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星勛章,在他人看來珍貴無比,在蕭云看來還不如一枚硬幣好,至少硬幣可以買兩個饅頭。
他離開那座橋,就沒有把勛章事掛在心上。
緩慢的開著突突車沿溪流向北走,讓失戀的杜承業緩和下心情。
下午五點,他們來到溪流的盡頭,一處被樹林包裹的水潭。
水潭的水,是從幾百米高的山崖流下來,水質清澈無比。
但這里可是毒瘴之地,誰敢說水一定沒問題。
蕭云還在想怎么半,因身上干凈的水,被詹國豪喝完了要補充,杜承業還在失戀中,沒辦法檢測水。
只聽見耳朵一聲‘撲通’,抬頭是杜承業砸進水里,詹國豪站在車前拍手,道:“清醒下,不過是一個月而已,能有多愛,我還不信了。”
“你個混蛋,這水要是有毒……”
“救命啊,咕嚕嚕……”
蕭云正想數落一番,水里的杜承業嗆著水大叫著,他趕忙離開坐位沖上去一把撈起來。
“喝了多少口。”他問道。
杜承業咳嗽著,嘴里不斷噴出水。
多年的軍旅生涯,基本的醫學常識還是懂的,他看出來杜承業并未中毒,吊著的才放下來,把杜承業往地上一放,道:“不會游泳是不是?”
“嗯。”杜承業毫不羞愧的承認了。
始作俑者詹國豪翻白眼,從身邊車廂抓出杜承業背包,扔在杜承業身前,道:“沒死趕緊檢測下水是否含毒,我渴死了。”
“你下次失戀,我讓他同等報復你。”蕭云都替杜承業委屈了。
詹國豪還真怕了縮著脖子。
杜承業抓起背包打開,邊道:“沒事,得感謝賭棍,他一路上寬慰我,最后扔我進水,讓清醒過來了,一個月能有多愛?不過是我孤獨怕了產生依賴而已,現在有哥在,我不會孤獨了。”
“胡說,哥只能是我的。”詹國豪上千抓住蕭云肩膀糾正。
啪!
蕭云見杜承業眼神憂傷浮現,伸手削了詹國豪罵道:“胡說八道什么。”
“你打,你使勁打,打死我你也是我哥。”詹國豪一副賤兮兮的模樣。
蕭云還真沒法跟其計較,把其抓住自己手臂的手個拉開。
詹國豪臉皮厚也不在乎被嫌棄,又湊上來道:“哥,聞雨是何固的老情人你知道嗎?”
蕭云一臉疑惑。
詹國豪開始話嘮的本色,講得眉飛色舞。
杜承業在一旁獨自認真檢查水質。
十多分鐘詹國豪講得更口干唇燥才停下來。
蕭云剔除了廢話,總覺出來,聞雨認識他,何固似乎說了什么,讓聞雨對他念念不忘。
“別人一畢業,就跟老師就走向平行道此生不交叉,你到好,恨不得把自己認識的全部塞給我照顧,別讓我看到你,抽不死你。”他抱怨著。
這時杜承業通過儀器檢測出來,水質沒有問題,甚至比外面的還干凈。
詹國豪一聽撲通跳進水潭里玩耍。
杜承業羨慕看了眼,收起檢測工具,邊道:“哥,看來您之前的猜測對了。”
“對也不對。”蕭云面色凝重,道:“安蕾那幾人,還想要靠紅桃帶著進黃金部落聚集地,顯然非同一般。”
“你又不怕毒。”杜承業說道。
“這倒是。”蕭云點頭,道:“吃干糧,弄蒸餾水,明日再出發。”
“不是六點多……對,現在事情起變化,那個老板說的也不對。”杜承業想提醒毒瘴之地的規則,想到如今起變化便改口,去準備燒水工具。
蕭云從星星裝備點出來,除了星梨花給的三星頂級裝備,他看到什么順眼就往包里裝,所以野外生存探險的工具統統都有。
杜承業取來小瓦斯爐和水壺準備明天用蒸餾水。
他去把詹國豪從水潭抓起來,讓其搭帳篷,自己去周圍查看情況。
詹國豪葷歸葷,認真干事還是很麻利的,等他回來時三人帳篷搭好了。
“哥,你怎么兩手空空的?”詹國豪問道。
“不然呢?”他反問。
詹國豪嘟嚷道:“電視上野外生存不是都吃野生動物嗎?”
“不要以為水沒毒,生物就會沒事。”他怕詹國豪放松警惕,所以故意用嚴厲和陰沉的表情。
算沒白費他的心,不僅是詹國豪還有杜承業,那放松的神經緊繃起來。
吃過干糧后,他催促杜承業兩人去帳篷里休息。
一下午的勞累,帳篷里很快傳來打時起彼伏的呼嚕聲。
啪啦啦……
蕭云坐在突突車上望著火堆發呆。
臨近深夜,火焰熄滅了,周圍陷入一片黑暗,突然有一道人影出現。
蕭云卻沒發現一般,坐在原位置上沒反應。
很快人影來到他身邊。
“你為什么也會進來?這還沒半個月呢。”他問道。
來人是暗衛隊長,死都不承認自己的云上隕的影。
“你都進入這兇絕之地,我豈能放心。”影說道。
蕭云斜眼,黑暗可阻止不了他的時間,他挑眉說道:“少要糊弄了,說實話。”
“二號他們發現,鬼子們和幾個黃毛,跟著華章杭城分部的二三隊的人進來,還有其他幾個九星戰將的親衛隊也進來了。”影語氣少見沒那么機械冰冷。
蕭云道:“那也不該是你過來,二號或許能夠忍住住,就阿琴和阿南絕坐不住,怎么會讓你過來。”
“他們很忙。”影回道。
“說實話。”
“他們遇到一點麻煩,龍緣上門拜訪了。”
影這回答讓蕭云有些坐不住,但想了下還是坐下不動,輕笑道:“這時候突然離開上京主動來杭城,莫不是想著讓我不參合黃金部落的事。”
“不知道,但二號的分析是,我跟在你身邊才是最好的選擇。”影又變成冷冰冰。
蕭云難得回話,臉上堆滿笑容。
五個九星戰將會讓屬下過來,這一點都不意外,但華章的人帶著鬼子和黃毛摻合進來那可就有意思了。
“越來越有趣,也不知道華章總部知道不知道。”他自語著。
影說道:“知道也會說不知道,他們不是向來就如此。”
“看來這一趟你吃虧了。”蕭云一臉好奇詢問,“說說看怎么回事。”
影不言不語。
“死樣!”蕭云頓時郁悶,但影不說你逼死也沒用,哪怕以上司外加師父的名義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