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男女旁若無人的激吻,嘴里還發(fā)出“咗咗”聲響,安然聽得面紅耳赤,很不自在。
“無憂,我們走吧。”安然拉扯了一下無憂的手臂。
沒人反應(yīng)。
“無憂?”安然轉(zhuǎn)過身子,卻見他正仔仔細(xì)細(xì)打量著身后那對激吻的情侶,目光閃閃,似乎若有所思。
“你干什么呢?”安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著他認(rèn)真的樣子頓時囧了,他,不會又學(xué)來了吧?
學(xué)習(xí)能力太強也不是一件好事。
相處的這一個月,他學(xué)到了什么都要和安然一起做。比如牽手,親吻,按摩,擁抱等等。
安然每次都拒絕,但看到他泫然欲泣的模樣還是不忍心。這樣,她成了無憂的專屬練習(xí)對象。
“啊,我什么都沒干啊。”無憂搖頭晃腦,戀戀不舍地看了那對情侶一眼,討好似的說道:“腳還疼么?”
安然哭笑不得,點點頭,“腫脹得厲害,這高跟鞋果然不是人類發(fā)明的東西。”
無憂眨著眼睛,腦袋轉(zhuǎn)得飛快。他突然湊近,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將安然打橫抱起,“既然這樣,那老婆,我抱你走……”
“你……”安然滿臉黑線,他果然學(xué)會了。
無憂抱著她走了兩步,腳步漸漸沉重,他似乎有些不舒服,“安然,你用手臂摟著我的脖子。你怎么這么重!”
安然大囧,他可不可以不這么直白,難道他不知道女生的體重是不能隨便說的么?更何況,以他一米八五的身高抱著矮他二十厘米的女生,竟然還敢說累。
“呼,這下好多了。”無憂裂開嘴笑了笑,“這么重,真怕把你扔出去。”
“你敢!”安然抽手敲了無憂的頭。
“就敢!”無憂眼睛里帶著笑意。
“我就賴在你身上了,不走。”安然將頭埋到他的肩膀里,大笑。
“這是誰家的姑娘這么不知羞。”無憂撇撇嘴,似乎很喜歡看安然窘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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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無憂家的。”安然依然大笑。
“我可不敢要這么重的姑娘,有翅膀都飛不起來了。”無憂也大笑。
“你會飛?那你是什么?”安然抬眼,剛好看到他精致的下巴,棱角分明。
“我當(dāng)然是金翅大鵬鳥了,昨天電視上那個帥氣的大鵬鳥長得不像我嗎?”無憂冷哼了兩聲。
“金翅大鵬鳥?”安然記起來了,昨日她帶著無憂看了一集《西游記》,那上面的確有只金翅大鵬鳥。
“噗!我以為你是一頭飛豬。”安然用手指點了點無憂的額頭,鼓著嘴,“一只會飛的豬……”
“老婆!“無憂悶聲。
“恩!”正沉浸在斗嘴中的安然并沒有意識到稱呼的問題。
“老婆!”無憂又叫了一聲。
“恩?”安然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他,他剛才叫的不是安然,而是老婆。
糗!她竟然還答應(yīng)了。
“無憂,老婆這兩個字呢,是不能隨便叫的。只有兩個人結(jié)婚了之后,男的才能叫女的老婆,而女的則叫男的老公。不然這樣叫會讓人誤會的。明白了嗎?”安然一臉黑線地給他解釋這兩個詞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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