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瑞芳神情一愣,但又很快反應過來,抓著江黎的手哭求道:“萱萱是我女兒,她就算再怎麼樣,也是會聽我這個當媽的話的,你就原諒她這一次吧。”
像是知道自己的力度不夠一樣,劉瑞芳又抓住江弘文的手急道:“弘文,你快多跟小黎說說好話,父女之間哪有什麼深仇大恨。”
“小黎,你阿姨說的對。咱們畢竟是父女,有什麼話咱們關上門好好說。你姐姐的事情還是可以商量的對嗎?畢竟你姐姐還年輕,一旦進了那個地方,再多關個幾年,以後出來就廢了。”
江黎心中冷哼一聲,從頭到尾,江弘文嘴裡說的都是江萱,這樣的潛意識已經充分說明了情況。她在這個家根本就是外人,從前不拿她當回事,現(xiàn)在又有什麼臉面來說這種話。
“凜川我累了,想回去了。”
劉瑞芳一聽到江黎這麼說,當即著急的站起身,“小黎啊,你別這麼對萱萱,求你別這樣,她不能坐牢啊。”
“如果坐牢的人是我,你們還會這樣爲我做這麼多嗎?如果你們以爲我是白蓮花,那很抱歉,我很記仇。”
“走吧。”白凜川親暱的將江黎攬在懷裡,大步流星的從他們面前走出去。
都說母親是世上最偉大的存在,劉瑞芳雖然千不該萬不該,但是對江萱卻跟天下母親對女兒的愛一樣。看到江黎跟白凜川要走時,不顧一切衝上來拉住江黎的手,“放了萱萱,要是不放了萱萱,我一定要跟你拼了!”
“你這是幹什麼!”江弘文臉色當即大變,忙拉住情緒失控的劉瑞芳。
“你就是個沒用的男人,自己女兒被人抓走了連個屁都不敢放!”劉瑞芳徹底被氣怒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然將白凜川推開。衝上來就掐住江黎的脖子,一雙眸子怒出猩紅的恨意,“我掐死你,就當是給萱萱報仇了。”
“放開我。”被掐住喉嚨的江黎很快便呼吸不過氣來,整張臉瞬間漲得通紅。想要去掙扎,可伸出去的手卻只勾得著劉瑞芳的手臂。
都說人在情緒高漲時會爆發(fā)出內心深處的潛力,白凜川一個身體結實的男人,初次上前要去拉開劉瑞芳,竟然還被劉瑞芳甩開。
江弘文更是氣惱的不知如何是好,早知道劉瑞芳會變成這樣,從一開始就不該帶她來,現(xiàn)在把事情弄成了這個模樣。以後還想跟江黎重修於好,算是徹底沒希望了。
“放開!”白凜川緊皺著雙眉,先前看劉瑞芳是個女長輩還保留了幾分力道,眼見江黎被掐的上氣不接下氣,他一聲怒喝。大手一把掐住劉瑞芳的脖子,將她強行摁壓在牆壁上。
江弘文看到這時嚇得臉一片蒼白,忙上前懇求道:“凜川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從今天起,江黎就是我老婆。要是讓我再知道有人對她不敬,就是跟我白凜川對著幹。”白凜川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威脅性的又重重摁了一下劉瑞芳的脖子。
劉瑞芳直接疼得兩眼翻白,整張臉都開始充血。男人的力道比女人力道大很多,再被白凜川掐個十秒就要被掐死,可無論她怎麼掙扎,都夠不到白凜川手臂,看起來整個人有點滑稽。
江黎在一邊捂著喉嚨猛咳不止,白凜川這一次也無意傷人,更加加大力度掐著劉瑞芳,在劉瑞芳幾乎快要嚥氣時才適當?shù)氖栈厥帧?
江弘文被嚇得整張臉都煞白,忙去查看劉瑞芳的情況。如今白凜川都說了這樣的話,他也不敢輕易再去找江黎,要不然誰保證下一個被掐的人不是他。
江黎跟白凜川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將近凌晨,白凜川扶著江黎在牀上坐下,“你在這坐一下,我去幫你放水洗個澡。”
“謝謝。”江黎揉著被掐疼的脖子微笑著迴應,說實話,被推下天臺的那一刻,她嚇得差點魂飛魄散。尤其是吊在半空時,全身都被冷汗浸透,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覺得毛骨悚然。
白凜川放好水後讓她進去,卻沒有打算要走的意思。江黎好幾次想問卻沒有問,心想著白凜川可能等她洗完澡後再走。可等她洗完澡後,卻見白凜川正在脫衣服,哪裡像是打算要走的樣子。
“怎麼?我身材不夠好?”白凜川捏著江黎下巴,迫使她擡頭看著自己。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江黎面紅耳赤,她下意識地想要轉開臉,可還沒轉過去下巴就被又強行轉了回來。白凜川俯身更加湊近她臉頰,低沉著嗓音問:“我哪不好?你這麼不敢看我?”
“你……你挺好的。”江黎雙手抵在白凜川胸前,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動,下意識只想逃離。
白凜川摟住她的腰,直接欺身將江黎壓在了身下,“只是挺好?”
男人身下已經有了反應,江黎也知道白凜川想要做什麼,乾脆閉上眼任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