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凱循聲望去,只見何玲正站在左側(cè)第三排的貴賓席上沖自己招手,在她的旁邊還有張倩張俊以及何萬東夫婦。
“沒想到他們也都來了!姐,咱們和她們坐到一起吧。”
走到跟前后,凌子凱跟何萬東握了握手,說道:“何叔,你們來的這么早啊!”
“我們也是剛到不久,怕來遲了找不到位子。”
何萬東說著看了看跟隨在凌子凱身后的王迪,問道:“這位是你的朋友嗎,看上去有些面善,好像在哪里見過!”
還沒等凌子凱介紹,王迪已經(jīng)滿臉激動地走上一步,沖著何萬東說道:“您是港島天龍集團的何總裁嗎?沒想道您今天也來觀看參王大賽了!我是北方參寶口服液制品有限公司的王迪,在今年粵州春季保健行業(yè)論壇上,我們見過一面的。”
何萬東想不起自己是否跟對方見過面,但對北方參寶口服液還是知道的,在當(dāng)年也算是國內(nèi)知名的企業(yè)。
雖說同行是冤家,當(dāng)兩個同樣是做保健產(chǎn)品的人站在一起的時候,難免會產(chǎn)生敵視的心理,但這也要看看雙方的實力是否對稱,就像一個成年漢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對手原來只是個四五歲的小孩子后,自然不會把對方放在眼里了。
此刻的何萬東就是懷著這樣的一種心態(tài),跟王迪握手寒暄起來。
凌子凱見兩人就面就聊起了行業(yè)內(nèi)的話題,不想摻和進去。見杜鵑已經(jīng)找了位子,便走了過去,在她的身旁坐了下來。
蘇果爾剛想在挨著凌子凱邊上的座位坐下來,卻見何玲走了過來,說道:“蘇果爾,咱倆換個位子,你坐我那去吧!”
也不管蘇果爾同不同意,直接坐了下來。
蘇果爾看了看何玲剛才坐的位置,剛好跟張俊相鄰,自己正好可以自己正好可以借此機會向他請教一些槍支使用方面的問題,便欣然同意了何玲的意見,走到張俊身邊坐下。
一陣濃郁的香味撲入鼻中,凌子凱看了一眼挨著自己坐下來的何玲,下意識的將身子往杜鵑那邊靠了靠,跟她保持了一些距離。
“怎么啦!怕我身上有傳染病會傳染給你嗎?”
何玲有些不滿地對凌子凱嗔怪道,然后將嘴唇湊到他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還是怕杜鵑姐看到了會吃醋啊!”
凌子凱裝作沒有聽到她的說話,站起身子想換個座位。
何玲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說道:“凌子凱,你什么意思啊!我有正事要跟你說呢!”
何玲的聲音說的有些大,一下子引起了四周的人們側(cè)目關(guān)注。
原本正跟張倩聊天的杜鵑也轉(zhuǎn)頭看了眼凌子凱和何玲,目光中帶著詢問之意。
感受著四周的目光中充滿了好奇和猜測,大概還以為自己剛才對何玲做了非禮之舉呢!凌子凱有些狼狽地重新坐了下來,說道:“你有什么事就快說吧!”
何玲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狡霞,的笑容,說道:“謝謝你的美容膏!你看我的臉上現(xiàn)在是不是變的好看了許多?
凌子凱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何玲的臉龐。
這小妮子今天臉上的膚色,比起先前果然要白嫩細膩了許多。
何玲有些得意地說道:“昨天晚上,我用你的美容膏在臉上敷了整整八次。”
凌子凱聞言忍不住“噗”得一聲笑了出來,說道:“你就不怕把自己的臉給洗破啦!”
“你還真別說,每一次清洗美容膏的時候,都覺得自己臉上的皮膚好像被剝了下來,然后又重新長出了一層新的。那種感覺好奇怪啊!”
