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她和誰擁抱在一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否逃離了危險,是否平安的活著
只可惜,他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因為不管他怎樣的用力怎樣的拼命,而只有一條‘腿’使力另外一條‘腿’鉆心痛的他,其實游了半天也沒有游出幾米,距離那一群人非常的遙遠,而他的身體卻在逐漸的消沉,眼皮打架,大腦開始幻化,逐漸的看不清什么東西了。
他一再的告誡自己,不能睡覺,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都不能睡覺,否則的話,睡肯定就睡過去了,就永遠的見不到譚曉蘇了。‘
終于,他咬緊牙關(guān),在最后一刻看見一輛小小的游艇朝這邊開過來,。而游艇上有一個人,而他已經(jīng)看不清那個人的樣子,他卯足了全部的力氣,上前去抓住那艘游艇的邊沿,抓住這唯一的求生的機會。
他抓住了游艇的邊沿,他抓住了游艇邊沿,可是游艇呢?
喬非凡在海里不停的游動著,不遠處的哭聲喊叫聲呼天搶地的傳來,他大腦里一片茫然,他記得自己剛才看見了游艇,甚至伸手去抓游艇的,可是,這會兒,他身邊哪里有游艇,有的只是很多浮在海面上的人或者尸體。
他試著游泳一下,兩條‘腿’都是好的,這是怎么回事?
他記得自己的一條‘腿’是被陸震御給打傷了的,而且,他爬出來的時候,身上都沒有穿衣服,可是,這會兒……
他低了頭,看著自己身上穿著完整的衣服,整個大腦一片‘混’‘亂’,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誰在瞬間幫他穿的衣服?又是誰在瞬間把他小‘腿’的槍傷治療好了?
還有,譚曉蘇呢?她不是跟陸震御走了嗎?
這樣想著,他即刻伸手抓住身邊一個人問了句:“你看見陸震御了嗎?看見譚曉蘇了嗎?不,是看見安妮了嗎?”
身邊的人像是看怪物似的的看著他,然后迅速的游開了,他正在疑‘惑’,猛地感覺到后面有人在拉他,他稍微楞神,居然發(fā)現(xiàn)此人是官宦成,他怎么也來這里了?
“賓利,趕緊上來吧,殘骸要爆炸了,”這人開著游艇,又在用手拉他,顯然是在叫他。
賓利?誰是賓利?他愈發(fā)的疑‘惑’了,官宦成這是怎么了?他不是在濱海嗎,并沒有跟他來太陽島啊,現(xiàn)在他居然叫他賓利,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官宦成現(xiàn)在是****上的一個小幫派的幫主,這次來日落城是想要接一單毒品生意的,只是沒想到生意還沒有談好,居然就遇到日落城沉船的事件了。
而他也不是第一次來這日落城,前面也來過兩次,覺得這賓利人很好說話的,而且和他也還談得來,雖然說賓利這人在****上聲名狼藉,不過人家能從泰爾斯手上把日落城贏回去,就說明現(xiàn)在能力不容小窺了。
他剛好搶到一艘游艇開到這里,沒想到就遇到了賓利,想著他是威科姆的兒子,于是就趕緊伸手拉他,想要順便救他,當(dāng)然以后才可以借助他借助威科姆在****上發(fā)展自己的勢力,他還想著等自己強勢了回濱海去搶回凡宇集團和凡宇山莊。
喬非凡一臉的茫然,正‘欲’開口問官宦成你怎么跑到太陽島來了?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見不遠處有人在喊:“不好了,快點跑啊,日落城的殘骸要爆炸了!”
“快點上來吧,”官宦成略微有些著急了,賓利這人怎么了?難道剛才被炸傻了嗎?或者是被嚇傻了?他不是日落城的少東家嗎?這會兒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了?
喬非凡顧不得疑‘惑’了,迅速的上了官宦成的游艇,剛爬上去,只聽見殘骸爆炸的聲響驚天動地,巨大的水柱沖出十幾米高,比《西游記》里的拍攝的海龍王從水里鉆出來時的畫面還要‘精’美得到,當(dāng)然,也還要慘烈得到。
官宦成嚇了一大跳,以為自己的游艇肯定完了,好在那水柱雖然高,可涉及面并不廣,所以他們的游艇居然沒死。
“賓利少主,你怎么連一艘游艇都沒有搶到呢?”官宦成等那水柱逐漸的消失了,然后才看著一臉茫然的喬非凡問。
喬非凡看著他,心里愈發(fā)的不解了,官宦成這人究竟怎么了?他才離開濱海幾天,他怎么就連他都不認識了?讓他幫忙打理他的幕后黑勢力,可他離開濱海時,他沒有說也要到太陽島來啊,這一次的‘交’易是他和史密斯來做的好不好?
