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竅女鄒巧說:“最可恨他還多次來纏琰姐,嚇得琰姐要避往別處去。”
諸葛亮淺笑著說:“那是由于他打錯了算盤,以為劉沐可將我們除去,因此再不用克制自己。”
湊近蔡琰說:“明天我們就回蜀漢去,才女可肯去盤桓這下半輩子嗎?”
蔡琰連小耳都紅了,大聲撒嬌說:“你的官職越來越大,然而人卻越來越不長進。不和你說了,我還打算去見皇后和劉皇叔哩。”
諸葛亮無法無天的抓著了她小臂,揍到她耳邊說:“不理才女到那里去,今天晚上孔明定要到此處來渡夜。”
劉楚翹正留神傾聽,聞言笑說:“琰姐早認可了,然而今天則是來和咱們幾姐妹共床夜話,嘻嘻,對不起上將軍哩。”
諸葛亮點頭說:“那就更好了。”
眾美眉一齊笑罵,鬧成一片。
諸葛亮這時已將伏皇后、楊修,至乎所有仇隙糾纏,全一掃而空。
在這一刻,他的神思飛越到蜀漢。想起了當年在二十一世紀,若真的能夠和愛眷愛兒在這大自然的草場上,安安樂樂渡過這奇異的一生,再不用關注人世間的糾纏和殺戮,生命是多么動人呢?
第二天他和關羽兩家人返回蜀漢,同行的肯定少不了蔡琰。二人飽受相思之苦,再不理其他人怎么看待他們。
十天后伏完和魏延集合了十萬大軍,進攻陪陵,而連霸也打出為劉沐復仇的旗號,叛漢投奔司州。趙統和王鶴屢被李楚原擊退,改采守勢,竭盡全力地穩住了西南諸郡,形勢兇險異常。同一時間西涼劉州牧病死,世子劉惠繼位為王,韓遂向來與世子劉惠親善,坐上了宰相的位置,成為西涼最有號召力的人。而白馬長史公孫瓚在幽州也權力大增,兩地諸侯唇齒相依,聯手收拾漢軍,壓止了典韋和夏侯氏兄弟兩軍的一統。
諸葛亮卻與關羽在蜀漢過著瀟瀟灑灑的生活。離玄德的離開許都尚有兩年許的時間。然而在這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里,所有人都想不出來會出現什么變量。
這天孝慧侯和龐統聯袂到蜀漢來采訪他們,其他人相見,當然是十分高興。
諸葛亮和關羽領著大家在傍晚時到處騎馬游蕩的時候,孝慧侯說:“曹操剛回來,他和楊修的關系顯然好轉,經常一起到花滿樓飲酒作樂,還將沈星奴讓了給楊修呢。”
龐統語氣冰冷地說:“照我看他是想重施對劉沐的陰謀,就是挑撥楊修作亂,有可能還很顯然力撐他和皇后生的野種登上王位,接著再將楊修除去,自立為王。由于眼下曹操在地方上很有力量,故不是沒可能辦到的。”
孝文侯續說:“然而有一事卻相當詭異,孔明走后,皇后找了劉皇叔去說話,親自交出部份權力之后就避居鄴城,楊修眼下經常往返鄴城和許昌,不過一些重大的決策或人事升遷,依然要皇后點頭才可以。”
諸葛亮心里面欣慰,伏皇后總算肯聽自己的話,使她和玄德間的關系有了點轉機。
關羽說:“蕭若侯那方面有何情報呢?”
