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免除后患,夏侯蘭本想把楊奉攆走,哪知徐晃居然站出來為他求情,還提拔他擔任一營校尉。
雖然沒能清除渣滓,但夏侯蘭覺得也并不吃虧,因為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徐晃在志遠軍中的威望變得更高了,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也不能說楊奉毫無用處,起碼還能抬高一下比他更有才華的人。
次日,大軍開拔,刑風昏迷不醒,被彭越寄養(yǎng)在了山里的一個獵戶家中,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獵戶的鄰居,是一位女醫(yī)士。
“血靈,給我掃描一下蹇碩的能力值?!?
路上,夏侯蘭終于抽出時間,檢測一下這個老太監(jiān)的能力。
“叮咚,掃描啟動,請稍后……”
“叮咚,掃描結束,結果如下?!?
“叮咚,蹇碩,武力72,統(tǒng)率70,謀略65,政治87,忠誠系數(shù)60?!?
“再給我掃描一下,廖化的能力?!?
“叮咚,廖化,武力82,統(tǒng)率70,謀略65,政治67,忠誠度100。”
“叮咚,掃描到廖化特殊屬性‘善學’激發(fā)!善學:每經(jīng)一戰(zhàn),必有進益,武力、統(tǒng)率、謀略三項能力值將有幾率獲得提升,且提升范圍無上限!”
“真假?”
夏侯蘭呲了呲牙,廖化居然可以這般牛?要真這樣的話,以后讓他不停地打仗,那他豈不是可以進化成妖了?
“叮咚,廖化的善學屬性與眾不同,隨著年齡閱歷的增長,會不斷表現(xiàn)出一定的優(yōu)勢,但并不是說能力可以變態(tài)增長,血主千萬別誤會了!”
咕嘟。
夏侯蘭咽了一口口水,血靈這家伙,還真是體貼??!
“來,給我探查一下,附近有沒有什么人才隱居?”
“叮咚,上次已經(jīng)探查過,附近十里范圍內(nèi),并無遺賢隱居?!?
“哦,對,話說那個李牧……”
夏侯蘭搖了搖頭,只能等有了足夠的資本,才能去招攬那個牛人??!
三日后,遼水在望。
“漢神大人,過了遼水,咱們就安全了!”
蹇碩騎在馬上,嘎嘎地笑著。
看這廝的表情就知道,他對自己的那位朋友很放心。
“蹇大人切莫大意,很多時候,能夠背叛你的都是朋友,不是朋友,哪有機會背叛你?”
“漢神大人請放心!耿祉耿將軍是我的發(fā)小,一定不會背叛!”
“耿將軍?”
夏侯蘭嘀咕了一句。
“對呀,就是耿將軍,有什么問題嗎?”
“耿將軍……”
夏侯蘭好像想起了什么,“軍師,這個耿將軍,你可聽過?”
楊丑一愣,旋即搖著頭,“未曾聽過?!?
“奇了個怪”,夏侯蘭滿臉疑惑,“我怎么會覺得很耳熟呢?好像在哪里聽過!”
出了戈壁灘,天色轉(zhuǎn)陰,忽然間一陣狂風掃過。
“咔嚓!”
“不好了!天使大旗叫風給折斷了!”
驚慌大起,眾人連忙趕來。
蹇碩的大旗,果然斷了。
“這意味著什么?莫非是天降警示?”
蹇碩驚慌失措,天使的大旗非同小可,平白無故折在這里,不但皇家顏面有損,說不定還會晦氣纏身。
“敵襲!有敵襲!速速迎敵!”
前方,戰(zhàn)事突起。
夏侯蘭一陣快馬加鞭,只見張遼的敢死士,已經(jīng)和敵人戰(zhàn)在一處,說是敵人,但是看上去……
這些人沒有衣甲,武器也不齊全,既不是黃巾賊徒,也不像是官軍。
只是這些人,個個悍不畏死,一副亡命之徒的樣子,戰(zhàn)斗力雖然不咋滴,但拼起命來倒是有模有樣。
“看樣子,得有三千余人!”
楊丑如影隨形,早已跟了上來。
敵有三千,張遼只有五百敢死士,其中還有一多半都是大刀營銳士,戰(zhàn)力自然大打折扣,不過有張遼重逢在前,廖化側(cè)翼襄助,眾軍攻守得當,倒也不落下風。
夏侯蘭點著頭,沉思道:“這群人的身份,很可疑!”
楊丑道:“丑也這樣認為,看他們的打扮,好像是流犯!”
“流人?”
夏侯蘭微微一驚,難怪會如此拼命,所謂流犯,都是犯罪流佩的重犯,大多都是亡命之徒。
“沒錯,就是流犯!”
幾名官軍在側(cè),終于確認了敵軍的身份。
蹇碩也跟了過來,“不足為奇!度遼營離此不遠,那里是常年接收流犯的地方,這些流犯應該都是歸耿將軍管轄的呀!怎么會……”
說著說著,他瞪大了眼睛,“流犯逃竄!難道度遼營起了變故?”
只怕未必是逃竄吧,夏侯蘭和楊丑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慮,心道:如果是逃竄,為什么不趕緊跑,卻要在這里惹是生非呢?
“主公,有敵情!”
彭越飛馬而來,喊得甚急。
夏侯蘭心頭一緊,能讓彭越親自來報告的敵情,想必是萬分嚴峻吧!
“主公,我軍后方,出現(xiàn)了許多流犯,約有兩千之眾!”
楊丑臉色大變:“前后合圍,這是早有預謀!”
夏侯蘭笑了笑,道:“幾千流犯而已,不足為懼!彭大哥,讓風行者撤回,看我先去殺殺敵軍的威風!”
說完一拍金獅子,勢如急風一般向后殺去。
“怎么辦?”
蹇碩已經(jīng)嚇傻了,誰能想到,辛辛苦苦趕來投奔的好友,居然放出了幾千流犯殺向自己!
楊丑淡定一笑,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來:“無他,唯死戰(zhàn)耳!”
蹇碩雖然素以勇猛自居,但也從未經(jīng)歷過戰(zhàn)陣,此時早已嚇得魂不附體,不過看看夏侯蘭手下那些人,像于夫羅、風行者,都是嘿嘿冷笑,靜靜地擦起了兵器,就連張寧這個小丫頭,也無一絲一毫懼色。
再看看自己的幾十名官軍,一個個臉色煞白,好像見鬼了一般。
蹇碩搖頭苦笑,將是兵之膽,只有漢神大人,才能帶出這樣敢戰(zhàn)的兵!自己以前,倒是有些夜郎自大了。
號角爭鳴,南方不遠,忽然塵煙大起,千余兵馬呼嘯而至。
為首一員大將,金盔金甲,胯下一匹純黑色寶馬,遠遠望去,端的是威風凜凜。
蹇碩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