官宦成見賓利還是不回答他的話,心里也開始疑‘惑’,他身邊的小弟在他耳邊輕聲的道:“估計剛才的爆炸聲太多,賓利少主好像是從游輪上直接被拋下來的,不知道是不是耳朵給震聾了呢?也許他聽不見你說的話了。”
官宦成聽自己的手下這樣一說,覺得有幾分道理,那么大的爆炸聲響,他自己整個人從游輪頂上拋落下來,耳朵聾了的可能‘性’很大,據(jù)說去年的太陽島爆炸就有很多人耳朵聾了,有些人嗓子啞了,更有甚者,面目全非了。
于是,官宦成就拿了紙和筆出來,然后在紙上迅速的寫著:“賓利少主,你耳朵沒事吧?還能不能聽見我說話?”
喬非凡愈加的茫然,他很想我說能聽見你說話啊,可我不是賓利少主啊,只可惜他還沒有來得及說,就聽見那邊有人喊:“賓利,原來你在這里啊?”
他疑‘惑’了一下,還是回過頭去,這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威科姆,他開著游艇過來了,看見他,即刻高興的說:“賓利,我還以為你出事了,你這個傻孩子,居然一直都不肯出來,急死我了。”
喬非凡見威科姆的神‘色’,這才知道他這話是對自己說的,可他心里忍不住又疑‘惑’開了,威科姆的兒子賓利他是認識的啊,在太陽島上好似還見他在泡‘女’人來著,雖然只是簡單的打了聲招呼,可是……
不對,事情肯定哪里出差錯了,威科姆不可能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認識,再說了,官宦成也不可能連他都不認識吧?
這樣想著,他愈加的肯定,這中間肯定有問題,而且剛才那些人在喊什么,日落城?難道不是太陽島嗎?
“賓利,趕緊到我的游艇上來吧,泰爾斯還在那邊等著我們呢,”威科姆見賓利還沒有回答他的話,以為他沒有聽到,忍不住又提高了聲音道:“賓利,你是日落城的負責(zé)人,現(xiàn)在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你得去處理啊,我們是叫救援呢還是怎么辦啊?很多人都泡在水里在,等著你的決定呢?”
這一下,喬非凡終于肯定,威科姆叫的賓利是他,而現(xiàn)在沉船的不是太陽島而是日落城,而且威科姆還說到了泰爾斯,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日落城是黑手黨教父一年前從威科姆手上贏走的,可現(xiàn)在威科姆又在這里,他就‘弄’不明白了。
這中間肯定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他記得自己剛剛是在太陽島上爬出來的,他記得自己被拋出來的時候身上是沒有穿衣服的。
可是,這會兒,他身上的衣服完好,而且他也沒有受傷,陸震御打他的槍傷已經(jīng)不見了,現(xiàn)在,官宦成和威科姆都說這里是日落城而不是太陽島。
那么,一定是哪里出差錯了,可究竟是什么地方除差錯,他一時半會兒想不明白,尤其是官宦成和威科姆喊他賓利,尤其是威科姆還說他是日落城的負責(zé)人。
雖然很多地方都不明白,不過既然威科姆說他是日落城的負責(zé)人,那么他就必須趕去處理事情,別的想不通的地方,只能等有時間慢慢的再調(diào)查了。
這樣想著,他即刻朝威科姆點點頭,看他的游艇靠近,于是穩(wěn)住身子一下子跳了過去,回過頭來朝官宦成揮揮手表示謝意。
日落城的傷亡情況遠沒有太陽島那么大,而且游艇的準(zhǔn)備也比太陽島多,喬非凡顧不得自己是賓利還是喬非凡,他迅速的拿出手機,給記憶中的****救援打電話,要求趕緊來救人,至于非要問題,他說泰爾斯和威科姆會負責(zé)的。
他原本是想說他會負責(zé)的,可他想了想,既然大家都不叫他喬非凡了,都叫他賓利,那么這中間肯定有些不對勁,而且,他自己的身份都變了,那么,他的凡宇集團還在嗎?
救援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晚上,因為忙著救援的問題,他和陸震御都顧不得做別的‘交’談,而且陸震御也叫他賓利,他就愈加的奇怪。
終于把所以的傷亡人員都運走,他忙里偷閑,然后來到游艇前方的駕駛室,借助后視鏡,這才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容貌。
他明明是喬非凡,可鏡子里的卻是一張陌生的面孔,一個他從來都未曾見過的面孔,這個面孔不是喬非凡,同樣也不是賓利,他知道賓利長什么樣子的。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在腦海里一連打了三個問號,難道說他在太陽島死了,然后狗血的穿越了,然后穿越到同樣死了的賓利身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