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皓和羽順在我家不歡而散,沒多久呂天皓打來電話,說他那裡有位我想見的人,要我去別墅一趟。
來到別墅,當我看見她的時候,的確有些驚訝,她爲什麼在這個時候又出現了,又爲什麼會出現在呂天皓的別墅裡,她會有怎麼一番說詞呢?
“紫靈姐,我好想你呀!”莫曉曉嚴重閃著淚光,站起來看著我。
“你什麼時候回來,爲什麼會在這?”我不解的問道。
“我今天回來的,我特意求皓哥幫我找你的。”莫曉曉的眼淚掉了下來。
“孩子呢?”我走過去,拉著她的手。
“在樓上睡著了。”莫曉曉說道。
“沒事就好,這回回來,不會再走了吧?”我問道。
“嗯,暫時不走了,紫靈姐,你還肯收留我嗎?”莫曉曉楚楚可憐的看著我。
“當然,我們是姐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啊!”我大義凌然的說道。
她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回來不去我家,反而現在要去我家,爲什麼她每次有事都會來找呂天皓,他們究竟有什麼淵源,爲什麼我就是捋不清他們三個之間的關係呢!
“不打算見你老公了?”我故意問道。
“都已經這樣了,和分手沒什麼分別。”莫曉曉擦了擦眼淚。
“他知道你離開以後,整個變了個人一樣,滿世界的找你,頭段時間纔回來,他一直在內疚,很希望你能回到他身邊。”我說道。
莫曉曉瞟了呂天皓一眼,我裝作沒察覺,拉著她坐了下來,仔細的看她的脖子和手,項鍊和戒指都沒了,可她一點傷也沒有。
“你的項鍊和戒指呢?”我問道。
“啊,丟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沒的。”莫曉曉有點緊張的摸了摸脖子。
“難怪呢。”我說道。
“什麼?”莫曉曉不解的看著我。
“難怪我看見過,當時還以爲看錯了呢,你的戒指和項鍊,戒指在警察局,項鍊在我這裡。”我說道。
“怎麼回事?”莫曉曉驚訝的問道。
“戒指是在一個死者手中滑落出來的,而項鍊,卻是用來威脅我。”我狡黠的看著她。
她似乎在思索,是在思索爲什麼她的物品會以那樣的形式出現,還是在想接下來該怎麼說。
“算了,既然你沒事,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你知道嗎,從你走後,我好擔心你啊,又聯繫不到你,真著急。”我說道。
“是我當時的心情太糟了,所以才,現在平靜,就回來了,畢竟外面不比家裡,舉目無親,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莫曉曉說著,眼圈又紅了。
“沒事了,回來了,有我們照顧你呢,是吧?”我看著呂天皓。
“啊,是啊,大家都是朋友,照顧是應該的。”呂天皓忙說道。
“這樣吧,我那邊的環境不太好,你就先住這裡吧,這裡人多也安全,明天我再幫你找一位專門照顧寶寶的傭人,你就可以輕鬆點了。”我說道。
“我住這裡不合適吧?”莫曉曉猶豫道。
“沒什麼不合適的,既然都是朋友了,而且你能想到來找皓哥,就是沒把他當外人,何況這裡平時沒人來,你在這裡也不會被打擾,這裡大部分的人你都認識,什麼時候你想通了,我再通知樑少鵬來接你。”我說道。
“那好吧,你要經常來看我呀!”莫曉曉答應道。
“放心,我會的。”我笑著說道。
“天晚了,你早點休息,有話我們明天聊。”我說道。
“紫靈姐這就要走了,今晚不留下陪我嗎?”莫曉曉問道。
“來日方長,我今天喝了點酒,頭有些暈,就不配你了,明天我來看你。”我微笑著說道。
“那好吧!”莫曉曉無奈的說道。
我站起來,要往外走,呂天皓跟莫曉曉道別後,追了出來。
“紫靈,我送你。”呂天皓來到我身邊。
“好啊!”我淡淡一笑。
坐上車,呂天皓交代了一下這裡的人,要好好照顧莫曉曉,然後開車駛出了別墅的大門。
“陪我去茶樓坐坐吧!”呂天皓用商量的口吻說道。
“好吧!”我答應道,我想,他一定是有話要對我說。
來到茶樓,這裡的人不多,很少有人來這裡消磨時間,尤其是年輕人,晚上不是去酒吧,就是去迪廳,像這樣的地方,他們恐怕連想都沒想過。
“有話要說吧?”等他倒完了茶,我看著他。
“是,我想你嫁給我。”呂天皓深邃的眸子盯著我。
“現在談不了這個,很多事沒有解決,我不能匆忙的把自己的終身定下來。”我說道。
“你是不是真的對羽順那小子動心了?”呂天皓問道。
