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摸著諸葛瑾軟軟的頭發(fā),一臉慈祥的說:“所謂各司其職,每個人都要去干自己合適的工作,就像我說的丞相的職責,如果你去像諸葛寧一樣的去當管家,而讓諸葛寧去當丞相,你覺得合適嗎?最高的用人之道就是讓人才發(fā)揮出他最大的才能,一個社會一個國家就是用各種各樣的人來組成的,從上到下如果說哪一個位子是真正的可有可無的,那我來告訴你,是你們?nèi)寮曳顬樯衩饕话闩醯弥粮邿o上的皇帝陛下,如果能夠保證所有人都各司其職人盡其用,所謂的皇帝陛下不必一個泥胎木偶要重要多少,所以,不要去敬畏皇帝,要去恐懼皇帝,雖然說皇帝比鄉(xiāng)間的拾糞老頭都沒有,但是皇帝是要吃人的所謂的皇權(quán)就是壓迫,就是吃人,皇帝就像是一頭趴在鶸的身上吃肉喝血的老虎。”
小少年諸葛瑾萌萌的歪著腦袋看李吉祥:“那師傅你是要造反嗎?”李吉祥摸摸諸葛瑾嫩嫩的小臉蛋:“不,為師我要去種田,小魚兒你懂種田嗎?”諸葛瑾搖頭:孔夫子說儒士不需要懂種田”
李吉祥怒了:“殺千刀的孔老二,他有什么資格看不起種田?他知道種田能種出什么樣的潑天盛世嗎?小魚兒,為師就告訴你打仗要怎么打。首先,找一塊地盤,然后,種田,建立初級煤鋼工業(yè)體系,然后多生孩子興辦教育,加大供給,然后種田完成,出山掃平天下,就是這樣了,怎么樣?厲不厲害?想不想學”
諸葛瑾很明顯沒有聽懂,嘴巴嘟嘟的說:“師傅你說的我都聽不懂,你慢慢教我好不好?”看諸葛瑾撒嬌賣萌,李吉祥沒辦法,揉揉小少年的腦袋:“你這個小家伙看上去挺聰明,怎么那么笨啊?,一定是受儒教毒害太深了,記得以后晚上睡覺跟師傅一起睡我慢慢的教你。”諸葛瑾困擾的搖頭:“師傅,我從五歲開始就自己睡了,我不害怕的。”李吉祥邪惡的笑了你不害怕,可師傅我寂寞啊,你這小家伙身高正好,記得以后多吃點吃的胖胖的以后睡覺的時候就能當一個合格的抱枕了,
諸葛瑾不知道李吉祥說的抱枕是什么,但是李吉祥讓他吃胖點和要抱著他睡覺是聽明白了堅決的搖頭:“師傅,我不是**,如果你需要,我讓諸葛寧給你找?guī)讉€美少年來,我沒有龍陽之好,師尊風雅,但我不要””李吉祥彈了諸葛瑾的腦瓜崩不悅的說:“不想學就算了,回家,現(xiàn)在新房子沒有造好,你先跟我回那個破屋子里暫居,我也好好的想想怎么教你這個小機靈鬼,既然不愿意學種田大法,那我教你內(nèi)政和數(shù)算怎么樣?”諸葛瑾委屈的說:“師傅,我不是不想學,我是說不要跟師傅你一起睡覺啊。”李吉祥兇巴巴的說:“要想學的會先跟師傅睡,種田大法就得跟師傅睡覺才能學的到,就這樣,愛學不學。”諸葛瑾怯怯的說:“只是睡覺嗎?沒有別的事情吧?我會懷孕生孩子嗎?”李吉祥
