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噼里啪啦的槍聲久久回‘蕩’在天邊,無數(shù)沖鋒槍的槍口噴吐著火舌,子彈嘩啦啦的掉落在地面,發(fā)出了清脆的撞擊聲。
威哥扣住沖鋒槍的扳機對著雷同就是一陣瘋狂的掃‘射’,震耳‘欲’聾的槍響就像海‘潮’一般一‘波’接著一‘波’,經(jīng)久不息,似乎永遠(yuǎn)也沒有盡頭。
“艸他妹的,我發(fā)現(xiàn)我他媽的居然打不著那兩個‘混’蛋。”一個‘蒙’面歹徒在打了一梭子子彈過后,忿忿不平的說道。
“是呀,‘奶’‘奶’的,我看他媽的玩得還‘挺’過癮,完全沒把咱們放在眼里。”另一個‘蒙’面歹徒咬牙切齒的說道。
“狗日的,我*的,老子今天不信打不死你們兩個王八蛋。”一個‘蒙’面歹徒可能是急眼了,搞了半天沒點效果,他就受不了了,竟然眾目睽睽之下朝著過山車那點狂奔而去。
……
與此同時,雷同坐在過山車上,享受速度與‘激’情的‘交’織,那叫一個爽呀。一會兒上天,一會兒入地,天旋地轉(zhuǎn),另外還有無數(shù)子彈“咻咻”從耳邊飛過,擦肩而過的彈頭帶著熾熱的熱‘浪’撲面而來。
這是一個膽戰(zhàn)心驚,驚心動魄的而且只屬于勇者的游戲。
說實話,在特種部隊呆了那么多年,雷同什么這樣的戰(zhàn)斗沒經(jīng)歷過,可唯獨在過山車上和敵人拼槍還是第一次,那說不‘激’動絕對是假的,這玩意太刺‘激’了。
刺‘激’到每一秒,每一個動作,沒一個輕微的聲響都牽動你的神經(jīng)。刺‘激’到能讓你失聲尖叫,刺‘激’到能讓你心理崩潰,甚至當(dāng)場嚇?biāo)馈?
眼前的景物隨著過山車速度,角度以及位置的不同而不斷變幻,震動,扭曲,翻轉(zhuǎn)。聲音在這一刻似乎已經(jīng)消失,如刀一般的風(fēng)面打得人臉生疼。
速度與‘激’情的完美結(jié)合,刺‘激’與驚險的巔峰對決,戰(zhàn)爭與娛樂的絕對碰撞。
這就是雷同現(xiàn)在的感受,一切都只為瘋狂。
“小李,你感覺怎么樣?”雷同坐在車廂的最后面,小李坐在車廂中間,兩人相聚大約有十幾米,可是由于速度太快,所以雷同必須把聲音提到最大分貝,這樣小李才能勉強聽到。
“還好,我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脫體而出了,飄飄‘欲’仙,這種感覺太刺‘激’,太美妙了。”小李回頭對著雷同大吼大叫,就像完全瘋了,徹底瘋了。
沒錯,現(xiàn)在他們確實瘋了!
哈哈!
痛快!
人都說玩刺‘激’的游戲或是運動能釋放心中的壓力和苦悶,這話果然不假,坐在過山車上,不管是雷同,還是小李都忘記了所有的憂愁和煩惱,這一刻,他們感覺從未有過的輕松和快樂。
……
“對了,小李,咱們別光顧著玩了,該動手干活嘍,嘿嘿。”雷同‘陰’森的說著,然后他把放在車廂里的AK47拿了出來:“咦,快看呀,有一個傻冒跑過來了,我們比一比看誰先開了他的瓢。”
“好呀,比就比。”小李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雖然他知道自己根本贏不了雷同,但是即便輸了也不丟人呀。
兩人說著,同時把槍口對準(zhǔn)了那個不顧一切飛快向他們跑過來的‘蒙’面歹徒。
唰唰!