“你爲什麼不問我是不是對周毅也動心了呢?我們可是朝夕相處,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你沒擔心過嗎?”我問道。
“說實話,我想過,不過看周毅對你好像並不是那種男女之情,所以我才放心的,而且你們是師徒。”呂天皓說道。
“你還真天真,師徒怎麼了,現在什麼年代了,何況我們也只不過是那麼一稱呼而已。我和周毅隨是師徒,可是畢竟也年齡相仿,而且他人也不差。”我說道。
“你不會來真的吧,你現在讓我覺得就像一團霧一樣,看不清,也摸不到。”呂天皓說道。
“其實我是心裡有誰沒誰,只有我自己知道,你胡亂的猜忌一點用都沒有,而且你越是激烈,也許事情會適得其反。”我抿了口茶水。
“我是在乎你這樣的。”呂天皓說道。
“在乎一個人有很多種方法表示,包括給他自由的空間,和尊重他的人權,可你在逐漸的踏進我的領地,佔據我緣由的權利。”我說道。
“也許是我的做法有問題,我會注意的,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可以考慮一下我剛纔的提議,我不會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呂天皓說道。
“你有沒有騙過我?”我突然問道。
“你覺得我有騙過你嗎?”呂天皓反問道。
“我在問你,如果你不想回答就算了,當我沒問好了。”我無所謂的笑了笑。
“你不會憑白這麼問的,說說吧,你覺得哪件事上我騙你了?”呂天皓問道。
“我不喜歡這樣的聊天方式。”我搖搖頭,他沒有誠意向我坦誠一切。
“那就等你抓住我的小辮子的時候,我們再說吧!”呂天皓鎮定的說道。
“我沒興趣去抓任何人的小辮子,我只喜歡對我坦白的人,這樣交往起來纔不那麼累,我不希望我的朋友那麼複雜。”我說道。
“既然是成年人,就一定會有自己獨立的思想,難道你希望認識的是白癡嗎?”呂天皓笑笑說道。
“你今天的狀態不好,我們最好在彼此沒有惱怒的時候結束這次聊天,如果你喜歡喝茶,我可以陪你坐一會。”我有些不悅的說道。
“你今晚好像一直都在生氣,是因爲我對羽順的態度,還是因爲莫曉曉出現在我們的別墅?”呂天皓開門見山的問道。
“兩個都有,先說羽順的事,你今天很不給我面子,無論你看他如何的不順眼,他都是我的客人,你不該那麼不給我留面子。再次,我很想知道你爲什麼覺得我想見莫曉曉,是你自認爲的,還是她那麼認爲的?”我說道。
“你不歡迎她回來嗎,你們不是最好的姐妹嗎,怎麼好像見到她並不開心啊?”呂天皓問道。
“不是這個問題,她突然回來我很意外,她出現在你那,我更意外。”我說道。
“不是吃醋了吧?”呂天皓一臉的壞笑。
我不說話,慢慢喝著杯裡的茶,呂天皓笑著看著我,我現在真想把自己知道的事說出來,想看看他會是怎樣的一種表情。
“你不爲今天的過分道歉嗎?”我嚴肅的問道。
“真的要這樣嗎,就因爲他?”呂天皓詫異的看著我。
“不是因爲他,而是因爲你的態度。”我說道。
“能告訴我爲什麼要讓莫曉曉住那裡嗎?”呂天皓岔開話題道。
“很簡單,因爲我那不安全,經常會有些靈異事件發生,她帶著寶寶很危險。”我說道。
“可是那是我們的地方,讓她住下,我們怎麼約會呢?”呂天皓問道。
“約會有很多地方可以去,但是她卻沒有,總不能把她們母女趕到大街上去吧?何況她不只是我的朋友,你們不也是朋友了嗎?”我話中帶刺的說道。
“我和她能成朋友,也是通過你啊,不然我怎麼能認識她呢。”呂天皓說道。
“你不覺得她有點奇怪嗎?”我試探道。
“怎麼奇怪了?”呂天皓不解的看著我。
“她的東西,一樣是出現在死者手裡,另一樣出現在我家門口的信封裡,我被威脅,用U盤交換她們母女,可是卻像以前一樣,沒等行動,人就出現了。”我說道。
“你是說,她可疑?”呂天皓問道。
“我是不明白敵人腦子裡在想什麼,爲什麼 不堅持到底,讓我被迫交出U盤救她們母女,每次的威脅都像是個過程,而根本就沒有一次是真的,人質總是在之後自動出現,你不覺得奇怪嗎?”我說道。
“是有點不對啊,按常理不會這樣的,既然想利用人質換回U盤,就應該堅持住的,不會這麼輕易就讓人質逃脫的,不明白。”呂天皓搖搖頭。
“也許只有一個目的,試探,可是這樣的試探用的多了,有點‘狼來了’的韻味,我會對他們的威脅無動於衷,既然不當真了,又怎麼會交出U盤,我才他們所謂的要U盤也只不過是一個幌子,真正的目的並不是U盤。”我說道。
“你知道是什麼?”呂天皓問道。
我搖搖頭,喝了口茶,看向窗外,從玻璃中反射著呂天皓正在盯著我看,也許他在猜我究竟知道了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