你要是有那個功能我反而不敢讓人陪我一起睡覺了,三年起步,最高斬首知道嗎?”諸葛瑾發(fā)現(xiàn)自己的師傅總喜歡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不過師傅看自己的眼神非常的平靜,就像是自己在看廚房里的一袋面一樣的平靜,所以諸葛瑾也覺得師傅不會對自己如何,師傅說的種田大法讓諸葛瑾非常的感興趣,什么方法可以靠種田,種田就能掃平天下嗎?如果我學會了,以后諸葛家謀一塊封地,安心的種田幾十年豈不是就能掃平六合了?李吉祥是不知道這小少年的心思,如果知道了會活生生的把他笑死,所謂種田幾年就能出山掃平天下說的是他這樣的穿越者,土著人懂的什么叫煤鋼工業(yè)體系嗎?懂得工業(yè)化嗎?中國封建王朝種了五千年的田,如果換成現(xiàn)代人來種田,早就脫離地心引力走上太空與日并肩了,而封建王朝還是被我大青果推翻建立了農(nóng)奴王朝,
不過李吉祥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教給諸葛瑾一些現(xiàn)代化的生產(chǎn)發(fā)展觀念的,起碼一個擅長生產(chǎn)內(nèi)政的人在古代的中國是絕對的國士無雙,李吉祥不想教給諸葛瑾什么體質(zhì)化的東西,什么資本主義的東西也不想去推動,但是穿越者三大寶的玻璃,造紙各種犁頭還是可以的甚至于如果時機成熟,李吉祥還想弄出點土制青霉素來,至于制作方法,其實并不復雜,日本人的電視劇《仁醫(yī)》里就有詳細的全套生產(chǎn)過程,現(xiàn)在缺的只不過是玻璃器具,而玻璃器具正是穿越者三寶里的一樣,這樣說來,制作土法青霉素的條件是具備的,只是生產(chǎn)數(shù)量不會高罷了,而李吉祥也只是為了自己不至于一些小病就嗝屁著涼而已,
傍晚破敗的小木屋里,李吉祥和諸葛瑾都只穿著中衣坐在木板床邊大眼瞪小眼:“小魚兒,諸葛寧呢?”諸葛瑾也一臉的蒙圈:“我剛剛才把我和師傅你的衣服尺寸交給他,這會兒可能已經(jīng)到荊州城里了吧?您找他有什么事嗎?”李吉祥不滿的拍著床板:“讓他給弄張大床和一床被褥來,不然你晚上就要睡地上了,”諸葛瑾甜甜的一笑:“沒事的師傅,我可以睡車里,”
李吉祥對自己這個不開竅的小徒弟沒辦法了:“你家只有諸葛寧一個下人嗎?”
諸葛瑾點點頭:“下人挺多的,什么護院啊佃戶啊的一大堆,但是管家只有諸葛寧一個人,他還是諸葛家的旁支哦,”
李吉祥眼神灼灼的看著諸葛瑾:“侍寢的丫鬟有嗎?”
諸葛瑾笑了:“我父親有兩個侍寢的丫鬟,也是我父親的妾室,不過她們只照顧我父親,所以不能來照顧咱倆,師傅,我的衣服好像干了,”
李吉祥站起來到窗邊一模,自己的衣服還沒干,這兩件衣服中午回來的時候就由諸葛寧派人,用皂角分在河邊進行了漿洗,還在李吉祥的特別要求下,燒了草木灰去反復的洗,直到洗了三次才結(jié)束,而諸葛瑾的衣服只是確實的洗干凈了就拿出來了,所以現(xiàn)在諸葛瑾的衣服干了,李吉祥的衣服還有點濕潤,李吉祥慘然的坐回去:“小魚兒,你父親和弟弟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廣廈之中,,吃著羔羊美酒,抱著軟玉溫香,怎么樣?不和師傅我抱頭痛哭一番嗎?”
諸葛瑾小少年一臉的拒絕:“師傅,我父親是正人君子,這會兒一定是在和弟弟一起苦讀詩書,刻苦學問的,酒色財氣腐蝕人心,請師尊自愛,”
李吉祥跳著腳的痛斥:”見財不動心是嫌錢少,
坐懷不亂是摸不著,你師傅我品行高古,道德高尚不還是被你爹用兩車阿堵物就砸下來了嗎?收了你這個不開竅的小魚兒。“
”諸葛瑾委屈的說:“師傅你總是說我不開竅,我要怎么樣才是開竅了啊?”
