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見諸葛亮沉呤不語,還以為他在動頭腦為自己籌謀,長長倒吸一口氣道:“有些事急也急不來,多虧我尚有你這支無人曉得的奇兵,依然未算兵敗如山倒,然而少了華雄,當然是威望大弱,袁紹一定不會像以前般熱心對待我了。”
霍然而立道:“先養好傷再從長計議吧!我還打算見見余下人等,好安撫他們的心。你想方設法再由貂蟬處探聽情報,看漢帝有何動靜。”
諸葛亮道:“太師留神有人會變節,知人知面不知心,很難說哩!”
董卓沒好氣道:“這個本座哪會不曉得,以后有事我才再找你。”
董卓去后,諸葛亮躺在檀上,思潮起伏。
夏侯氏姐妹來為他梳洗更衣的時候,紅拂精神奕奕以輕快的腳步似小女孩般一蹦一跳走了進來,含笑來到他背后,玉肩輕碰了他一下,神氣十足道:“最大那頭老虎是誰打的呢?”諸葛亮按耐不住大笑道:“肯定是另一頭母夜叉,管某俯首稱臣了。”伸手向后,將她抱得緊貼背上,帶來高度的刺激。
紅拂心境極佳,任他冒犯,特別深情地道:“我們只傷了十多人,果真是奇聞罕事,誰人相信。不如干脆將袁紹都干了,那時你要我怎么從你都行,像她兩姐妹那樣也行。”
夏侯霜姐妹立馬粉面飛紅。
諸葛亮知道史書上記載袁紹是在后面官渡之戰敗給曹操的,上下為難,扯開話題道:“你那乖妹子到哪里去了?”紅拂掙脫了他的后抱,微微地撒嬌道:“莫顧左右而言他!算什么好漢子?”正他梳頭的夏侯霜輕輕道:“她到外面去探聽情報。哎喲!”肯定是給紅拂扭了一記。
諸葛亮回頭轉身,捋起衣袖道:“那么飛揚跋扈的女人,我老管還是第一次見到,讓我將馴野馬的功夫,再來收拾你!”
紅拂挺起,來到他身前,杏目圓瞪道:“你敢!”
夏侯霜夏侯雪知他又大耍花槍,都含笑窺探。
諸葛亮伸出大手,往她粉面擰了一下,在她挑撥來前,縮了回去,笑道:“大姐姐進步多了,只是采取行動而不出武器。”
紅拂“呵呵”一笑,白他一眼,那樣子既勾魂又可愛。諸葛亮不由欲火上升,想將她抱個滿懷的時候,紅拂卻溜了開去,到了房門處,才回首嬌笑道:“你還未夠本領令本姑娘心動,歸家再多學幾年功夫吧!”笑著走了,銀鈴般的笑聲像風般吹回來。
諸葛亮恨得咬牙切齒的時候,夏侯雪笑語道:“紅拂姐事實上心里面愛煞了管先生,平常總愛和我們談著你的。”
諸葛亮挽起她們倆個腰肢,輕聲道:“那你們呢?”她們倆個嬌羞低著頭。
望著她們倆個同一個樣子,不同的嬌態,諸葛亮給紅拂撩起的色心化成了原始的欲火,心想今天長安亂成一片,要探視傷勢的人昨天又來齊了,偷得浮生半日閑,不如和這對玉人兒風流快活一陣,也不枉此刻。
心到手到,立即一室春意。
她們倆個苦苦守候的垂青,終在這美妙的時光,駐足到她們身上。
諸葛亮醒來的時候,夏侯霜夏侯雪動人的,依然像八爪魚般將他纏緊不放,故他只略動一下,立馬將這對嬌慵欲死的姐妹花驚醒過來。
她們倆個一看窗外,只見陽光漫漫,吃了一驚,忙爬起身來。
諸葛亮被她們玉芽般粉嫩雪白的動人弄得三魂不見了七魄,差不多壓不下想將她們拉回床內的沖動,不過記掛著長安的形勢,才勉為其難地起床。
她們倆個高興地為他再梳洗穿衣。
望著她們玉臉孕含著的美滿和愉快,諸葛亮心神皆醉,兩手像她們般沒有半刻閑著,弄得她們倆個小耳都紅透的時候,才出房去了。
議事廳靜悄悄的,半個人影都見不到。
