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當真是看走眼了,當然,她也不會再因為他這樣的舉動這樣的聲音就怕他,然后唯唯諾諾的就告訴他了。殘傺泟
她稍微沉思一下,然后抬起自己的頭,揚起自己的唇角,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慢慢的抬起自己的手指,把那捏著自己下巴的手輕輕的扒開。
“先生,我對你的名字沒有興趣,同樣,我也不喜歡告訴別人我的名字,”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了一下,再次抬起自己的手,學著他剛才的招式,捏住他的下巴輕聲的道:“現在,我們打平了,我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也請你……不要對我的名字好奇!”
五年的流離漂泊,又做了兩年的時裝設計師,大大小小的宴會參加了不少,對于應付男人,她的招數一向很高。
何況,面對的是這個男人,她早就不再是五年前那個懦弱的她了,迅速的用手把他的身子推開,然后邁著妖嬈穩健的步伐朝人群的更深處走去。
釣魚的游戲才剛剛開始,她,不著急……
望著那已經融入到人群中的背影,他的心里瞬間涌上一抹挫敗感,這個女人,他,很有興趣,所以……
冷凌天手里端著一杯紅酒,站在一個角落,望著那已經從喬非凡身邊離開的女子,他的手指死死的捏著透明的高腳酒杯,因為太過用力的緣故,指尖已經因為血液不流通而泛白。
這個女人,這個穿著緊身性感禮服的女人,這個化著煙熏妝的女人,他根本不需要去打聽她的名字,因為他知道,她就是譚曉蘇。
雖然他和她已經失去聯系四年半年了,雖然這四年半他都不知道她在哪里,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是,他卻知道,這個女人就是譚曉蘇,百分之百是譚曉蘇。
盡管,她的鼻梁比以前高了一些也挺了一些,盡管,煙熏妝下的她不再是清純而是嫵媚,盡管她沒有過來跟他說一句話——
但是,他知道,她就是她,無人能比擬的她,也是無人能代替的她!
如果今晚不是佟海藍跟在他的身邊,他肯定會先喬非凡過去找她的,他要問她,這四年半到哪里去了,他要問她,為什么走得悄聲無息,甚至連招呼都不跟他打一聲?
是懷疑他對她的真心嗎?還是?有別的什么原因?
而且,今天禮臺上的那個封宇,雖然是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但是,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五年前譚曉蘇帶去海上世界盲人音樂會的喬天宇,當時他只在門口匆匆忙忙的見過一面,但是依然還是記住了他的容顏。
今天是輝煌娛樂公司三周年的慶典晚會,而輝煌娛樂公司的幕后老板陸震御是****中人,可為什么喬天宇和譚曉蘇都同時出現在這個慶典晚會上。
一個是國際巨星,德國剛剛有名的鋼琴家,一個是陸震御的女伴,這——
說明了一個什么問題?
看來,這四年半,譚曉蘇的確經歷了很多很多。
當然,在冷凌天發現安妮是譚曉蘇的同時,安妮也發現了他,她知道他在懷疑什么,也知道他肯定篤定她的身份。
不過,她不能過去跟他打招呼,也不能讓他知道她就是譚曉蘇,即使他已經猜測到了,那么,她也依然還是不認識他的,因為——
不過,她不能過去跟他打招呼,也不能讓他知道她就是譚曉蘇,即使他已經猜測到了,那么,她也依然還是不認識他的,因為——
她在三年前失憶了,一個失憶的人,又怎么能認識以前的人呢?
于是,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對冷凌天說一句對不起,現在她不能去和他相認,因為她現在還要做別的事情。
當然,等某一天,她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該報的仇都報了,那么,她會恢復自己譚曉蘇的身份,然后好好的敬謝冷凌天的。
然而,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其實這個宴會上還有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此時正依偎在藤原太郎的懷里,目光卻一直都盯著喬非凡在。
也是喬非凡太過大意了,坐在貴賓席位上的時候,目光倒是掃過一眼藤原太郎,也知道他身邊坐在一個女人,只是那個女人一直都是把頭依偎在藤原太郎的懷里在,而且又戴著一頂低低的寬邊的帽子,所以他并沒有過多的去關注那個女人。終極漫威
如果,他能站起來去和藤原太郎大個招呼,如果,他能多看兩眼藤原太郎懷里的這個女人,那么,憑借他精銳的目光,應該是可以把這個女人認出來的。
只可惜他對藤原世家向來沒有好感,所以就沒有多看那么一眼,于是,這也就推遲了他和這個女人見面的機會,以至于這個錯過了警告這個女人的最佳時間,也就有了這個女人后來的興風作浪。
當然了,這個女人同樣也注意到了陸震御的女伴,那個驚艷全場的女人,也就是注意到她之后,她驚訝得差點把眼珠子都瞪出來,甚至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
肯定不可能是她,她在心里篤定著,因為那個女人原本就長得又土又難看又普通又平凡,怎么可能是和今晚這集天使和妖精化身為一體的女人?
