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蕭大少爺,真是貴客?。 眳浅oL一聲冷哼,笑著說道,“多年未見,蕭少爺可還安好?”
瞥了一眼面前的吳常風,蕭云淡淡一笑:“多謝吳少爺關心了,我好著呢!”
說完,蕭云端起一杯紅酒,輕泯一口,下一秒便嫌棄的吐了出來:“澳大利亞產區的酒!”
說完,他望著吳常風淡淡一笑:“吳瘸子,你能不能找人給我換一杯西班牙產區的酒?”
“澳大利亞產區的紅酒味苦微澀,不如西班牙產區的香甜甘醇!我不太喜歡!”
話音剛落,宴會廳一片死寂,鴉雀無聲,沒人敢大聲喘氣。
當然,于品酒而言,眾人都心知肚明,這蕭云的確算得上行家,不論是飲酒的方式,端酒杯的姿勢,都是懂行之人。
并且,他能一口品出紅酒產地,便足以證明他的功底。
甚至那雙節骨分明切白皙如玉的手掌握著酒杯時,眾人恍惚之時,見蕭云品酒,猶如子觀賞一件藝術品。
見此,眾人不得不承認,只有蕭家這樣的名門望族,才能培養得出這么優秀的子弟。
這種氣質,哪怕他穿著一件不合時宜且破舊的軍皮衣,也擋住他的尊貴之氣。
豪門子弟的尊貴,是刻在骨子里的,是溢于言表的。
可是……
今日蕭云的這些行為,在眾人眼里便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
囂張!
是在囂張至極!
他難道還看不清楚形勢嗎?
這時,已有不少人義憤填膺,滿腔怒火,吳常風的臉色更是難堪之極。
“吳瘸子”這個稱呼,是蕭家未亡之前,蕭云給他起的綽號。
多年前,他強搶了一名民家女子,玩弄之時,正好被蕭云撞見,二話不說逮住他便是一頓暴打,害他一瘸一拐的殘了好幾個月。
昔日,蕭家鼎盛,他是長子身份尊貴,他只是不敢得罪,可今非昔比,蕭家早已名存實亡,一個喪家之犬,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羞辱他。
想到這里,吳常風氣不打一處來:“蕭云,換酒自是沒問題,可今日是我吳某人的訂婚宴,你在我的場子對我朋友不敬,你是否應該給我一個說法!”
毛惜惜站在一旁,聽到這話,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吳少爺,你勢必得給惜惜做主啊!”
說完,她一雙美眸狠狠的瞪著蕭云。
“給你一個說法?”
然而,在眾目所矚之下,蕭云戲謔的笑了。
仿佛聽見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接著,一到冰冷的聲音淡淡響起:“你也配?”
吳常風:“……”
所有人:“……”
這時,已經有一部分人習慣了蕭云的囂張氣焰,但他此話一出,仍有不少人咂舌。
這個蕭云,他到底想干什么?
找死嗎?
“臥槽!”
這是,吳常風再也忍不了心中的怒火了,他怒指蕭云,厲聲吼道:“蕭云,你特么是不是蠢?真以為自己還是高高在上的蕭家少爺啊!”
“吳少爺,我說你說話就說話,能不能有點教養,你爸媽請不起禮儀,沒教過你用手指認很不禮貌嗎?”
蕭云眉頭一皺,很是不滿,他最厭惡有人用手指著他了。
“喲,是嗎?這可真不巧!”
“有沒有禮儀與你無關,最重要的是本少爺這輩子就喜歡指著你說話,你能奈我何?”
“你在指著我,我便殺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
吳常風笑的猖狂極了:“來啊,本少爺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喪家之犬如何殺我!”
說完,他一揮手,身后的十余名保鏢競相掏出手槍,瞬間,十幾個黑漆漆的槍口,指著他腦袋。
與此同時,吳常風眼里一片殺意。
雖不知蕭云消失七年,為何再次回歸,但他知道,這場鬧劇,是時候結束了。
就在眾人扣動扳機的那一剎那……
“砰砰砰砰……”
一道罡風襲來,響起聲聲巨響,一道矯健的身影,在這十余名保鏢見穿梭。
幾秒后……
“噗嗤噗嗤!”
十余人倒地哀嚎,口吐鮮血,慘不忍睹。
“咔嚓!”
于此同時,響起一到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吳常風站在原地,他的腦袋卻應聲旋轉三百六十度。
最后,頭部與頸部分離,碩大的腦袋朝著禮臺飛了過去,瞬間,精心布置好幾天都禮臺,染上一片血紅。
更詭異的是,禮臺中央擺著九百九十九多想著愛情純潔而浪漫的白玫瑰,此時竟被吳常風的鮮血洗滌而過,白玫瑰變成紅玫瑰,凄慘而悲涼。
而吳常風的身體也轟然倒下,再無半點生機。
同時,蕭云端著一杯紅酒,居高臨下的望著這具慘不忍睹的尸體,淡淡說到:“就這么殺死你的!只是不知你能否看見!”
宴會廳內,鴉雀無聲。
知回蕩著蕭云那幽怨不滿的聲音。
“唉,還號稱杭城唯一一家七星級酒店,就沒人愿意幫我換一杯西班牙產區的紅酒嗎?”
“這是什么服務態度,信不信我投訴你們?。 ?
吳家長子,就這么死了?
還是死在蕭家少爺的手下!
這太玄幻了吧!
十幾桿槍,居然比不過人家赤手空拳!
死的可是吳家少爺,他可是吳家的第一繼承人,地位尊貴著呢!
他就這么死在自己眼前了?
這蕭云到底是怎么辦到的?
更主要的是,他就沒想過后果嗎?這人,說殺就殺了,日后吳家報復起來,他又該何去何從?
更重要的是,他可是新郎官??!今日這場宴會唯二的主角?。?
此時此刻,在場的眾人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
若不是看著地上的那灘鮮血以及那死的不能在透的吳家少爺,他們只認為在做夢。
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卻在告訴他們,這是事實,不是做夢,吳少爺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