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起來這關系是復雜了點兒,如果我將來娶了甘氏,那甘氏就是新出生的小寶貝的庶母,庶母親自接生這個待遇好像確實沒幾個人享受過。不過我想了想,這算什么,不就相當于找了個產科護士嗎?這樣也好,以后再有寶寶出世,有甘氏在身邊,保障就大了不少。
我裝模作樣的問夏侯敦:“我那么有魅力哪,我怎么都不知道啊?嫁給我有什么好,我都好幾個老婆了,嫁給我頂多是做個妾,要是嫁給子廉多好,起碼也是個正室。”
曹洪沖著我一樂:“小師叔,你不知道了吧,我今年初已經成婚了,甘家姑娘要是嫁給我也只能當妾了。”
我倒了杯酒,吱的一聲一飲而盡:“看來人家姑娘看沒看上我還不一定哪,也許只不過是個推托之詞罷了,拿我當了擋箭牌了。”
曹洪和曹仁竟然出奇的默契,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不見得。”
這倒真讓我覺得奇怪了,他們倆怎么這么肯定呢?:“為什么?”
曹洪說:“她當時跟我說一定要嫁給你的時候,那眼神相當的執著,絕對有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感覺,那樣子就跟妙才說一定要娶到哪個美貌姑娘的眼神是一樣的。”曹洪又想了想:“那眼神更堅定,而且清澈。”
聽到曹洪用這種方式形容一個姑娘的決心,我真的覺得很好笑,差點把喝到嘴里酒噴出來,趕緊把酒咽了下去。不過因為咽得太急,有點兒嗆到了,不得以咳嗽了兩聲,等嗓子舒服點兒了,我接著問曹洪:“不會吧。你們平常也是這樣形容姑娘的嗎?”
曹洪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還真不好形容,難道說像我看到金餅的眼神一樣?”
這回連曹仁都不干了:“呸,還不如剛才呢,你那叫貪婪。”
我們幾個哈哈大笑。
一頓酒宴盡歡而散,官邸內早就打掃好了客房,幾個人高高興興地去睡覺了。而我也可以到后面去享我的齊人之福了。
今天晚上是公主伴駕,公主現在好歹也十七歲了,嫁給我這么多年,卻一無所出,反而讓一個鮮卑族的妾室趕在了前面,她的心里實在是不太高興。雖然平時在我面前裝的文文靜靜的,但是今天再也沒有那么些矜持了,使足了勁地往我懷里鉆,看來日律梅的懷孕還真是給了她不小的刺激。
看著公主紅撲撲的小臉,我倒不著急了,反而開始語言和手法上的撩撥,:“這可不像個淑女,太后當初難道就是這樣教你的?”
我的手在公主的身上游移著,引得小家伙一陣陣的顫抖,想要逃開,卻又欲罷不能,只能嬌喘著說:“沒有啦,只是好久沒有伺候大人我想”
我的手已經攀上那玉色的峰巒,輕輕揉捏著:“想什么?”
公主的喘息聲越來越大,根本就壓抑不住了,我心想,看來終于是長大了,比以前敏感多了。公主把頭藏在我的懷里,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說:“我想要個孩子。”
我低下頭輕輕的吻著公主的面頰,公主的興奮程度已經超過了我的想象,火熱的面頰竟然讓我的嘴吹都感覺到燙了。我不由得也情動起來:“不就是要孩子嗎,我這就給你。”
朝陽永遠是那么的美,即使是十冬臘月,依然能夠劃破云層帶給人們金色的溫暖。晨練結束后,我換了身衣裳,來到了后堂,準備進餐。抬眼卻看到我的妻妾們中間竟然多了個人。公主帶著一絲倦容給我介紹:“這位是甘姑娘,是華叔叔的外甥女。她這次是來幫小梅接生的。”
我‘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然后仔細地打量了打量這個表示非我不嫁的女孩子。她長得非常漂亮,擁有著絕世的容貌,一點兒都不比吉娜差。那白玉般的肌膚,讓人一看就確定了她的種族絕對不是漢人。不過從她那黑黑的長發判斷,她又肯定不是吉娜那樣的歐洲人種,那她會是什么民族的后裔呢?我還真的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