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下丁原的人頭,呂布提在手里,和張遼一起揚長而去,呂布在前張遼在后:“去通稟一聲,呂布攜丁原人頭前來拜見董太師。”
呂布提頭而入,迎接他的是董卓歡暢的大笑:“好好好,吾兒神勇,果然就把丁建陽的人頭取來了不錯,為父我的詔書已經擬定,奉先你來看看,你是想叫昭侯,慶侯,還是溫侯?”
呂布跪拜:“一切單憑父親大人做主!”
董卓滿意的點頭:“聽說你想要丁原的烏騅馬,還,便賞賜你了,并加封你為前將軍,食邑三千戶!
為父這就去擬定詔書。”
張遼一旁看的都傻了:“董太師不是國家的干城嗎?怎么又變成了奉先的義父了?為什么國家封賞還能有商量的?這董卓操弄天子權柄,非是漢相,實乃漢賊!我怎么如此的糊涂!”
張遼陷入了天人交戰,當時就想拔劍先殺董卓,而后自刎謝罪,可是一看身旁的呂布,張遼只能暫息了這個想法“父親大人,文遠乃是世之虎將,文武雙全,急公好義,這邊看了父親大人的文書,就義憤填膺的來助我了,父親不能不賞啊!”
董卓一聽,連帶微笑,但是一看張遼沒有跪下謝恩,眉頭微微一皺:“不錯,張文遠有功于國,斬殺逆賊丁建陽,可封長安縣候,賞食邑三百戶。”
張遼仍然是傻愣著并不謝恩,勉強的對董卓拱了拱手:“謝董太師賞賜!”
呂布投誠,丁原受戮,董卓哈哈大笑:“好好好,有吾兒奉先與文遠相助,吾何愁大事不成?”
少傾,董卓大喊:“文優!”
李儒急吼吼的跑了過來:“岳父大人在上,這二位是?”
董卓相互給介紹:“文優,這是吾的螟蛉義子呂布呂奉先,”“奉先,這是我的女婿李儒里文優,也是我麾下的謀士將軍。”
最后又說:”這位是張遼張文遠,文優你們互相認識一下。“
董卓心知肚明,這種欺騙只能是一時,自己絕對是繃不久的,只是他沒有想到張遼智慧過人,這會兒就已經發現了他的本質。
在董卓看來,現在的張遼是新降之將,還有不切實際的驕傲,打壓一下就好了,所以故意表現得疏遠,想要讓張遼明白自己的身份。
只是董卓沒有想清楚自己原本的身份是漢室的匡扶者,如此故意疏遠的作態更加的讓張遼確定了他漢賊的身份:“我上當了,怎么辦?”
張遼已經開始考慮起來怎么樣才能將功折罪了,董卓渾然不覺,拿著已經寫好的幾份請功的文書,哈哈大笑著往皇宮而去:“奉先吾兒,我去為你請功。”
呂布滿是感激的說:“便是我生父也不過如此。”看著生悶氣的張遼:“文遠你怎么了?父親大人哪里做的不好嗎?剛才他是故意的冷落你的,文遠你有點太驕傲了喲,只要你把父親大人當成父親一樣的去對待,他很快就會發現文遠你的優秀的”
張遼冷哼一聲:“我可不會認賊作父!”
呂布勃然變色:“張文遠,你這是什么意思?”
張遼冷眼相看:“這董卓名為漢相實為漢賊,你認他為父不是認賊作父又是什么?”
呂布皺著眉:“父親視我如己出,你這背主之人也有臉來罵我?”
張遼臉帶愧色:“某誤信賊人,鑄成大錯,來日斬殺漢賊之后,自當去地下向州牧請罪!”董卓拿著擬定的幾封奏折興高采烈的走走去皇宮的路上,看著一路上紛紛低頭的宮娥才女,董卓興致大發,這個摸一把,那個擰一下,惹來嬌嗔無數,偶然間看到了一個女官,正是之前罵他是涼州野人的那個宮女:“你,叫什么名字?”
宮女怯生生的說:“奴婢姓任,名紅昌。”
董卓哈哈大笑:“現在我還是涼州野人嗎?”
宮女任紅昌依然是點頭:“你這欺君罔上,目無天子的惡賊不配當涼州野人。”
董卓獰笑:“老夫如果今天要了你是失了老夫的身份,老夫今天要做一回天子的亞父!”
一巴掌扇在任紅昌的臉上:“賤婢!”
董卓轉身就直往太后的寢殿而去,入宮之后嘿嘿淫笑著對著何太后張開雙臂:“美人兒,我來了,我今天要試試天子的女人。”
何太后瘋狂的踢打,抗拒:“你不要過來,救命啊!快來人啊!”
董卓獰笑:“你叫什么叫!你們母子倆的生死現在操于我手,我只是要你侍寢,再叫我就殺了那劉辯小兒!”
何太后不敢反抗,只能任由董卓欺辱:“你,現在得到我了,恢復辯兒的皇位吧。”
咬著嘴唇,何太后屈辱的說:“我可以服侍你,但是你要恢復辯兒的皇位。”
董卓嘿嘿獰笑““晚了,我已經準備好了詔書,接著就會廢了他改立陳留王為帝。”
何太后馬上拼死的掙扎,甚至把董卓的胸口抓得到處是血痕:“你這涼州反賊,滾啊!快來人!把這個涼州野人拖出去!”
董卓孽氣發作,掐著何太后的脖子:“再叫我就掐死你!”
然后隨著何太后的掙扎,董卓越來越使勁兒,很快就把她掐死了。
掐死了何太后董卓不知所措。“一不做二不休。不是還有個董太后嗎?”
翻身下床,把何太后的尸體丟在地上,董卓又淫笑著往董太后
妃住的東華殿而去:“我要你來侍寢。”
董太妃和何太后年齡相差不大,卻更加的美艷,不過少了何太后身上那股高貴冷艷的氣質,讓董卓有點不痛快:”你好好的服侍我,我就讓你的兒子當皇帝,你看,這就是詔書。”
董太妃本來在曲意的服侍董卓,一看詔書,渾身就是一震,馬上就拿起了架子:“這么說,我馬上就是皇太后了?”
看著剛才還千嬌百媚的董太后突然變得冷淡起來,倒是讓董卓開心了:“好,就是這個表情,你剛才那樣奉承我覺得反而不舒服,”
董卓覺得自己突然又來了興致,只在董太后的房里生生的住了一宿直到第二天天亮才罷休。
緊接著,就是大朝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