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調(diào)的大廳內(nèi),冷峻的男人抱著眼角帶著淚痕的女人走下了樓梯。
溫泠然看著他,雙眼溫潤如玉,卻是透析一切,“白先生,你就想這樣走了么?”
白洛川緊了緊懷中的小女人,挑了挑眉,嘴角泛起冷意,“溫泠然,我不認(rèn)為你會留我吃飯。”
男人溫潤的雙眸中,卻是突然閃過一絲冷然,“白先生,昨天的一出戲讓我們都很意外,而你也很成功。”
冷峻的男人將懷中的人兒放下,不過還是緊緊的摟著她,“溫泠然,我不用你來教訓(xùn)我,你并不比我干凈到哪里去。”
華麗的水晶吊燈下,男子雪白的襯衫領(lǐng)口敞開,溫潤之中帶了一絲妖媚,“白洛川,我只想你去看一眼白叔叔。”
白洛川冷笑,一貫的霸氣將他包裹住,“溫泠然,白家的私事用不著你來管。”說罷,便摟著面色蒼白的女人離開了別墅。
玉海別墅,白色玉蘭花緩緩盛開,雪白的花瓣如冬雪,三層高的別墅內(nèi)一群人正滿頭大汗的圍著一個女子轉(zhuǎn)。
他們的身后站著一個眉宇之間皆是冷淡的男人,如君王一般坐在華貴的軟椅上,漆黑的雙眸正燃燒著騰騰怒火。
一個外國男人走到了他的面前,“川,凌小姐的身體已經(jīng)沒事了,只是心理受到了嚴(yán)重的創(chuàng)傷,這就需要時間了。”
白洛川微微皺眉,走到她的面前看著她毫無生氣的臉,“Vire,這里就交給你了。”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雪白的大床上,凌依依別過頭去,窗外是玉蘭漸漸凋謝,漆黑的瞳仁蓄滿了淚水,蜷縮著身子,“你們都出去。”
周圍的人皆是一愣,Vire卻是輕輕一嘆,“凌小姐,我們就在外面,有事可以叫我們。”轉(zhuǎn)身,便帶著所有人離開了奢華的臥房。
別墅的書房內(nèi),陽光明媚,一個個的書架上都放滿了商業(yè)金融的書籍。
白洛川站在高大的書桌前,偉岸的身軀如同不倒的大山,“驍,我不想再看到陳世然。”
身后的黑衣人微微一愣,“我明白了,白先生。”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深夜,窗外斑駁的樹影,在風(fēng)中搖曳,女子秀氣的細(xì)眉緊緊的皺起,口中驚叫著,“不要!不要過來!”喘息著睜開驚恐的雙眸,緊緊抱著被褥,無助的顫抖著。
臥室的房門被重重的打開了,一個男人帶著冷淡的氣息闖進(jìn)了房間,坐在了床榻邊,“做惡夢了?”
凌依依喘息著,絕望的看著他,“白洛川,為什么?”
女子蒼白的側(cè)臉,透明的讓人覺得心碎,“白洛川,怎樣你才會放過我?”
男人一手拉過她的皓腕,輕輕蹭著她的雪頸,“除非我放手,否則我白洛川要的,沒人能從我手里搶走。”
凌依依渾身僵硬著,男性冷然的氣息讓她深深的顫抖了,“白洛川,哪怕我恨你也無所謂么。”
白洛川漆黑的雙眸看著她絕望的雙眼,帶著一貫的強(qiáng)制,“你的愛恨與我無關(guān)。”
白洛川看著她臉頰的淚水,以及身上還未褪去的青紫瘀痕,深吸了幾口氣,起身看著驚恐戒備的小女人,“小妖精,這次我就放過你。”說完,帶著蝕人的欲望離開了臥室。
凌亂的大床上,衣衫不整的女人靠在床頭,只能無助的哭泣。
恐懼讓她忘記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了,他卻還會因?yàn)樗呢瑝簦谝粋€走進(jìn)她的房間。
另一邊的男人修長的手指撥出了一個電話,“玉海別墅。”說完,便將手機(jī)扔在了一邊,煩躁的扯了扯領(lǐng)帶。
體內(nèi)的欲望還在翻騰,他卻為了她忍下了,在那一刻,他居然會有不舍和憐惜。
而他更可笑的是,居然會守在她的房間門口,女人對他而言,一直都只是發(fā)泄工具不是么?
