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無奈地放開了在被他半強(qiáng)迫下抱著的月英,讓她坐到地席處。
月英嬌嗔地白了他一眼,怪他對自己越來越肆意妄為,才嗲聲嚦嚦道:“我十日前命人到了城外,又使人化妝你們,還背著假造的伏羲刀,特意讓人發(fā)現(xiàn)。眼下收效了,昨天襄賁侯劉虞親身領(lǐng)兵,往吳境追去,薊縣的關(guān)防也放松下來,是你們走的時候了。”
諸葛亮和司馬徽同一時間擊節(jié)稱賞,沒想到月英有此奇招。難得是她直到順利了才和盤托出,顯示出過人的涵養(yǎng)。
月英幽怨地看了諸葛亮一眼,粉面現(xiàn)出凄然不舍之色。
諸葛亮一呆道:“你不跟我們一同走嗎?”
月英搖頭道:“月英是想得要命,然而假若那么一走,誰也曉得我和你有關(guān)系,那月英將會牽涉到了不少人,有可能連帶水鏡先生在內(nèi),襄賁侯劉虞那天來搜這欽天監(jiān),正因月英常理由來觀星,因此引發(fā)了他的猜疑。”
諸葛亮也知這是事實(shí),仰天長嘆道:“那何時我們才可再見面呢?”
月英楚楚可憐地一笑道:“不要憂慮!月英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輔助漢室的救星稱霸天下,使萬民不再受戰(zhàn)亂之苦,今后何曾情愿將你輕易放過。”
諸葛亮搖頭無可奈何道:“我才不相信自己果真是漢室的救星,即使是能回大漢,也是艱險重重,危機(jī)四伏。你假如要找真的漢室的救星,最好耐心點(diǎn)去尋找,免得相錯了人,以后追悔不及。”語氣中充溢著酸澀之意,當(dāng)然是因月英愛上他的原故,全因以為他就是那漢室的救星。
月英臉上閃過奇異的神色,低著頭不語。
司馬徽嚴(yán)肅道:“你說的反更驗證了你是漢室的救星,那是由于代表你那粒特別明亮的新星正被其他星宿凌迫,照天象看,你至少要二十年才可一統(tǒng)天下,這之前當(dāng)然是危機(jī)重重。”
諸葛亮聽得整個身體上上下下一震,瞠目結(jié)舌望著司馬徽,第一次不情愿看不起這古代的玄學(xué)大師,那是由于劉備的確約在二十年后才讓三國分足而立,成為歷史上昭烈帝。
月英突然開口道:“水鏡先生,花腰郡主,月英想求你們到大廳外邊待一會,月英有話和諸葛亮說。”
司馬徽和慕容香醒悟,步出房外,還關(guān)上了門。
月英依然低垂著頭,沉聲道:“諸葛亮,我要你清楚曉得,月英高興上的是你這個人,與你是不是屬漢室的救星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扯不上。”
諸葛亮知方才的話傷害了她,大感歉意,伸手過來抱她。
月英怒道:“不要碰我!”
諸葛亮乃花叢大家,知她只是放不下臉子,那會理她的勸喻,撲了過來使勁親吻紅唇。
月英象征式地掙扎了兩下,就生出熱烈回應(yīng),巴不得與他馬上魚水之歡。
激情過后,月英哀怨道:“明天清早,鳳雛先生會押解借來的一萬石糧回西涼,月英早和他說好了,其中一輛糧車底部設(shè)有機(jī)關(guān),定可無驚無險將你帶離薊縣。孔明!月英生是你諸葛家的人,不管怎樣也會去尋你,千萬不要忘記我了!”
諸葛亮和慕容香擁臥在糧車底的機(jī)關(guān),無驚無險地離開了薊縣,往濟(jì)水開去,到那里后會改為乘船,沿河西上西涼。
外面正下著遲來的大雪,車行甚緩,加之機(jī)關(guān)底墊有厚綿被,因此兩人并不覺太艱難,反感到這是個親切甜絲絲的小天地。
兩人輕薄一陣后,都自動壓下情火,免霎時間操控不住出現(xiàn)肌膚之親。
慕容香望著機(jī)關(guān)的頂部,衷心地道:“我從未見過比月英姐更美更本事的女孩子,略施身手,就將我們舒舒服服送出薊縣。”
諸葛亮望著她動人的輪廓,想的卻是截然相反,微笑道:“你會不會介意不當(dāng)這個郡主!”
