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竭盡全力地振起精神,想了想苦笑說:“好吧,今天晚上你們給我在花滿樓訂個酒席,指明要慕容雨煙和醉鳳仙二人陪酒,我們就去大鬧他娘的一場,搶先討回我應得的青龍偃月刀給關(guān)羽好了。”
二人大為高興,連忙去布置一切。
諸葛亮借勢逃脫歸家,問到鄒衛(wèi),才知他正忙于組建木鳶軍團,還不曾回來,算算時間,這家伙去了足有半年。憂慮起來,找了九竅女鄒巧來問話。不知是不是受到劉封的愛情滋潤,九竅女鄒巧精神奕奕,美艷駭人,見到諸葛亮,還有些許不好意思。
諸葛亮囑她坐定后,問道。”鄒衛(wèi)兄怎么會去了那么久呢?”
九竅女鄒巧說:“大哥為了訓練好的戰(zhàn)士,務必要遠赴北疆,來回至少要四個月,還打算費時尋找,還打算看看有沒有運道哩。”
諸葛亮心情矛盾地說:“我正要找他幫忙,這怎么辦才好呢。”
九竅女鄒巧精神一振說:“家兄曉得的事,巧巧也懂得一二,不知是那方面的事情呢?”
諸葛亮猜疑地細察她充溢著自信的神色,說:“你懂得制作機括、機械嗎?然而那不是制作機括、機械如此容易,而是……我不知怎么說才好了。”
九竅女鄒巧高興地說:“大爺安心和盤托出好了,我們世代相傳,男女都熟知水性和制作機括、機械之事,巧巧不會差過家兄多少呢。”
這回輪到諸葛亮胸懷大開,將打算將蜀漢作為從今往后劉備的基地的計劃交待出來。
九竅女鄒巧聽得眉頭深鎖,好一會才道:“軍師的這個發(fā)明甚是新穎,木牛流馬這個名字單是一聽就知道是新鮮玩意!假如是由人在水底操縱,這件事情并不艱辛,難就難在怎樣在水底換氣,假如冒出頭來,不就是要馬上給人揭穿了。”
諸葛亮說:“我早想過這問題,然而則是不難了結(jié)。我們要先讓它化妝成龍,在特定場合替皇叔立威。然而現(xiàn)在卻有一個問題,若使龍頭全給龍身罩著,只在龍身開個呼吸的氣孔,加之遠離岸邊,任所有人都很難識破,然而這龍務必要有很好的浮力,能在水中組合和拆除,那就可悄無聲息了。”
九竅女鄒巧奮然說:“這事就交給巧巧去辦吧。啊,真好,巧巧終能夠為大爺做做事了。”
諸葛亮高興地說:“劉封不是待你更好嗎?”
九竅女鄒巧粉面霞飛,跪伏地上說:“一切全由大爺作主。”
諸葛亮笑道!“那就成了,劉封也該成家立室了。”
回到內(nèi)室后,朝劉楚翹說了劉封和九竅女鄒巧的事,劉楚翹高興地領(lǐng)命,負起布置二人嫁娶的重任。
諸葛亮逗著諸葛瞻玩了一會,又去夸獎了月英,才由夏侯氏姐妹伺候浴包衣趕回官邸去。
此時中領(lǐng)軍上下都視諸葛亮為英雄偶象,見到他立場極為恭敬。
到了辦公衛(wèi)署,卻見不到張飛。
關(guān)羽說:“冀德去了找吳倩葇,噢,差不多忘了,冀德央我求你為他說親,今朝看起來他是十分謹慎哩!”
諸葛亮喜說:“一旦吳倩葇同意,眼前的所有都應不是難事,不過最好由伏完提親,比由我去說更加是適合。”
關(guān)羽說:“吳倩葇眼下愛冀德愛得瘋了,哪會有問題,然而我認為最好由你和伏完一起去向吳倩葇的父母說,那方是給足女家臉子。”
諸葛亮坐下,點頭同意了。
關(guān)羽說:“我給王平他們布置了優(yōu)差,孝文侯已批了下來,多虧是他當車騎將軍,要不然怕是沒有一件事是能夠成功獲準呢。”
諸葛亮笑說:“我們還有更高明的伎倆去削曹操的權(quán)威。”接著將假龍的事交待出來。
關(guān)羽贊嘆說:“這一著比硬桶曹操幾劍更高明,自曹操劫持漢帝以來,我就憂慮他會明目張膽地作亂。這件事情宜早不該遲,你打算何時進行?”