事實上,這個‘蒙’面歹徒也不是傻子,他很清楚雷同是個特種兵,高手中的高手。所以,他在朝過山車靠近的過程中,不斷的利用周圍的一些掩體,建筑,還有娛樂設(shè)施進(jìn)行躲避,以保護(hù)自己的安全。
……
“威哥,蝎子過去了,怎么辦?”一個‘蒙’面歹徒眼中閃著仇恨的光芒,二明是他的兄弟,雷同殺了二明,他要報仇,但是作為一個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的雇傭兵,他還沒有被仇恨沖昏頭腦,失去理智,如果那樣的話,他非但不能報仇,反而會被雷同干掉。
威哥深吸了一口氣,經(jīng)過了剛才的暴怒過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逐漸平靜下來了。
“媽的,真是卑鄙,對方居然用這種無恥的手段來‘激’怒自己。”威哥在心里大罵雷同卑鄙齷齪,專‘門’用一些挑釁的動作言語來故意‘激’怒他們,讓自己失去應(yīng)有的判斷力。
太‘陰’險了,太‘奸’詐了!
威哥暗暗嘆息,對手果然非比尋常,他能在無形中就讓自己掉進(jìn)他設(shè)計的圈套中,可想而知他的城府有多深。
“威哥,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又是一個‘蒙’面歹徒氣呼呼的說道。
“媽的,還能怎么辦?全力掩護(hù)蝎子,但愿他能接近過山車,這樣我們或許有希望干掉那兩個‘混’蛋。”威哥冷靜沉著的說道。
“明白!”幾個‘蒙’面歹徒聽到這個命令,手中的沖鋒槍再次不要命的吐嚕起來。
噠噠!
無數(shù)子彈傾泄到過山車上,不過絕大多數(shù)都被周圍的防護(hù)欄擋住了,還有一部分走空,不知道飛到了哪里。
“我草他大爺?shù)模献涌笜尅臁四敲炊嗄辏裉焓亲畋锴囊淮危瑢κ置髅骶驮谘矍埃墒俏覅s無能為力。”一個‘蒙’面歹徒一邊更換彈匣,一邊滿腹牢‘騷’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連威哥拿他都沒辦法,只能說我們今天點子背,遇到了百年都遇不到的特種兵。”又是一個‘蒙’面歹徒氣憤的說道:“而且,我覺得他似乎還不是一般的特種兵,這種戰(zhàn)略戰(zhàn)術(shù),聞所未聞。”
……
呼呼!
過山車一個S形的爬坡還沒停留多久,然后又俯沖而下,整個過程幾乎無法讓人集中‘精’神‘射’擊,如此再加上那個‘蒙’面歹徒奔跑的速度快,而且特別‘精’通怎樣利用地形進(jìn)行有效的躲避,所以很長時間過去了,雷同和小李始終沒有開槍。
嘭嘭!
終于,在‘蒙’面歹徒躲在一個鐵皮后面,剛要進(jìn)行轉(zhuǎn)移的時候,小李果斷開了第一槍。不過,‘蒙’面歹徒似乎早有預(yù)料,只見他‘露’頭的那一瞬間,連續(xù)數(shù)個翻滾,飛躍,險險的避開了小李的攻擊。
“呵呵,有點意思,看來這個家伙也不比之前那個‘蒙’面歹徒弱嘛。”雷同見這個‘蒙’面歹徒居然能在那種情況下避開攻擊,看來本事不小,要是一般人還真拿他沒辦法。
與此同時,小李并沒有因為第一槍沒有擊中‘蒙’面歹徒而覺得懊惱沮喪,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繼續(xù)尋找機會,等待著下一次攻擊的機會。
黑‘洞’‘洞’的槍口閃著吞噬一切的光芒,它又一次瞄上了‘蒙’面歹徒,似乎是死神的請?zhí)俅谓蹬R。坐在過山車上的小李,身子依舊晃動顛簸,但是他手里的槍卻非常平穩(wěn),幾乎沒有太大的‘波’動。
再反觀雷同,他悄悄的放下手里的槍,然后從身上取出一枚手雷,這是最后一枚手雷了。他在二明的身上繳獲兩枚手雷,一個做了詭雷,一個留著備用,看來這次應(yīng)該能用上了。
雷同看了一眼全神貫注舉槍瞄準(zhǔn)的小李,然后又瞥了瞥身體猶如泥鰍一樣飛速跳躍的‘蒙’面歹徒,這時候他‘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