慕容香側(cè)轉(zhuǎn)過來,用手支起白里透紅的粉面,美目閃著亮光,深情地瞧著他道:“我只介意一件事,就是不能做諸葛亮的女人,其他的都不介意。”
諸葛亮愛憐地輕吻了她的朱唇,盤算道:“那就好辦了,讓我想方設(shè)法將你藏起來,接著報稱你被顏良?xì)⒑α耍悄憔筒挥没貙m做那可憐的郡主了。”
慕容香大為激動地道:“你真肯為我如此做?不怕父王降罪于你嗎?”
諸葛亮哂道:“我是漢室的救星,那會那么隨便被人修理的。”接著嘻嘻一笑道:“事實(shí)上我還是為了自己,我憋得確實(shí)是太艱難了。”
慕容香粉面緋紅,埋首入他懷中,又羞又喜以蚊蚋般的聲音道:“諸葛大哥你什么時候要我,我就什么時候給你。”
諸葛亮心里面感動,著力將她抱住。
慕容香柔情似水地道:“我不是請諸葛大哥為我殺了董卓報仇的嗎?我眼下改變計謀了,只盼望能和諸葛大哥遠(yuǎn)遁而去,其他眼前的所有都不想斤斤計較了。”
諸葛亮心里面暗嘆,那蘇慧娘的仇又怎么算?董卓與自己,是勢同水火的了。
車子停了下來,原來到了濟(jì)水岸旁的碼頭。
三艘西涼來的裝糧船,載著一萬石糧貨,朝西涼駛?cè)ァ?
諸葛亮和慕容香在龐統(tǒng)的掩護(hù)下,脫身出來,躲到了一個戰(zhàn)艇艙里。
這時船上固然全是西涼兵,龐統(tǒng)依然一縷不茍,免得泄露了風(fēng)聲。
兩人樂得郎情妾意,特別是解開了不能結(jié)合的枷鎖,都想到很快會出現(xiàn)何事。諸葛亮這風(fēng)流慣的人故不用說,連這一向斯文嫻淑的郡主也開始放浪起來。
龐統(tǒng)派左膀右臂送來晚餐,兩人并肩坐在地宴會上,共進(jìn)美點(diǎn)。
諸葛亮想喝點(diǎn)酒,慕容香硬是將他的酒搶走,嬌癡嗲媚地道:“不!慕容香不允許你喝酒,我要你清清楚楚曉得在做著何事。”
諸葛亮望著她的俏樣兒,搖頭晃腦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會兒看到郡主橫陳褥上的動人身體的時候,在下定醉得狼狽不堪,怎還冷靜得了!”
慕容香夾了一塊肉送進(jìn)他口里,喜孜孜道:“說得那么動聽,哄得本郡主如此開心,就賞你一塊肉。”
諸葛亮用口接過肉,撲了過來,抱住她伸手就解她的衣扣,笑道:“讓我來看看郡主的嫩肉兒。”
慕容香大感尷尬,欲拒還迎地以手撐拒著,最后的勝利者肯定是諸葛亮,怪手由領(lǐng)口探到了她羅衣內(nèi),肆意玩弄內(nèi)里嫩滑的香肌。
動人的小郡主整個身體上上下下酥軟,蜷入他懷中,羞喜交集地受著心上人的侵犯。
諸葛亮一手溫香,愛不忍惜,那有余暇關(guān)注外面下雪還是下霜,貼著她粉面揩磨著道:“我眼下做的事算否賊喊捉賊呢?”
慕容香“呵呵”笑起來,手指括了幾下他的臉,表示他應(yīng)感羞慚。
諸葛亮心里面充溢著親切。
古代的伊人比二十一世紀(jì)的美女更加有味道。那是由于在這以男性為中心的社會,她們將終身全托付到男子手上,因此更用心,更投入,沒有半點(diǎn)保留。
慕容香猛然間想起了月英,道:“你知不知月英姐自從第一次見面后,其實(shí)對你鐘情已久?”
諸葛亮奇道:“你哪會曉得?”
慕容香道:“肯定曉得,你昏迷的時候,她和我說了不少話。”頓了頓笑道:“你猜西涼借糧怎么會偏派了個最不懂說話的鳳雛先生來?原來西涼侯惱他整天策反他改革政體,因此特意讓他做一件最不勝任的工作,好折辱他。”
諸葛亮搖頭嘆道:“西涼已經(jīng)夠弱的了,還有個這樣的昏君,拿借糧的大事來玩花招。”
慕容香道:“不過西涼侯這一趟料錯了,鳳雛先生那是由于有月英姐為他奔走策反,終感動了瀏陽侯,使他借出了糧食,然而那是要?dú)w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