李吉祥歪倒在硬木床上嘿嘿的怪笑:“等你什么時候能夠說的師傅我啞口無言,拍案叫絕能夠有丞相之才就算是開竅了吧。”
諸葛瑾小少年都快哭了:“師傅你的要求標準好高啊,師傅你能當丞相嗎?”
李吉祥很干脆的回答:“當然當不了了,不然我怎么會對你爹那一點點的束脩錢動心呢?不過說起來,小魚兒,我現(xiàn)在就教你種田大法,第一部分是統(tǒng)合,統(tǒng)合你手上的資源,所有可以利用的資源,包括一條狗都算上,統(tǒng)合完了之后你就知道了自己的手里有什么,然后就是分析,分析你手里的資源能夠做得到什么,接著就是規(guī)劃,一個長規(guī)劃,一個短規(guī)矩,長規(guī)劃可以是一個大目標,比如說你小魚兒要做大漢丞相,并且把諸葛家變成天下第一豪門,這個理想很遠大是不是?”
小少年捧著小臉蛋點點頭:“師傅您繼續(xù)說,小魚兒記下來了”
李吉祥開心的摸了摸小少年的腦袋:“有了長規(guī)劃,就要有短規(guī)劃,短規(guī)劃的第一步是先建立一個可以簡單實現(xiàn)的小目標,比如說你先成為三公之一,這樣一來短規(guī)劃就出來了,如何利用你手里現(xiàn)在有的東西來讓你成為一個三公,司徒司空司馬你要坐上哪一個位子”
諸葛瑾小少年說話了:“可是,師傅啊,我哪一個位子都坐不上啊。”
李吉祥輕輕的敲了敲諸葛瑾的腦袋:“現(xiàn)在不能,不代表以后也不能,”
諸葛瑾又開口:“師傅啊,我以后也很難當上三公啊,你說的根本就不現(xiàn)實。”
李吉祥一聽小家伙說他說的不現(xiàn)實就惱了:“說你不開竅你還不服,如果有窩囊廢到連短規(guī)劃都做不到,就要再對短規(guī)劃進行拆分,然后定一個絕對可以實現(xiàn)的小目標,比如先當他一個孝廉,這下子有信心了吧?”
諸葛瑾純凈的小臉蛋終于露出了笑容:“當然沒問題,不過要等我長大后才行,”
李吉祥擰了諸葛瑾的小臉蛋一把:“那么這些等長大的時間就好好的琢磨琢磨怎么樣才能當上三公
又怎么樣成為大漢丞相,以及天下第一豪門是怎么樣的一個景象又要有什么樣的要求吧,記住,只要你在向目標前進,那么就不要隨便的改變目標,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記住了,劃重點,要考的,”
小少年諸葛瑾緊張兮兮的盯著李吉祥:“請師尊賜教。”
李吉祥揉揉他的腦袋:“可以為了目的不擇手段,但是不要為了手段不擇目的,要分清楚什么是體什么是用,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在種田,比如說,給你一個封地,要讓你在一年內(nèi)湊足夠十萬大軍吃的糧食,你要怎么辦?可以為了湊夠糧食,縱兵劫掠,但是絕對不可以為了縱兵劫掠而去湊糧食,辦一件事之前都要分清楚什么是體,什么是用,手段永遠只能是手段,如果手段當成了目的就是敗亡之途,所以所謂的城破之日大掠三天是為了刺激士兵的士氣,而不能讓士兵習慣為了大掠三天而去破城,明白了嗎?”
諸葛瑾點頭:“您意思是不是要跳出事務(wù)的本身去看待一件事情?”
李吉祥看著這個聰明的小家伙忍不住吧唧了諸葛瑾一下:“你還挺聰明的,沒錯,只要保持這個狀態(tài)就不會被事務(wù)的本身所迷惑了而這個就是種田大法的基本要素,要明白自己為什么種田,不能為了種田而種田,”
諸葛瑾點點頭:“種田大法的基礎(chǔ)目的就這些了嗎師傅大人?”
李吉祥倒在床上,睡意盎然的說:“還有就是什么時候需要去種田,什么時候可以去種田,需要去種田自然是因為自身的實力不夠,需要種田來發(fā)展實力,而種田的時機就需要自己去判斷了,種的好,出山掃平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