孝文侯不屑一顧地說:“他說楊修正在鄴城扶持力量。有一事你們還不清楚,東方慕當了鄴城的護國大將軍。鄴城由于是太廟所在,故為楊修的職權所領導,能夠說鄴城已落入他的操控內了。”
諸葛亮早知楊修一定會爭到點本錢,要不然也不能興兵謀反。
關羽又問到伏完和魏延的戰況。
龐統嘆說:“劉皇叔也心里面擔憂,就連霸策反了陪陵軍民堅守不出,伏將軍霎時間莫奈他何,最怕是冬季即臨,利守不利攻,何況還有李楚原這不明朗的因素存在著。”
孝文侯嘆說:“不知曹操有心還是無意,理由鄒炎修漢宮完工在即,調派了地方大批人手去修建漢宮,使我們更無可調之兵,我們正為此頭昏腦脹呢。”
諸葛亮不由牽起后悔,假如當日自己一口認可玄德帶兵遠征陪陵,就不用伏完這將歲數都要勞師遠征。
可是這已成了很難更改的現實。
心里面朦朧涌起了不安的預感。
孝文侯和龐統來到蜀漢見諸葛亮的一個月后,諸葛亮不安的預感終應驗。
李楚原奇兵忽至,在陪陵外大敗漢軍,伏完和魏延狼狽退走,撤往陪陵西南方約百里,位于穎水的當陽城,折損了近三萬人。
伏完憂憤交集,往朝廷告假還鄉解甲歸田。
麒麟獻瑞時的四位上將軍,除趙云外。許褚、張遼和伏完都由于各種原因不再朝廷之上,對東漢的重創實是從來沒有過的的嚴重。
眼下大漢的名將就只諸葛亮和趙云二人。
其他如魏延、夏侯惇、夏侯淵、王鶴、典韋依然未到獨當一面的地步。
至此大漢的一統,短時間之內被完徹底全粉碎。
假如不是諸葛亮大破各地割據諸侯的聯合軍,又平定了劉沐和司馬懿之亂,漢室還可能要學東吳人般遷都避禍。
諸葛亮和關羽被召返許昌。他們都不愿妻兒奔走勞頓,力勸她們留在蜀漢。
月英等已開始習慣了他們離家出征的生活,然而由于這一次對手的可能是三國時期最棘手的絕代名將李楚原,千叮萬囑,才讓他們趕回許昌。
諸葛亮如常直接到皇宮見玄德,關羽則去了找久未見面的張飛。
玄德在皇宮單獨見他,神色嚴峻,迎面就說:“這一次伏完是給曹操害的解甲歸田。”
諸葛亮詫異地說:“竟有這件事情?”
玄德負手殿上,龍目寒電爍閃,看得諸葛亮都覺得毛發倒豎的時候,這未來的漢中王不屑一顧地說:“本王早早就已經擔憂董卓余部會去解陪陵之圍。故命典韋去攻打董卓余部,牽制李楚原。
何曾想到曹操竟無理制止。又得楊修力撐,多番延誤,終至有陪陵之敗。這筆帳本王從今往后定要和他們算個明明白白。”
諸葛亮愁云密布說:“這些事能到他們管嗎?”
玄德怒說:“肯定不到他們管。只恨本王曾認可皇后,凡有十萬人以上的調動,都要她蓋印認可。據蕭若侯說,本王送往皇后的書簡,楊修特意令人阻延了十天才遞到皇后手上,送回來時又拖了半個月,賊過興兵,什么軍機都給延誤了。本王事后本要追究重責,皇后又一力護著楊修。伏完將軍唯有解甲歸田。”
諸葛亮無可奈何說:“沒想到伏后為了楊修,最終連老父也損了一把。”
玄德搖頭說:“這全不關軍師事,問題出在曹操和楊修身上,一天有這兩個人在,我們難以能一統天下。自古以來,必先安內才可攘外,現今內部不靖,怎么能夠平定各地諸侯,成千古大業。”頓了頓又說:“眼下我們對手李楚原,差不多每戰皆北,這人一天不宰掉,我們難以攻入許昌。”
諸葛亮說:“眼下司州的權力是不是依然在皇后何璐手上。”
玄德答說:“眼下的司州的首腦李傕。郭汜比之董卓更加是不如,沉迷酒色,人又猜疑過重善妒。哼,沒有人比找我清楚他了。終有一天他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而且不會是很遠的事。何璐固然高明,總是個女人,只懂沉醉李傕,讓這小人操控朝政,干擾軍務,要不然李楚原有可能早打到此處來了。”
諸葛亮吃驚地說:“不是有傳言說郭汜乃何璐的姘夫嗎?”
玄德對董卓余部特別討厭,不以為然地說:“何璐宮禁,找多幾個男子有何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