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在別墅一樓大廳當中,正在互相對壘,商談著彼此之間不同的談判條件的雙方人馬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放到了大廳的正門之上。
都看到了推門而進來的那一名突然出現的男子,蕭云。
正當所有人都不知道蕭云突然出現是想來做什么的時候,蕭云卻是自顧自地走了進來,一邊走還一邊上下用目光打量著這一處別墅的房屋構造。
“小安子的品位還是不錯的嘛,這一處地方看起來也還配得上他現在的身份,畢竟也是有錢人了。”
直接一邊看著這一處別墅里面的內部構造和裝潢裝修,一邊在嘴里面咂舌稱贊道。
但是自始至終他的目光都沒有看到這別墅之中的人,而是全部都把注意力放到了這一處別墅之中。
仿佛在這別墅里面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棟別墅究竟合不合他的眼睛,入不入得了他的法眼。
“這人是誰呀?這么囂張,連正眼都不瞧我們一眼,簡直是不把我們放在眼里。”
背對著蕭云就坐的幾名中年男子,中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小眼睛,男子看著蕭云不禁咬牙切齒的說道。
畢竟在這一處別墅當中就這么大點地方,而一進門絕對能看得見他們這么多人正坐在大廳正中央談判事情。
但是卻沒有將目光放到自己的人身上,而是放到了這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的房子身上,這本身就是對他們的一種無視。
他們在場的無一不是各方大佬可以說在江州市的商界之上,多多少少都是有一些地位的,什么時候被別人如此無視過。
如果是沒有身份地位沒有面子的人或許不會在意這些東西,但是他們這些人在江州市當中都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別的不說,這一份臉面絕對是要的!
而蕭云一進來就不給他們這一點臉面,這樣他們如何能夠忍受?
更何況這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還算得上是他們這幾個人當中最為小氣的一個,當然是承受不了蕭云這樣無視的目光,所以他便是率先對蕭云發難。
“喂,小子在那看什么看啊,跟一個鄉巴佬剛進城一樣,好像都沒見過這種東西似的,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以這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這么多年的上層社會培養的目光,他一眼就看出了蕭云身上所穿著的那一套衣服,加起來估計都不夠五百塊錢。
像這樣的窮屌絲,一看就不知道是從哪個窮鄉僻壤的嘎達來到這里的,都沒見過這樣的地方,居然就敢無視他們,如果他不給他一個下馬威的話,那就枉費他一個江州商界大老板的稱號了。
但是即便這一名戴著金絲眼睛的男子都如此說話了,蕭云一就是自顧自的在看著這一處別墅當中的裝潢,一邊看還一邊上手撫摸嘴里面嘖嘖稱奇,就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珍寶一樣。
“咦,我怎么聽到好像有狗在叫啊,汪汪汪的又不像汪汪汪的,這狗叫的都不正宗,連畜生都不如啊!”
一邊看他還一邊用手做出傾聽的樣子,放在了耳邊。
好像聽到了什么聲音,但是又不確定一樣,做出遲疑的動作。
然而就是蕭云的這一個動作,確實徹底激怒了那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
就連與這名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同樣就坐在客廳沙發之上的,其他幾名商界人士也是向蕭云的身上投去了不善的目光。
他們在場就坐的這些人都可以說是聰明人,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在江州市商界之上闖出如此大的名聲,也不會在江州市的地界上擁有如此的身份和地位。
他們如何聽不出蕭云話語當中的貶低意味,可以說已經算是把那名帶著金絲眼睛的小眼睛,男子比作是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了,根本就沒有把它當做是人一樣看待。
從蕭云一進來,不正眼看他們到開口出言不遜,侮辱他們之中的成員為止,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讓他們這些大老板感到厭惡。
“果然是不知道哪個窮鄉僻壤來的土豹子窮小子說話都不經過大腦,這樣的粗鄙之語都能在我們這樣的大雅之堂說出來,真是玷污了這里的高雅氣氛!”
另外一名看起來十分富態的中年男子,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他面前的茶幾之上,對蕭云聲討出聲。
“不用跟這小子過多的廢話,像他這樣沒有文化的文盲,估計連我們在說什么都聽不懂別人罵他,他估計還當著別人在夸他還捧場呢!”
“要我說啊,直接叫人把他丟出去就好了,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干什么吃的,居然將這個小子放進來,回頭都把他們炒魷魚了,他們保鏢的生涯也算是當到頭了?”
其余幾名坐在沙發之上的大佬也紛紛開口說出自己的意見。
但是他們始終都沒有把蕭云放在一個和他們同等水平的對手去看待,他們都把蕭云當成了一個沒錢沒勢的窮屌絲,也不知道是從哪個窮鄉僻壤上來的。
說著便打算讓手底下的人將蕭云扔出去,免得在這里污染了他們的眼睛。
然而他們不認識蕭云,可是在場之中卻有一個人認識蕭云,這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蕭云的兄弟,小安子的現任妻子杜子玉!
雖然說距離上一次的見面已經有好幾年的時間了,但是杜子玉這一個人記性非常的好,可以說只要是她見過的,能夠說上幾句話的人,她都能夠記得。
在她所記得這些人當中就包括了蕭云,這一個人,她可是不會忘記蕭云的身份是如何特殊的。
正是因為知道蕭云身份的特殊性,所以在看到蕭云出現的時候,她的眼前便是一亮,她知道蕭云出現,那么今天這一場局面就算是有救了。
今天這些上門欺負她們家族的人遇到了蕭云這么一號人物,恐怕都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索性她的腰板也挺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