將軍在說話嗎?”他語氣凌厲。
“皇……”慕容宇軒這樣的態(tài)度著實讓湯美杏找不到北。
他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也太快了吧!自從他把司徒芥茉趕出皇宮之后!湯美杏還陷在自己的想象之中。
慕容宇軒將假的司徒芥茉,也就是徐凡白假扮的司徒芥茉趕出皇宮之后,皇宮上下所有的人幾乎都瞋目結(jié)舌。
所有的人都以為皇上趕走的人就是司徒芥茉。他們也深信,是新來的兩位姓傅的美人奪取了司徒芥茉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以至于,在這段日子,傅元荷和傅夕顏在皇宮中的地位明顯提高了很多,盡管她們還只是美人!
“臣妾該死,請皇上恕罪,臣妾只是憂顏美人心切。傅將軍,請海涵”她始終是皇后,再怎么不爽,再怎么討厭傅氏一家子,表面功夫是要做足的。
“多謝皇后娘娘關(guān)心,小女情況不是很樂觀,太醫(yī)還在診治”傅臨安一個機靈忙答道。傅夕顏這一劍沒有白挨,至少掩人耳目,好讓慕容宇軒多些時間了解湯梓胤的動向,也麻痹了湯梓胤安cha在皇宮中的細作。
“將軍不必多禮。本宮這去看看顏美人”湯美杏轉(zhuǎn)身之際,耳朵還是監(jiān)聽著他們的談話,慕容宇軒自然也不是傻子,忙拍了拍傅臨安的肩膀“將軍無須害怕,朕一定會讓夕顏沒事的。”
“老臣多些皇上,只是小女一向身體虛弱,只怕……”傅臨安也做樣子的抹了抹眼
淚。
其實湯美杏心里明白,傅臨安的出現(xiàn)絕不是在傅夕顏出事以后,而傅夕顏的受傷也絕非偶然。只是,她不愿將什么事情都告訴湯梓胤,就像所有人知道的,她也不過是湯梓胤的養(yǎng)女,以后伴她下半生的是會睡在她枕邊的慕容宇軒而不是,她的養(yǎng)父湯梓胤。
作為女人,她同樣是善妒的,聽聞傅夕顏受傷,生命奄奄一息,她不禁大快,趕忙前來看看屬否屬實。她也打聽了不少,想知道事情是怎樣的,豈料所有的人都是一副惶恐的表情,搖搖頭說不知道。
關(guān)于南宮翩的一部分,似乎迅速的從傅夕顏受傷的事件中被剔除,沒人提也沒人敢提。
看來,慕容宇軒的幾個劍客的辦事效率絕非平常。
“元荷,我的把我的箱子拿來,找出假胸給我。”
傅元荷給傅夕顏換了一身衣服還有新的假胸,如果不是胸前的血有侵染了干凈的衣服,誰也不知他命中要害,而且是個男人。
湯美杏剛剛走到乾清宮門口,正準備推門,傅元荷就將門打開,她看到皇后,并立馬作出一副驚恐裝“參見皇后娘,皇上,皇上,不好了,姐姐她……快死了……”
湯美杏,嘴角快速閃過一抹笑。
慕容宇軒和傅臨安,快速走來,傅元荷依舊站在門口攔住門,不準任何人進去。
“皇上,您請進來”
在所有的驚愕的眼神中,傅元荷果斷的在慕容宇軒進入房間后,“嘭”的一聲將房門關(guān)上。
傅元荷身穿淡粉色印著多多梅花的錦衣,只是衣服所有的光彩的被胸前的一大朵嬌艷的玫瑰奪去。她伸出沒有占有血跡的右手,強而有力的抓住慕容宇軒的手,他的手是如此的溫暖,傅夕顏溫暖一笑“宇軒,我是傅夕顏的時候我愛你,我是鹽錫的時候我同樣愛你”天知道他苦苦支撐了多久,才將一切打理好后,讓慕容宇軒進來對他說出這番話。
他的眼角似乎都在微笑,說完手垂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