看來,這次她跟藤原太郎來參加這個輝煌娛樂公司的慶典晚會來對了,不僅見到了喬非凡,而且還見到了這樣一個女人,她得打聽一下這個女人的名字,看是不是自己所曾經認識的拿個蠢豬。
“他應該認出你了吧?”安妮把臉上的化妝品完全的洗干凈從洗手間走出來,看著已經換了衣服坐在沙發上的封宇,輕聲的問。
“當然,”封宇不在意的答了句,然后淡淡的說:“我又不怕他認出我來,再說了,即使他不找我,我也同樣會找他的,何況,我打算過幾天回一趟凡宇山莊去,那里,還有一些對我來說非常有重要意義的東西。”
安妮點點頭,迅速的轉移話題說:“我明天要開始尋找我母親了,我五年前離開濱海時,我母親在一家電子公司做保潔員,現在五年過去了,那家公司都不知道還在不在了,所以要找人估計還要些時間,這幾天如果有人找你簽約什么的,你得提前跟我說,否則就不要怪我這個經紀人工作不夠負責了。”
封宇聽她這樣一說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后開玩笑的說:“你還真準備給我當經紀人啊,要真這樣,瑪麗可是有意見的了,在德國,她才是我真正的經紀人呢。”
安妮聽他這樣一說,故意板起一張臉來說:“得,瑪麗是你德國的經紀人,我是你中國的經紀人不行啊?再說了,我也不就是當一段時間而已,等找到合適的投資人,給我投資一家時裝公司,我就不當你的經紀人了,還是做回我的本行,時裝設計師吧。”
“一家時裝公司啊?”封宇聽她這樣一說,即刻接過話來,想都沒有想就說:“這還不是小事一件,我來給你投資就行了啊?你要在濱海開時裝公司嗎?”
“謝了,你投資的我不要。”安妮即刻婉拒著,然后又意氣風發的說:“我已經找到給我投資時裝公司的人了,所以,你就不要為**心了。”
“誰?”封宇即刻反問道,不等安妮回答馬上又問了句:“是陸震御嗎?”
“得,陸震御還用找嗎?”安妮算是服了他了,這人除了音樂精通別的東西還能不能精通一點點了?
“不是震御那又是誰?”封宇這一下是完全的糊涂了,因為安妮才回來幾天,而且這幾天他們都是在一起的,他不認為她還認識別的什么人。
“凱子!”安妮輕聲的冷哼了一聲,不等封宇說話,即刻就又說:“好了,封宇,今晚時間太晚了,我們都先去休息吧,磊磊等不到我們回來,他已經爬到床上睡覺了呢。”
封宇點點頭,原本想問她凱子是誰的,可想了想,凱子這好像不是一個人的名字,再說了,安妮的脾氣,她不愿說的事情問也問不出來的。
濱海,冰點酒吧最豪華的包間。
官宦成把手里的薄薄的兩張紙放在喬非凡的跟前,喬非凡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然后望著官宦成:“說吧,我懶得看了,究竟查到些什么?”
“安妮,美國西雅圖人,父母是華僑,陸震御的小師妹,從小愛好服裝設計,一個月前在巴黎時裝周憑借作品‘鳳舞九天’拿了大獎,也就是三天前輝煌娛樂公司慶典晚會上她穿的那件禮服,她自小和陸震御認識,據傳聞他們倆曾經有戀情,三年前原本打算要訂婚的,可陸震御的母親陸圣衣因為不喜歡安妮的性格而強烈反對,然后安妮離開了圣龍幫獨自去了法國,主攻時裝設計,現在倆人只是朋友關系了。”
喬非凡聽了這話皺緊眉頭,完全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看著官宦成:“你的意思是,她就是安妮?沒有別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