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云聽到吃飯,趕緊走了過來。小瑜正在睡覺,她臨睡的時候就說過,自己不餓,讓他們先吃,所以,他也不忍心將小瑜叫醒。
阿琴看到蕭云這個樣子,心里不禁嘀咕了一句,果然不同的環(huán)境會影響不同的人,以前他見蕭云在鄉(xiāng)下的時候也沒有這個樣子啊,難不成來到了這里,他的心緒一下子就打開了,竟然變成了一個妥妥的吃貨。
“哎呀,這菜還真不賴啊,挺好吃的,阿琴啊,真有你的哦,還有小北,你做飯還挺好吃的。”蕭云往嘴里送了一大包東西,滿意的說道。
“哎呀,老大,您就吃您的吧,不要再說話了,快點兒。”阿琴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蕭云就沒了他的高冷范兒,妥妥的一個大吃貨。
蕭云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又夾起了一筷子菜,滿滿的碎了一口,但是嚼著嚼著他就感覺不對勁了,因為他隱隱約約覺得舌尖有點發(fā)痛,好像有什么在刺著他一樣。
“怎么回事兒啊?這么奇怪呀。”蕭云吐掉了嘴里的飯菜,不禁疑惑的問道。
“哈哈哈哎哈哈哈,老大,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真的是笑死我了,讓我多笑一會兒吧。”阿琴一邊拍著大腿,一邊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臭小子說吧,到底在菜里面做了什么手腳?我現(xiàn)在這會兒感覺辣辣的,你們兩個也是推會了。”蕭云喝了一口水,臉色十分不好的問道。
看到蕭云的語氣跟樣子都不太和善的樣子,兩個人都閉著嘴巴不敢說話,愣愣的面面相覷。蕭北曜看著阿琴,正在想怎么樣才能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阿琴。
“說啊,我讓你們兩個說這會兒怎么啞巴了。”蕭云看著兩個人,臉上頓時露出不悅,生氣的說道。
蕭云就搞不明白了,明明自己跟他們都是一伙兒的,怎么這才一頓飯的功夫,兩個人就變得這么親密無間了,都聯(lián)合起來對付他一個人了,這讓蕭云十分的納悶。
“沒有老大,您誤會了,我就跟小北在您的飯菜里面都加了一點辣椒,還有芥末而已,我想著您應(yīng)該沒有問題吧,看嘛,你現(xiàn)在還不是好好的,一點問題都沒有。”阿琴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阿琴!”九叔一聽立馬怒不可遏,自己交的好徒弟啊,果然都隨了自己的性子,看吧,現(xiàn)在跟著小北,小北還是自己的親弟弟呢,一起對付他自己一個人真的是白白的養(yǎng)了一批白眼狼,到最后自己卻不得善終。
沒有辦法,終究是自己教出來的,不承認也得承認。
“對了,就說關(guān)于那個女人就是那個尸體的事情,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醫(yī)院那邊的世界報告還沒有出來,我想大概半天就出來了吧,到時候我們該怎么做?”蕭北曜看著挺逗的他們兩個,趕緊岔開了話題,笑著問道。
“哦,對了,光跟著你們一起玩兒了,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蕭云猛地一拍后腦勺,說道。
“沒事兒,您現(xiàn)在知道了吧,下一步我們該怎么辦?我聽說那人特別厲害。什么時候能讓我見識見識呢?”阿琴笑著說道,白天的時候,那個人說自己很厲害,說實話,他真的也很想見識見識呢。
“這就是妥妥的事變啊,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了,這女的她根根本就不是你們看到的那么單純,我們就是太好騙了,所以被他騙了,在幾天之前她很有可能就已經(jīng)死了,不對不是很有可能是一定死了,他是被人操控著干這些事情,但是幕后主人是誰我們誰都不知道,只能等待著下一步的任務(wù)了,反正就是現(xiàn)在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就會打草驚蛇的。”蕭云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皺了皺眉頭,慢慢的說道。
“老大,您的判斷是不是會出現(xiàn)一些問題呢?比如說這根本就是一個圈套呢。”阿琴提出了質(zhì)疑。
“我就想問你的腦袋是不是被驢給踢了,前天還被他拖在馬路上,那么久了,他既不怕自帶又不怕什么東西殺到了他,他就是一個勁兒的跑,你覺得那種思維還是正常的人嗎?就算不正常人也做不到那些啊。”蕭北曜在旁邊插嘴道。
“哎,你這臭小子是不是老想著拐著彎兒的罵我?”阿琴伸手拍了一把蕭北曜,笑著說道。
“哎,這確實有點不正常,說他是正常人的話,唉,他的力氣力大無窮,并且他一直面無表情,看上去就跟死人一樣,不過呢,他好像有思維能行動,反正就是我從來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像那天發(fā)生的事情之類的東西,但是呢,昨天發(fā)生的一一系列事情讓我都重新刷新了我的世界觀,我想了解一個透徹。”阿琴無奈的說道。
蕭云一直在一旁默默無語,他不知道在擔心什么,只是覺得,在幕后操縱這個事件的人,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啊。
“小北啊,你在想什么呢。”蕭云看著苦思冥想的蕭北曜,不禁問道。
“沒有哥哥,就是我想知道就是這個事情的背后,到底是誰在一直操控著他們好像有實力很強的人,我們對付的時候肯定會出現(xiàn)一些問題,或許會非常的吃力,就說對于這些你有法子對待嗎?”蕭北曜本來說著沒有什么問題的,可是自己一提起來,就沒救了。
“這些問題我一直都在思考這些事情啊,本來就沒有什么可怕的,但是最可怕的就是他的幕后操縱著這些人一般都生居內(nèi)宅他們都一般不會露面,所以我們想找到他們的話,線索可可以說是非常非常少的,可能性也是非常非常小的,所以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蕭云臉色十分沉重的說道,他自己對這件事情都心里沒有一點譜。
“啊,您自己也不知道的啊,那就說我們該怎么做呢。”阿琴看了一眼蕭云,著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