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晨再次趕到英國的時候,守在安若病床前的是姚謙,床上的人,臉上毫無血色,帶著呼吸器,旁邊嘀嘀響的機器讓慕晨確定她目前依然是活著的。
“怎么回事?”
“既然你來了,那我也功成身退,我還有事,先走了。”
慕晨冷笑看著他:
“姚謙,這么做,真的合適嗎?”
姚謙站起來,拿起放在沙發上的黑色風衣:“你想為安若打抱不平嗎?還是為慕欣?”
“都不是。”
“那你站在這里又是為了什么?”
“為了男人世界里出現一個讓我不爽的人渣!”語畢,慕晨的拳頭狠狠落在姚謙的左臉頰。
姚謙大概沒有想到慕晨會對自己出手,始料不及的被打倒在地,撞到床頭的柜子上,桌上的水杯和花瓶很配合的全部跌落,碎了一地。
姚謙爬起來,手心被玻璃劃傷,血跡斑斑,更顯狼狽。
慕晨向前一步,踩在他黑色的風衣上,氣勢逼人:
“即便是安若給了你傷她的資格,可是姚謙,你還沒經過我的同意!”
那是所有故事的開端,就像一個河堤上的口子,盡管可以盡力彌補,可是誰也沒有改寫歷史的能力……
慕晨最終還是一個人去了醫院,兩個人的關系仿佛又回到熟悉且陌生的冷戰中,昨晚的溫存細語,不過春夢一場。安若心里堵得慌,打電話給蘇晴,電話那段卻傳來秦俊的聲音,安若不禁皺了眉頭:
“蘇晴呢?”
“昨晚太累了,現在還睡著呢。”
安若在電話這邊翻了個白眼:
“喊她起來,我有事找她。”
“你太不人道了吧,晚間運動的女人是很需要休息的。”
“你要再不喊蘇晴起床,我保證你一個星期見不著她。”
秦俊被戳中死穴,沒了話,不一會兒,傳來蘇晴慵懶的聲音。
“昨晚還死纏爛打要陪我不回家呢,怎么陪我陪到秦俊的床上去了?沒他你不能睡是吧?”
蘇晴還在半夢半醒之間,聽到安若無賴的控訴,咯咯的笑出聲:
“一大早的誰給你不痛苦來我這兒撒野來了?說吧,哀家饒你不死。”
“去死!”
“秦俊問我要這特權我還舍不得給呢,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行行行,妾身叩頭謝恩。”
“這還差不多。”蘇晴翻了個身:“什么事兒啊。”
“陪我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