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妮臉色慘白的上了黑色轎車,窗外微弱的陽光,不知是被車窗阻隔,還是陽光距離她太遠,身體冰涼的感覺,一直順著血液流遍了全身,“你。?。。剛剛殺人了。”
短發女人挑了挑眉,看著她慘白的模樣,勾了勾冷淡的唇角,“那又如何”記得她第一次殺人,也是和她一樣的神情,只是那么遙遠的事,她也早就不記得了。
余妮幾乎是怒吼而出,只是聲音里有太多的恐懼,“你這個瘋子那是一條人命不是一個垃圾扔了就可以了”
短發女人突然伸手狠狠的拉著她的頭發,聲音陰冷而狠毒,“在我眼里他們就是垃圾,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話,否則我就會讓你成為下一個垃圾”
余妮聽著女人陰冷的語氣,知道她是認真的,忍著頭皮的劇痛,倒抽著冷氣說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短發女人松開了她的頭發,雙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頭發,伏在她耳邊輕聲說著,“我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夠了。”
余妮渾身顫抖,每當她撫摸一下,她就忍不住想要顫抖,“到底要怎樣你才肯放過我”
短發女人離開她的身旁,靠在座椅上,慵懶的看了她一眼,“我要你做的事,很簡單,就是和我一起演一場戲。”
她低下頭看著手中的手機,當初留下薩利是對的。
如今此刻的三千尺的高空之中,冷清的男人看著窗外清晰可見的天空,白云如霧氣一般的迷繞在機身周圍。
秘書打扮的女人手中拿著一疊文件夾,為難的看了一眼男人冰冷的身影,“白先生,剛剛得到消息,凌小姐似乎失蹤了”
白洛川眉頭輕輕一皺,抬眸冷淡的看了她一眼,“薩利,你說的失蹤是什么意思”
薩利的背后起了一層冷汗,輕聲說道,“剛剛得到消息,凌小姐身體不適送進了醫院,但是半路卻失蹤了。”
白洛川重重的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冷聲問道,“還有多久才到b市”
薩利看了一眼手中的手表,“還有兩個小時就可以到達b市了。”
男人微微點了點頭,揮了揮手不再說話,而是冰冷的雙眸看著窗外,他也想給她一個驚喜,也想寵愛她,也想對她好一點。
只是她真的很不乖,她的自由只有在他的身邊,呼吸的空氣也必須是他呼吸過的。
薩利緩緩的后退著,男人的周身已經降到了零下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本來三天的流程硬是讓他壓縮成了兩天,昨天半夜就坐私家飛機回了b市。
他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可惜被她給了他一個驚喜。
東大街的咖啡館不遠處,黑色轎車上丟下了一個白色的人影,然后飛快的離開了現場。
不多時就有一個男人大喊,“快來看這里有一個女人暈倒了”經過他的呼喊,吸引來了不少人。
溫泠然看著那里漸漸擴大的人群,不由得皺了皺眉,走下了跑車,走到人群的面前,當他看到人群中央的女人時,“凌依依”她怎么會在這里
這時一個猥瑣的男人走到女人的身旁,伸手摟著她,“看什么看沒看過男女朋友吵架的么”
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那樣一個漂亮的女人,怎么會看上這么一個猥瑣男人怎么想都覺得不可能。
但是所有人都是事不關已,看熱鬧而已,不用這么認真,又不是自己認識的人
猥瑣男人見沒人阻止他,笑著想要抱著女人離開的時候,身后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你說你是她的男朋友,請問你真的有每天照鏡子么”
這樣一句話,讓所有人都笑了,真的是很好笑啊。
猥瑣男人兇神惡煞的轉身看著眼前的男人,“朋友,你是不是電影看太多了所以也想英雄救美了”他看著眼前的帥臉,這樣一個花瓶能做什么
溫泠然皺著眉,看著他手中的女人,聲音不由得冷了下來,“如果你現在放手,我就放過你。”
猥瑣男人忍不住想要大笑,“你說你要放過我我真的好怕呢”說完,手中便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周圍的人見此迅速作鳥獸散,誰都不想為了看熱鬧而受傷,甚至是丟了性命人可都是很惜命的
也有很多女人為這個溫柔的男人捏了一把冷汗,他真的沒問題吧
溫泠然輕輕一嘆,溫潤如春風的雙眸淡淡地看著他,“今天我不想出血,快點給我滾。”
猥瑣男人見此咬了咬牙,伸手就將手中的匕首刺了出去,“是你要找死這可怨不得我到了地府可別怪我”
溫泠然抬眸看著他手中的匕首,微微一側身,伸手將男人的手腕握住了,另一手劈手奪過了匕首,抵在了他的脖間,“你說是誰在找死”
猥瑣男人被嚇得幾乎腿軟,脖間的冰涼讓他忍不住求饒,“放過我吧我錯了我不是她男朋友”
溫泠然溫柔的雙眸此刻也變得冷淡了,松開了他的手,將匕首扔給了他,“給我滾。”
猥瑣男人立刻拿上地上的匕首,屁滾尿流的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里。
周圍的女人忍不住一陣贊嘆,想不到長得不錯,身手也是如此好誒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了
溫泠然走到昏睡女人的面前,伸手打橫抱起了她,看著慘白的模樣,皺了皺眉,“她為什么會在這里”難道是逃出來的么。。。
他抱著她上了銀色跑車,隨后就離開了那里,只余下所有女人的贊嘆聲,以及羨慕的目光。
不遠處一輛黑色轎車內的短發女人一直靜靜的看著一切發生到結束,口中輕輕呢喃著“泠然,你就是一個王子,怎么會見得無辜的人受苦呢”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凌依依。
可惜,大多數女人都愛君王勝過王子。
黑衣人透過后視鏡看著女人冷淡的側臉,“現在去哪里”
短發女人看了一眼身邊顫抖的女人,“跟在他們的身后。”她要掌控全局,一切都按照她計劃的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