何玲的臉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說道:“我決定的了,等你的美容膏大量的生產(chǎn)出來后,我就用它來沐浴,把整個身子泡在里面,泡上個三天三夜。你說,到時候我身上的皮膚,會不會跟蛇蛻皮一樣,全都長成了新的皮膚。”
凌子凱聞言腦海中不由浮現(xiàn)出一幅畫面:一具白皙嬌嫩軀體,浸泡在裝滿了漆黑的容膏的浴缸里,就像是掉進了滿是污垢的沼澤。
凌子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說道:“你以為這美容膏是用泥巴做的!得用多少美容膏才能把自己的身子埋進去?我告訴你,就算美容膏正式投產(chǎn)了,一年到頭的產(chǎn)量,不會超過一千公斤。”
“才這么一點啊!”
“你還嫌少啊!知道一千公斤的美容膏值多少錢嗎?”
“最多也就一兩千萬吧!”何玲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
“按照白山市市場上出售的價格,每克五百元,你說一千公斤公斤值多少錢?”
“每克五百元,一千克五十萬,一千公斤不就是要五個億凌!”
何玲低頭算了一下,吃驚地說道:“這么貴的東西會有人要嗎”
“如果是你聽說市場上出現(xiàn)了一種效果很好的美容產(chǎn)品,你是在乎它的效果呢,還是在乎它的價錢?”
“當(dāng)然是效果了,誰在乎那幾個錢,大不了少用幾次吧。”何玲滿不在乎地說道。
“這不就得了?”
凌子凱說完話后,不再跟何玲說話,看了看四周,正好看到有一群人正朝著貴賓席走來。
走在最前面的不就是那個棒子國的商人李志賢嗎,在他左邊的是那個姓李的翻譯官;而跟他并列而行在右邊的那個人,也是個老熟人,赫然便是那何秋江。
在他們的身后,還跟著四個身穿黑衣,體型彪悍的保鏢。他們一路行來,那些站在甬道上的人,紛紛往邊上靠,給他們讓行。
“媽的,這死棒子排場還不小呢!”
凌子凱低聲嗎罵了一句。
何玲著凌子凱的目光看到了李志賢后,輕咦了一聲,說道:“這李棒子怎么也來參加參王大賽凌?”
“你認(rèn)識他?”
何玲點點頭,說道:“他是棒子國黑山參業(yè)集團董事長李明博的兒子,叫李志賢。
因為外公他不許我們天龍集團在北方省進行商業(yè)活動,所以,我們只能從棒子國進口人參原料,黑山參業(yè)集團是我們主要的供貨商之一。
這李志賢前跟著他父親到過我們集團幾次,所以我認(rèn)識他。這人說話一副娘娘腔,喜歡仗勢欺人,讓人很是討厭。”
說話間,那李志賢正好從他們身邊的甬道走過,看到凌子凱的時候,微微一怔。
隨后又發(fā)現(xiàn)了何玲,頓時露出了滿臉的笑容,走上前來,對著何玲說了一通嘰里呱啦的棒子國話。
旁邊的李翻譯解釋道:“李先生說,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何小姐了,最近生活的還好嗎?”
何玲板著臉說道:“我本來生活的很好,但是見到你這死棒子后,就變得不好了!”
聽完翻譯的話后,李志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轉(zhuǎn)目看到坐在和排位子跟王迪聊天的何萬東后,顧不得再跟和何玲說話,幾步走到何萬東東跟前,哈著腰,用生硬的普通話說道:“何叔叔,您好!”
“原來是志賢啊,你怎么跑到興安來了?就你一個人嗎,你父親他有沒有來?”
“我父親原本也想來的,只是臨時有事趕回黑山了。何叔叔,您這次來不會只是想看看熱鬧吧!是不是想把這次的參王拿走啊!
不過,我想你到時候肯定要失望了。定
從前幾屆的大賽資料上看,那些奪冠的人參年齡最高的也才兩百多年。以何叔叔您的眼光,哪會看得上眼呢。
說來還真上可笑,就這么短參齡的人參居然會被稱為‘參王’。在我們黑山,隨便在哪個山疙瘩里都能夠挖到好幾株。
要說這參王大賽啊,也就我們黑山才有舉辦的資格!這興安市舉辦的大賽就跟小孩子玩游戲差不多。”
李志賢最后這句話是用普通話說的,而且聲音很大,附近的人都聽得的清清楚楚,見他竟然敢詆毀大賽,頓時引來了一道道不滿的目光。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