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后,覺得自己向雪兒傳播現代理念的效果實在不怎么的,于是問道:“雪兒,我們需要的東西是誰制造的?”
雪兒說道:“自家田地和店鋪里的人啊!”
我接著說道:“他們一些是家生子,一些是賣身為奴的仆人,他們只是無法選擇出身而已,雖然他們中一部分胸無大志,但是其中也不乏有志之士。有一句話是‘君如舟,民如水,水可載舟,亦可覆舟。’他們是整個王朝的基礎,所以,不要輕視民眾的力量。”
雪兒說道:“真的有那么強大嗎?”
我說到:“人言可畏哦!”
藍若看著這個少女,她的視角絕對比所以人都寬,她的想法是如此奇特,想的是那么深。惹她有野心,那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答應保護那份安寧,不愿與她為敵。
幸好!她是善良的,也是理智的,她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雖然她不是那樣對任何人都助的人,但是只要她覺得有可貴之處的人,她都會助。那種什么都幫的人,最終誰也幫不了。
可是,現在自己擔心的是,她會被有野心的人利用?她再怎么聰慧,也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女而已。而自己,也不能無時無刻的保護她,再說,她也不會接受的。
剛才破八卦兩儀陣,我再一次感到實力的重要,我開始打坐練功,也沒看到藍若不斷變換的臉色,更不知他的想法。
三個時辰后,我覺的渾身舒暢,看來我那冒險的結果,是想當的不錯,可是,還是太弱了。
藍若看到我睜開了眼,說道:“羽翼未豐之前,不要鋒芒畢露,那樣,會惹來麻煩。”
我才發現,自己知曉的道理卻沒有那么做,可是,現在沒有退路了。
藍若只是看著我,接著,臉色變了。
我想幫他,他說道:“沒事。”
我看到他的臉色變的越來越差,就開始為他把脈,可是,卻換成我的臉色越來越差了。
片刻,我問道,“幻夢?”
他會是那風華絕代的妖孽美男嗎?不然,怎么都會中幻夢呢?我最討厭人家騙我,特別是被人背叛后。
我語氣冰冷的問:“妖孽?”
藍若知道自己不能告訴她自己的真實身份,否則以這丫頭的性格,會理自己才怪。
于是,我看向他的眼睛,是墨曜般的黑,眼中只是不解,沒有被識破的尷尬與閃躲。
我想:是我自己想多了吧!怎么會是那人呢?
雪兒問道:“幻夢是什么?”
我解釋到:“幻夢是一種毒藥,每到下毒者下毒的那天,中毒者就會被各種夢魘所困,但你不能叫醒他。因此很多人在夢中死去,只有那種意志堅定者才能醒來。隨著中毒時間的推移,病發的頻率會越來越頻繁。”
據說,醉眼和幻夢這兩種藥最后不小心流落到外界,不知落入誰人手中。但是,此藥也失傳多年,怎么會出現呢?我沒想到會在這見到。
我想給他下毒者必定極恨他,不然不會將如此狠毒的藥物用在他的身上。不過,從他的脈象看來他中毒不深,那這說明這藥又會重出嗎?
藍若只是苦笑了。
雪兒問道:“染兒,幻夢?”
我說道:“幻夢,此藥發作時痛苦難耐,求生無門,求死不能,即使是經過訓練的人,也無法忍受。因此也可稱為失心,一是制作者鐵石心腸,二是使人失去本心。”
雪兒帶著憤慨的問:“誰制作這么狠毒的藥?”
我笑著說:“因愛生恨。”
雪兒問:“染兒,可有解。”
藍若接著說:“此藥失傳多年,解藥配方已失。”
那么,這些年來他是靠內力抵抗著。
我知道這解法,但是治標不治本,況且現在可是少了一味藥草。
我沒有說出,最殘忍的是給人希望,又讓人絕望。
突然,我看到窗子上的一株草,就是它了。
我驚喜的往那走去,可是發現有陣法,不是八卦,是另一種,和記載的有些不同。
但是,我已在陣中,若是一步錯,那就滿盤皆輸,而我也難逃此劫。
藍若也看到了草,可是發現現在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這陣法自己進不去。
天啊!自己每年要消耗了內力來抵抗幻夢的毒性,這少女不能出事,她是自己想保護的,心動的。可是自己幫不上忙,自己沒有比這個時候更痛恨給自己下毒的人了。
我在陣中,一步步小心的走著,半步試錯,一棍飛來,我躲過,胳膊卻受傷了。不過,這一試,我知道那里是出口了。
半個時辰后,我拿著那珠草,一只小貂飛來,我躲閃不及,它咬住了我的手,可是,胳膊上的些也流入它的口中。
我只覺體內多了一股力,我用盡全力才將毒素逼出。
那小貂愣愣的看著我,藍若要傷它,被我止住了。
我看到它水汪汪的眼睛,笑著問它:“這是你的嗎?”
雪兒和藍若只覺得我不正常了,雪兒問道:“染兒,沒事吧?”
可是,那小貂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我說道:“這是你家主人的,對吧!”
我說道:“小白?”
它搖頭,我說:“你這么白,不叫小白也可以,那叫小黑?”
它又搖頭,委屈的看著我。
我不為所動,說道:“不行,小白和小黑,你自己選一個。”
它瞪著我,我笑著看它,比耐力,我還比過你嗎?
最后,它點了一個頭。
雪貂在心中吼道:“人家有名字的,以前的主人叫人家貂兒,哪像你叫這樣的名字,還不如白云黑土呢?我鄙視你。”
我看到它的目光,說到:“怎么,會鄙視人了。”
接著,我笑的很開心,說到:“沒事,我不介意今天加餐,吃燒烤雪貂。”
那雪貂搖頭,滿眼的討好,我知道這雪貂和有靈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