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傳妙才、子廉兩位將軍進來相見!”
程昱就算是修養再好,得知這個消息后,臉上的笑容就算是再怎么掩蓋都掩蓋不住,似乎只要等沒有時刻,就會放聲大笑。
“終于等到這個時候!數月的等待總算沒有浪費,這一次敲山震虎也順便做一下,好讓劉繇與孫策二人知道自己的分量。”
喃喃自語著,程昱眼中一抹寒芒稍縱即逝,周身上下釋放著危險的氣息,無論熟不熟悉,都明白有人要倒霉。
“軍師,不知喚我們二人前來所為何事。”
曹洪與夏侯淵一進門,拱手問道。
“自然是喜事,如今長安事成,魚餌已下,靜等魚兒上鉤,這算不上喜事!”
程昱一開口,曹洪與夏侯淵二人相視一眼,不善于言辭的兩個大漢,放聲大笑起來,此時唯有笑聲才能抒發心中的興奮。
長安事成,所有的一切,都按照預料中進行著,這是他們所要看到的,這數月以來,他們心中也是忐忑不安,生怕事不成,或者是耽誤太久,延誤時機,為何讓陳宮與郭嘉二人同時去,何嘗不是因為如此。
重中之重的事情已經完成,如今可以松懈一口氣。
隨之,二人臉上露出輕松的表情,程昱見狀突然臉色一肅,帶著笑容道:“你們二人尚且不要松懈,接下來還有任務要你們二人去完成!”
“哦?還有何事?”
夏侯淵眉毛一挑,倒是有些不解,不解程昱為何會說這樣的話,當初進兵豫州,一乃是為了收復豫州變成自己地盤,二乃是守護商道,讓這些識趣的不識趣的統統都變成識趣的。
這才是他們最主要的目的!
“主公恐魚兒多疑,魚餌的分量不夠,欲要我等做過一場,順便把徐州收了!趕走這些魑魅魍魎之徒!”
“好!”
夏侯淵與曹洪二人得知這個消息,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這個消息來的太及時,恰巧渾身上下的骨頭有點生銹,需要活動活動一下筋骨,展露一下肌肉,好讓這些宵小之輩,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不要省的不知好歹,前來找死!
如果他們愿意前來找死的話,夏侯淵與曹洪二人還是非常的樂意,這樣的好事,還是很少有。
“只不過妙才、子廉你們二人莫要高興的太早,孫伯符麾下猛將如云,得了一個東萊的太史子義,傳聞武藝不在孫伯符之下,眼下還需要派人前往奉高,讓主公把典韋調來,此戰必勝!”
“為何不用許褚?”
相比于典韋,夏侯淵與曹洪二人更希望是許褚,許褚比之典韋多了幾分理智,一旦典韋殺的興起,什么人都不顧,唯獨曹操的話或者是夏侯惇的話讓才能讓他冷靜下來。
“殺!正需要殺!不用鐵血手段,何以震懾宵小!”
這一刻,程昱身上展露出來的鐵血倒是讓夏侯淵曹洪二人為之一震,他們似乎小瞧了這些軍師,一個個人殺起人來,一張嘴即可不費吹灰之力,殺的敵人丟盔卸甲!
“在典韋來之前,下令,三軍動兵,兵發揚州!”
程昱沒有多做思考,便下達命令!
要讓魚兒吃下魚餌,這魚餌的分量一定要重,重到其他的人無法去懷疑!
主帥者下達命令,三軍快速動員起來,同時斥候快馬加鞭趕到奉高,稟告曹操此事,曹操沒有任何的猶豫,答應程昱的要求,一道命令下去,即可讓典韋出發譙縣,與程昱的大軍匯合。
程昱的膽大,更加符合曹操的胃口!膽子不大一點,何以賺去更多的利益!
荀彧與陳修二人沒有勸阻,反而覺得程昱做的對,人力有時盡,程昱這一點算是堵上計劃的漏洞。
程昱等人一動兵,瞬間驚動荊州的劉表、江東的孫策、揚州的劉繇、徐州的劉備等人,諸多的牛鬼蛇神一下子就比變得緊張起來。
這樣一個龐然大物,一旦動身,就說明要做事情,到底是做什么事情,沒有幾個人心里有數。
他們在祈禱著千萬不要找上他們,沒有人希望這個時候與大漢勢力第一的曹操正面對上一戰,還是那句老話,只有取錯的名字,并沒有取錯的外號!
任何的名號,都是靠著敵人的尸體堆積出來!
更何況,這一次中更有宿將夏侯妙才!縱然對于自己的武力相當有信心的孫策,在面對曹操大軍的時候,還是會選擇沉默。
實力懸殊相差過來,并沒有勝利的機會!
只不過,越是如此,孫策對于身在長安的天子劉協變得越來越渴望,只有他才能讓自己更上一層樓,只有他才能讓自己有勢力和兗州的曹操對戰!
縱然十死無生,也要拿下天子劉協!
冀州安平國信都的官邸的議事廳內
袁紹坐在主位上,虎目環視一周道:“各位可有良策,破了這個局面!”
窩囊!
袁紹總覺得這幾年來活的特別的窩囊,幸運的事情他有過,這一生中最幸運的就是莫名其妙的得到了冀州,緊接著就是打敗實力雄厚的公孫瓚,但是接下來之后,就是霉運不斷,不僅僅被兗州的曹操吃的死死的,就連公孫瓚都死灰復燃,開始積攢實力對付他,北面與南面都有敵人,腹背受敵!
憋屈!
這是袁紹唯一的念頭!
群臣之中,無一人回答,袁紹有些失望,但是他也知道是在強人所難,這樣的局面,要想破局難!
就算再一次把公孫瓚給打殘,但是打殘公孫瓚后,自己的實力也剩不了多少,這樣的冀州對上曹操有贏面?
袁紹心中迷惘!
“主公,授有一事不知可不可說。”
站在原位的沮授眼神不斷的變換著,最終還是站了出來,縱然是一個坑,也只剩往下跳看一下有沒有吃的,不然只有等著餓死!
這種局面必須要破!
“但說無妨!”
見沮授站了出來,袁紹心中一動,隨之挺直腰桿,肅穆的說道。
“長安亂了,這是一個機會,主公可否記得當初我與主公初次見面是,授所說的一言一語。”
袁紹一聽微微一蹙眉,努力回想,最后眼前一亮,但又熄滅了下去,不樂意:“公與如此一來,豈不是....”
“主公當年有立劉伯安之心,為何不能容忍一介毛孩。”
沮授循循善誘,動之以情,誘之以利,最終袁紹忍耐不住同意。
而此時,典韋恰巧與程昱等人匯合,一來,就遇到與孫策的首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