諸葛亮感到十分寫意,這種寧逸的形勢,實是罕有,牽起懶洋洋什么都不想做的感覺,走到一張臥幾躺了下來。
夏侯霜此時整理著衣衫婀娜多姿地走了出來,來到他旁款款跪下柔情似水下通道:“管先生愛吃什么東西?妾身去弄來給你。”
諸葛亮給她一提,肚內頓似餓雷打鼓,伸手摸著她粉面道:“隨便好了!嘿!那頭母夜叉到哪里去了。”
夏侯霜忍俊不由得道:“夜叉日間自然是躲起來休息!夏侯雪伺候她去了。”說完歡天喜地去了。
諸葛亮閉眼假寐的時候,張飛和顏如玉聯袂回來,看二人沒有芥蒂地言談甚歡,他更感天朗氣清,心懷大放。
華雄一去,整個悶局都改變了過來,主動已穩操于手上。
張飛和顏如玉陪他進飯的時候,后者道:“我從未見過長安城變成這個樣子,街上處處都是董卓軍團,逐家逐戶去搜查問話,我們行宮的兵丁都被拉了去支援,弄得驚慌失措。”
諸葛亮一邊狼吞虎咽,邊問道:“是不是有人認為是我干的呢?”顏如玉以崇慕的眼神望著他道:“管先生你最高明就是沒有出動暴雨梨花鏢,那已成了你的招牌,因此現下人人疑神疑鬼,牛輔甚至猜疑是周瑜干的,嘿!果真是好笑!”
張飛道:“我從未見過玉姐那么開心的。”
顏如玉橫了張飛一眼,微微地撒嬌道:“真多事!”
張飛立刻淺笑著道歉。
諸葛亮心里面說這就叫一物治一物了,道:“大哥到哪里去了?”張飛道:“二哥回軍營去了。”小聲道:“趁董卓的人將眼神匯集在民居的時候,送那些受了傷的兄弟回劉家軍營治理休息,免得被人發覺出紕漏。”
諸葛亮放下心來。
關羽為人英明小心,必有移花接木之法。
張飛又道:“二哥本來想找軍師說話,然而軍師嘿!”
顏如玉杏目一瞪道:“冀德你怎么會吞吞吐吐,到底怎么樣了?”諸葛亮那會怕顏如玉,由幾底探手過去,摸上顏如玉的大腿,這嬌娃兒馬上閉嘴低著頭。
夏侯雪這時捧著一壺酒,由飯室步出來道:“管先生要否嘗嘗白馬長史公孫瓚送來的補酒?”張飛鼓掌道:“軍師最需要就是這東西,你也過來陪我們喝兩杯吧。”
她們倆個的粉面立馬燙了起來。
諸葛亮啼笑皆非,按耐不住大笑道:“假如不是虛不受補,凡男子都需要這東西,來!將霜兒都喚來,大家高興一下。”
時間就這種歡樂的氣氛里度過。
到傍晚的時候,紅拂才精神地離開臥室,拉著顏如玉到后園拜祭父母親族的亡魂。
張飛最愛喧嘩,領著十多名親信,名之為探聽情報,事實上則是去亂闖亂逛。
諸葛亮沒有制止他,那是由于這時才合理,他們沒理由對長安的事不聞不問的。
諸葛亮心里面記掛著月英,然而卻知自己不應該出門,唯有壓下這誘人的打算,找著夏侯霜夏侯雪,逗得她們喜不自禁。
其他男子高興的只是她們的,那有人肯聽她們傾吐衷腸?
顏如玉眼下已成了他半公開的情婦,干脆留下不走,他也不忍拂逆。,吃過晚膳,當諸葛亮以為將可過一個安靜晚上的時候,忽來速之客,竟是西涼侯韓遂。
在大廳里邊坐下后,韓遂細察他的臉色,點頭道:“管兄果真是恢復神速,臉色比昨天好多了,傷口還痛嗎?”諸葛亮道:“太師有心,今天確好了不少。唉!沒想到華雄將軍就那么去了!”
韓遂現出手段狠毒神色,不以為然地道:“此人世間有些人假若猛然間給人殺了,事后定沒有人可猜出是誰行兇的。那是由于被他害過的人確實是太多了。假如有空,我也會****兩刀,昔日華雄駐守司州、西涼邊疆的時候,就曾多之侵入我境犯事,兩手染滿血腥,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