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天茶樓果然在幾日后便開業了。(《界》xian??jie.me《說》網)
開業前三天,所以小菜干果都免費——除了茶。
其實說起來,這茶樓該是個賠本買賣。本來么,大西北的漢子,比起南方那些溫吞的茶,卻更愛『性』烈的酒。
不過花盞工夫作得足,瓜果雖然是免費的,可每日都有個限額,額滿后照算。那些小炒,雖然挺精致也美味,可吃多了總有點燥口,關鍵是這茶樓里只賣茶不賣酒。
而且那茶也不貴。閑適的時候,來這兒坐坐,即使什么都不想,光喝喝茶看看風景也是好的。
而且掌柜的是個大美人,還有個可愛少年在大堂招客,其他書友正在看:透視風水眼。
花盞對此也頗無奈。
本來說好的,讓公羊來做這掌柜的,費費和木頭再派些人來給做伙計。可是那個叫葛風流的,就住對驚天茶樓對門的城主府里。
公羊死活都不肯來,寧愿窩在山谷里顧那片地。費費木頭肯定也是不肯來的。因為那個葛漏風也還沒有走。
花盞帶著陸離還有兩個請回來的廚子再加上驚情寨里的幾個比陸離稍大些的少年,滿打滿算,才七個,將驚天茶樓做了起來。
好在,做生意這事,花盞倒是挺熟練地,再加上喝茶的人……實在不多?;ūK坐在柜臺后頭,支著下巴半瞇著眼睛看陸離跑前跑后開心地給人茶送水吆喝著招呼客人。
那天晚上陸離跟他說的事,沒說完的,漏掉得,這幾日他都一一補上了講給自己聽,陸離說起那些事時的語氣,十分地平淡?;ūK每每聽的時候,也不知道心里是個啥滋味,
之后……他便覺得,其實他真的有很多時候,都不是很了解這個少年。
就像現在。
陸離正跟一個來樓里喝茶的客人眉飛『色』舞個不停,原本要是花盞愿意地話,也不是聽不到的,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吧。于是真合上眼在柜臺里打盹了。
這天實在是太冷了,都要三月了啊……看樣子得趕緊著培養個管賬的,總不能讓他堂堂寨主夫人老呆在這小茶樓里吧?
花盞在里頭昏昏欲睡,門外頭冷風呼呼地吹,天也有些陰沉,陸離的聲音被花盞下意識地從人群中分離了出來,雖然聽不真切,不過花盞已經很滿足了。
像小離說的,這種日子,也沒什么不好。有一幫可以捉弄玩笑的朋友,有個可以稱之為家的寨子,有個可以陪在自己身邊的人……
……花花……
等花盞再睜開眼時,陸離就支著椅子扶手笑瞇瞇地看他。有那么一會兒花盞有些羞怒了,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花花,你臉紅啦?”陸離嘖嘖稱奇,不過花花臉紅的樣子很……嫵媚呀……
花盞臉一黑,這兩天陸離一直跟自己呆在一起,可沒了機會去跟山寨里頭那些個抬扛。所以這是要找上自己了么?
花盞白了他一眼,坐直身子攏攏袍子,往外望去。
外頭天已黑了茶樓里的客人也都走光了,兩個廚子也回去了,就只剩幾個伙計在那收拾桌椅。
“該打烊了?!狈凑@時候也不會有人來了,這時候動身大概還能趕回谷里頭睡個好覺。
“花花今天要回谷里頭么?”陸離問。
“這么晚了,明兒吧?!彼麄冑忂@茶樓時,在天水城里也購了處宅子,雖然不大,不過住著還挺合心意地,那三個寨子里的伙計也住在那里。
“那我們明兒去看城南頭啊水家的媳『婦』好不好?”
……
“你什么時候跟人家的媳『婦』勾搭上了?”
陸離無語。
他覺得這些天來,他把他家‘夫人’慣壞了。
費費說的對,他是時候要‘振夫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