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明宇一整天都忙的很,根本就忽視了宴席上有些人的眼神和心理。現在又擔心著雇來的兩個人沒有自己在身邊會不會露出點破綻來,偏偏江夫人不讓自己跟去,卻自己帶了丫鬟照顧著去了。剛一進門就想和江婇菱商議著怎么樣盡快的把兩個人給送出城去,卻看見一屋子的丫鬟婆子,頓時覺得煩悶。
其實拜過堂之后就已經進過洞房,揭了喜帕了,當時因為貴妃娘娘以及眾多賓客還在席上,所以并沒有行完禮,杰明宇以為就此完了。那曾想這是皇上賜婚,又是大家千金,所以還免不了洞房之中的一些俗禮。
其實無非就是要體現江婇菱身份的高貴,基本上是按照公主大婚的禮儀。
一個丫鬟來扶著杰明宇坐在早就墊了新娘長褲的凳子上,和江婇菱并肩坐著。然后由一個婆子樣的人吩咐了杰明宇一些做姑爺的禮節,又交代了些明天給四位老人敬茶的時辰規矩,因為是在女方,所以要先敬女方的長輩,在后才是在女家做客的男方父母。
杰明宇一一應是,心里卻想著這些人什么時候才能離開。
然后由丫鬟端上了湯圓,讓兩個人吃了,意欲夫妻團圓。
又奉上了合巹酒,看著兩個人交臂喝了,一個婆子將一塊白絹鋪在新床上,然后和江婇菱耳語了幾句,又和一干人等又說了許多的吉利話才施禮帶著眾人退出了門去。
杰明宇聽見房門緊閉的聲音才松了口氣。
江婇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明宇,對不起,因為是姑母吩咐的,說我是她唯一的侄女,又因為前日平衍公主才成了親,所以要求一切都依照公主的規格,所以才繁復了些。你累了吧!
”
杰明宇面顯尷尬,輕輕搖了搖頭。
“方才那些嬤嬤都是姑母從宮里遣來的,行事作風讓你不自在了吧?”江婇菱想起剛才那些嬤嬤傳授的房中之術,不禁面泛紅潮,滿臉嬌羞。
“菱兒,你說怎么辦?我們本來是說行完禮就把那兩個人送出去的,可是你母親說不合禮數,非留在府中要明天喝過你敬的媳婦茶之后才讓他們離開,只是沒有我在身邊,我怕會出什么亂子。”杰明宇根本沒有理會江婇菱的話,眉頭擰在一起。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那兩個人都是從外地請來的,也是知道輕重的,看著也機靈,其實也就一晚上,應該沒有什么大礙,明天一早行完禮就找人悄悄把他們送出城就行了。”江婇菱寬慰著杰明宇。
“但愿真的才好!”杰明宇卻始終心緒難平。
“明宇……”江婇菱羞答答的聲音喚道。
“恩!”杰明宇回過神來。
“你看紅燭已經過半,我們……是不是……”江婇菱說著已經從耳根紅到了脖子根兒,一雙美目閃著耀眼的光輝,看的杰明宇愣愣出神。
半天才回味過來,輕輕地笑了兩聲:“娘子,春宵一刻,我們早些歇息吧!”
上次和白蓮的洞房他實在是憋屈的很,后來雖然和白蓮有過幾次魚水之歡,只是不是對方是迷糊的,就是生了病,小青那次自己又是喝醉了,今天上面特意囑咐了不能讓他多喝,所以算起來這才是他第一次洞房。
江婇菱被杰明宇這樣道明,更是羞臊的整付身子都熱了起來,垂著睫羽,不敢直視對方。
杰明宇一瞧江婇菱嬌羞的樣子,身子也火
燙了起來,腹中更是有股力量蠢蠢欲動,起身打橫抱起江婇菱走向了新婚的床榻。輕輕地放在床上。
江婇菱嘴角含羞,身子對于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有著向往也有些害怕,不禁微微的顫抖著,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杰明宇一見再也抑制不住久未發泄的男性之欲,重重的壓了上去,三兩下就扯下了江婇菱的喜服,直到什么也沒有剩下,江婇菱白皙的身子在紅燭燭光映照下,格外的嫵媚動人。
房間里早就燒好了幾個火盆,加上腹中的欲火,兩個人早就燒的燥熱難奈,杰明宇趕緊褪去身上多余的羈絆,附上江婇菱火熱的身子。
當那薄唇含住江婇菱的嬌唇時,江婇菱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聲嬌喘,緊緊地抱著杰明宇光滑的背脊,這更加激發杰明宇的男性激情,奮力挺進……
啊——江婇菱驚叫未出,已經被杰明宇含住尾音。片刻便稍微覺得適應了些,嬌聲連連。
良久,兩個人才淌著淋淋香汗喘著粗氣躺平了。
杰明宇覺得疲乏不堪,正要沉沉睡去,江婇菱卻側身鉆了過來,倚在杰明宇裸,露的胸膛上,依舊回味著剛才的激情時刻,一只纖手緩緩在杰明宇胸膛上撫摸著,仿佛意猶未盡。
杰明宇仰躺著卻已經呼呼大睡。
江婇菱有些失望,雖然剛才和嬤嬤們講的都相差無幾,但是卻與自己期望的有些出入,這個時候夫君不是應該好好的撫摸著自己說些甜言蜜語嗎?隱隱有些疼痛的感覺傳透全身,江婇菱覺得有些委屈,不過后來想想杰明宇近日一定是太過勞累了,才拋開心里的不悅,沒有再多想什么,也因為疲倦而慢慢的睡了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