第二日清晨,凌依依昨夜在混亂的思緒中模模糊糊的睡去了,刺目的陽光讓她漸漸蘇醒。
女子扶著額頭,柔順的長發(fā)披在雙肩,遮掩住了過分美好的身子,也遮住了那些曖昧的痕跡。
房門被打開,女人修長的腿上還留有昨夜激情的痕跡,只簡單的披著一件男人的襯衫,“喲,這不是凌依依么?你怎么還在這兒?”
凌依依靜靜的看著她,原來昨夜激情的人是她。
冷玲走進(jìn)房間,看了一眼奢華的四周,雙眼嫉妒惡毒的看著她,“想不到你手段還真多,不僅讓溫泠然看上了你,還搬進(jìn)了玉海別墅,我可真是小看了你。”
凌依依微微皺眉,心里的不滿已經(jīng)堵到了喉嚨口,“冷小姐,請你出去。”
冷玲撫摸著冷冰冰的墻壁,緩緩坐在了床榻邊,輕蔑的看著她,“凌依依,你只不過是為了錢罷了,我給你錢,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你離開洛川。”
床榻上的女子臉色蒼白到透明,嘴角卻是微微勾起,“你們這些人,難道都喜歡這樣么?天真的認(rèn)為錢可以解決一切么。真是可笑。”
冷玲聽著女子帶著嘲諷的語氣,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一手拉著她的長發(fā),“凌依依,別給你臉不要臉,你要是不離開,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離開!”然而她看到她身上的痕跡時,雙眼中的嫉妒,卻是越燃越旺。
凌依依頭皮刺痛,自然看到了她的眼神,慌亂的想要遮擋住身上的痕跡,“你放開我!”
一個冷淡的男聲,帶著命令的口吻說道,“放開她。”
冷玲微微一愣,轉(zhuǎn)身撲進(jìn)了男人寬廣的胸膛內(nèi),撒嬌道,“洛川,你真壞,都已經(jīng)讓人家來了,怎么還藏著依依。”
白洛川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女人,微微推開了懷中的冷玲,低頭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誰讓你穿我的衣服的。”
冷玲愣愣的看著他,呼吸都要停止了,“洛川,我只是隨便穿了...”
男人像看著垃圾一樣看著她,冷若冰霜的說道,“這件衣服,我不要了。”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冷玲卻是呆住了,轉(zhuǎn)身惡毒的看著床上的女人,只能不解氣的離開了房間。
凌依依卻是松了一口氣,癱軟在床上,她明明才是最無辜的,卻總是牽扯在其中。
大廳內(nèi),冷玲還粘著白洛川,“洛川,今天人家想出去玩,你陪人家去好不好?”雙眼瞄了一眼樓上緊閉的房門。
白洛川卻是冷淡的推開了她,“冷玲,要是你還想要茲曼娜的影后位置,最好不要再推通告了。”
冷玲咬了咬紅唇,還想要繼續(xù)說什么,但當(dāng)她看到他冰冷的眼神時,怯懦的后退了一步,“我...我知道..”轉(zhuǎn)身,便離開了別墅。
樓上的房門被輕輕打開了,女子在看到樓下的身影之后,僵在了那里,“你不是和冷玲出門了么。”
白洛川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修長的手指微微一伸,“下來。”
陽光下,男人一身淡灰色的西裝,雙眼專注的看著她,他的每一句話都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女子下意識想要靠近他,卻還是警惕戒備的看著他,“白洛川,你又想把我送給誰?”
白洛川唇角微微勾起,在陽光的渲染下,似乎少了冷意多了暖意,“我不會了,下來。”
男人堅(jiān)定的許下承諾,漆黑的雙眸帶著強(qiáng)烈的安全感,她明白他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