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云呵斥縣長官的理由,其實還有一個沒說,別的地方他不會理會,但西季一定非管不可。
他沒繼續跟縣長官啰嗦,直言過兩天西季總督那邊會來人接手。
縣長官一聽嘴里喊道:“我的老命啊!”然后就暈倒地上。
蕭云伸手給扶回沙發,然后用了急救穴位救醒。
“大人啊,求求你放過我一馬吧……”縣長官大哭不止,講自己有多艱難。
蕭云不帶理會,斜眼看留了眼裝備制造集團的經理,沒多說直接離開。
他一離開縣長官不哭,抓起電話撥打。
“不用打了,他是云將。”經理提醒一句。
縣長官這次真的要暈了,癱坐頭靠沙發背,真哭道:“為什么怎么大個大人物,杭城、上京、天海、九豐、五源,那個地方不必這黃沙漫天的大西北好,他來做什么啊。”
“他沒當場格殺你就不錯了。”經理說道。
縣長官可是人精,立馬來精神,坐正道:“徐經理有何建議?”
“建議倒是不敢,不過嘛……”
經理拉長尾音,縣長官立馬明白意會,說道:“不管什么我都可以做。”
“那就好,你稍等下。”徐經理拿出口袋里另外一把手機,撥打了一個非常特殊號碼,只有六位數。
很快電話接通了,傳來低沉洪亮的老者聲,“這會兒你不該是在西季嗎?”
“是的。”徐經理把蕭云來過的事情簡短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沉默一會兒,回道:“我去跟他溝通。”
出了縣大院的蕭云特殊手機就接到來電,他看了六位數尾號是五的號碼,一點也不意外,畢竟徐經理他認識。
他頓大半分鐘,才接下了電話,先發制人道:“公孫老頭,你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是你公孫家有不肖子孫,自己不好意思出面照顧,需要我幫忙下嗎?”
“哈哈哈……小鬼,你還是那么有趣啊。”洪亮的笑聲,即使不是免提都能讓旁人聽到。
從聲線上讓人仿佛看到一個,開朗樂觀精神十足的小老頭。
只是蕭云深知這不是什么好鳥,畢竟同為九星戰將,他等對方停下來,也不想跟浪費時間,直接說道:“想保他的命也可以,你懂的。”
“小鬼。”電話那頭的人說道:“你想重建西季,回復往日榮光,沒有他人參與,那只能是假繁榮呢。”
“少拿大道理潛規則跟我屁話,不給一點實際優惠,想讓我放過他,不可能。”蕭云不給面子,讓電話那頭沉默許久。
“小子。”電話那頭的公孫勞稱呼改變了,語氣也沒那爽朗,接著道:“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別以為可以為所欲為。”
“第一,我不在上京謀求一官半職,是你們幾個的默契,第二除了你們五個,還有華章,誰敢跟如此肆無忌憚的保人。”蕭云語氣也強硬了。
“小子,少給我說風涼話,誰家沒有幾點破事兒,要是人人如你揪著不放,對天下萬民能好得了嗎?我看你才是肆無忌憚。”
“說了拿大道義壓我沒用,方法我也說了,想通了再給我電話。”蕭云直接把電話掛斷。
公孫勞不知道什么反應,反正蕭云身后不遠處大院里,縣長官辦公室里,徐經理和縣長官坐立難安,仿佛一秒鐘都如年那么久遠。
“我還是給他個電話吧。”縣長官做出一番掙扎后下局定。
徐經理立馬道:“我勸你不要,高層斗法需要耐心等。”
“他……”
“他比得上我華夏最高層嗎?”徐經理語氣急迫又不屑。
縣長官官不大,但規則是懂得,他搖頭道:“那云將從秦山退下來后,就只有名譽稱號沒有實權,說明擠不進去高層,他夠得著最高層嗎?”
“這不是你能揣測,記住哪怕是虛名,但想動他也不是那么輕松,你的禿頭腦好好想,能輕易動得了,需要我上峰親自電聯嗎?”
徐經理因想到上峰交代,不能和蕭云正面沖突,語氣中急迫沒了只有嚴厲。
縣長官這又慌了神。
叮叮……
手里手機突然響起,把其嚇得抖索手機差點掉落,低頭看了下是自己兒子的電話,頓時臉色黑沉,按下接通后一陣噴。
“爸,您這噼里啪啦一大串,是慌神了嗎?告訴我是誰威脅你,我去做了他,對喔,你天要見杭城最大的工程機械設備的代表,是不是他?”金弘博也是一陣噼里啪啦。
徐經理有著五星戰將的實力,電話里金弘博的話聽得一清二楚,頓時臉色不快道:“你兒子有出息,連我都敢直接做了。”
“您息怒,我兒子不是有意的。”縣長官尷尬解釋了一句,然后對電話那頭金弘博道:“你這會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
“對啊。”金弘博生氣道:“我的小弟被人打了,監控上那人又沒動手,六個人就突然倒下,我也不好去找老大,想讓老爸跟金峰公司老總說下,找幾個人做了他。”
“行了,我知道。”縣長官沒多想就答應了,掛掉電話就給金峰公司老總發信息。
徐經理畢竟是一個有真是武力的戰將,稍微一想是高層級的戰將出手,思來想去只有蕭云或者身邊的人,但不知道什么心態,竟不提醒縣長官。
外面,掛掉電話的蕭云,攔了輛的士直奔王乘務家里。
王乘務家里,蕭云的親衛全面調查過后,警察也來調查了,然后沒多久就撤離了,不是警察們走形勢,而是有高層級的人下的通知。
此時,王乘務一人坐在門外階梯上掩面大哭不止,杜承業坐在身邊守護者,屋里兩老一少的尸體,被蕭云的暗衛收拾放在冰棺中。
蕭云一走進院子,杜承業立馬道:“哥,警察來了就直接走,現在……”
警察走,是蕭云讓人通知西季總督發的命令,所以伸手示意杜承業自己知道,來到王乘務身邊另外一側坐下。
“我去見過你妻子了。”他說道。
王乘務抬頭抽泣看著他。
他望著院子大門處,說道:“苗瀾女士,讓我轉告你,以后不要糾纏她了,她想要有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