諸葛亮說:“等木牛流馬的事了結(jié)后,立可擇日進行,看起來都是元宵節(jié)巡游時最適合,因此定要在這兩個月內(nèi)炮制一條木牛流馬初雛出來。”
關(guān)羽說:“羽林軍操控在典韋手上終究不大對勁,最好能將他掃了下來,聽冀德說魏王府的人越來越飛揚跋扈,經(jīng)常有欺壓良民的事,典韋肯定縱容他們,想想就讓人義憤填膺了。”
諸葛亮想起以前在二十一世紀生事打架的時間,笑說:“他們硬嗎?我們要在她們頭上撒野,今天晚上二哥有沒有意思陪我到花滿樓招惹事端呢?”
關(guān)羽朗聲大笑,高興地說:“我正手癢得很,這半年來我比你勤力多了,正想找典韋來試刀,恐怕他作縮頭烏龜吧。”
諸葛亮一看天色,說:“一個時辰后,我們在花滿樓見面,眼下我想找許褚談談心事,一旦能使他對曹操生出半點猜疑之心,我即是順利了。”
遣退下人后,許褚定神看了諸葛亮一會,嘆說:“若軍師是來說魏王的不是,最好不用了。”
許褚頓了一頓,眼里射出歉然神色,泰然自若地說:“我許褚原來就是冀州人氏,靈帝時入漢,一直受東漢歧視,受盡苦楚悲苦。至魏王主事,才有嶄露頭角之日,魏王可說待我有如再生父母,他縱有千錯萬錯,且即使是要了我父子仨人之命,我許褚也一定不會皺上半下眉頭。假如不是念在孔明曾舍命保著我兩個義子,我今天絕不情愿讓你跨入我將軍府的門檻,然而也是最后一次了。”
諸葛亮詫異地說:“大將軍原來早知那件事了。”
許褚眼里射出傷感之色,慢慢地點頭說:“當日我曾反覆問到夏侯惇和夏侯淵在洛水旁灌木叢遇襲一事,自然曉得其中別有內(nèi)幕,不過事情已過去了,眼下也不愿重提,軍師請吧!”
諸葛亮沒想到他對曹操愚忠至此,不由心里面火發(fā),長身而起,泰然自若地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在下不便強求,只望大將軍分清楚是非黑白,免致落得千秋罵名,令到祖先子孫蒙羞。作別了!”說罷大步往大門走去。
許褚暴喝說:“留步!”
諸葛亮停了下來,假笑說:“大將軍不是想留下我諸葛亮的人頭吧!”
許褚霍地長身而起,沉聲說:“我許褚向來恩怨分明,更不慣使唯利是圖之人的行徑,魏王固然是熱衷權(quán)位,歸根到底還是為了保住性命。試看要是沒有曹丞相,當今天下會有幾人稱帝幾人稱王?魏王為了肅清奸臣,得罪了多少人?你想想他一旦不在要位,交出權(quán)力,他之前為了掃清皇權(quán)障礙而得罪的多少權(quán)貴、諸侯恨不殺其全家而后快?魏王只是出于無奈,騎虎難下罷了!假如孔明肯捐棄前嫌,我可代孔明向魏王出面游說……”
諸葛亮搖頭無可奈何說:“太遲了,自花腰郡主等給他殘害開始,我和他之間只能夠以鮮血來清洗血債。而他后來挾天子以令諸侯,使人殘害董將軍、吳子蘭,更與劉皇叔和大漢軍方結(jié)下解不開的深仇,許大將軍眼下只能夠祈望他能成功圖謀不軌。要不然就是拖累三族的大禍,話至此已盡,本人從今往后也沒有意思再提這件事情了。”
許褚很顯然不知曹操楊修殘害董承的事,大驚失色說:“你說些什么?”
諸葛亮仰天大笑,透出說不盡的悲憤,再不理許褚,大步步出大廳外邊。
諸葛亮踏入花滿樓,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在四名悄婢的簇擁下迎了上來,諛笑說:“妾身春花,歡迎軍師蒞臨寒舍!”
四美仆擁了上來,為他脫下外衣,伺候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