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留了一封信給公羊,信里內(nèi)容不多,總結(jié)起來就兩個:一個便是你們家寨主我,跟寨主夫人私奔去了,別找;另一個,就是囑咐公羊記得每天給花換新水。(《奇》biqi.me《文》網(wǎng))
可想而知收到信的公羊是多么的憤怒了。
這都接近年關(guān)了啊,死小子不會是打算這個年在外頭過了?
陸離不但連過年都打算到外頭過,甚至連生辰都沒打算回來了,所以估計等過了年還見不著自家寨主人影的那哥兒仨會更氣。
不過這會兒花盞跟陸離卻是管不了那許多了,因?yàn)樗麄z已經(jīng)在路上了。
天還是很冷,不過花盞自出門后整個人就被陸離抱在懷里,知道他怕冷,還特意在出發(fā)前給他做了件貂皮大袍子,不光這樣,陸離還怕花花累著,挑了匹很健壯的黑『毛』牦牛——對此,花盞很無語,不過想起三年前自己是怎么到這來的……花盞也就默認(rèn)了。
兩人出了聞人國在高原上『摸』了近半個月,總算出了那高原到了太宛鎮(zhèn)。
這已是李氏皇朝境內(nèi)了。
“花花?”陸離人生地不熟地,也才十六不到,這會兒進(jìn)了別人的地盤,老實(shí)說,有些慌。
“……嗯?”花盞『迷』『迷』糊糊地,到地方了也不知道,聽陸離叫才有氣無力地應(yīng)了聲,好看的小說:校園美女同居。
“花花我們要去哪?”
“嗯……”花盞眨眨眼,看了看天『色』,再看看地方,嗯,自己的生意還沒做到太宛這兒來,不過,至少能把牛換成馬車了,“去市集雇輛車,讓車夫天黑前趕到上京,那里有清江樓的分號。”
……清江樓……原來花花說他是商人這事,是真的——可是上京這地名,怎么聽怎么像是國都啊……
太宛到上京,馬車只半天路程,天黑前,馬車便停在了上京鎮(zhèn)上最繁華的那條街上的清江樓下。
“喲,客倌,里面請,兩位打尖還是住店啊?喲,尊夫人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小的給先準(zhǔn)備上房讓兩位歇歇?”那小二人機(jī)靈,看著一年輕小伙子懷里還抱著個大活人,嘴就嘰里叭啦說開了,陸離原也有這意思,不過這一路上花花都沒吃什么東西,該餓壞了。
“花花?餓么?”
“……我讓你帶身上的那竹片兒呢?拿給他看……”花盞裹在大袍子里,這些天有些懶大發(fā)了,說起話來也沒聲沒氣兒地,陸離那是功夫練到家了才聽的到,其實(shí)認(rèn)真說起來也怪不得他,陸離那小崽子還在高原上的時候欺負(fù)他怕冷,以此為由狠狠地折騰了他一番,這不,抱進(jìn)抱出的要賠罪呢。
花盞也不害臊,反正大袍子一裹,誰都看不見誰,管人家怎么說,夫人就夫人唄,左右別人是嫁人他也是嫁人,叫夫人也沒錯么。
那墨『色』的竹片兒是早兩年前花盞便讓陸離收妥的,陸離原本也沒把這玩意兒當(dāng)回事,不過臨出發(fā)前,花盞又叫他給找了出來帶上,這會兒,看了伙計那臉『色』,才知道這玉竹片兒大概是信物之類的東西,果然,不多時,那掌柜的親自到了。
“這位公子,貴姓?”
“陸!”
“陸公子,請問這竹片兒是……”
“你管這竹片兒是哪兒來的,照吩咐做事便是。”袍子里傳出悶悶低低的聲音,似乎還有些不悅,那掌柜的心一顫,心說,這哪是什么夫人啊……這分分明明是個男子么……
“是是……,公子請跟我來……”掌柜地說著,朝小二使了個眼『色』,然后自己親自帶人上樓了。
“去燒些熱水,還有,上幾碟小菜,素的就好,記得口味要清淡些,再加一碗清粥。”陸離將花盞放到屏風(fēng)后床上,蓋好了被子,這才轉(zhuǎn)出來跟候在一旁的掌柜地吩咐道。
掌柜地點(diǎn)點(diǎn)頭,掩上門出去了,陸離怕花盞悶,馬上又轉(zhuǎn)了回來,陪著他在床上坐著。
“花花這清江樓……是你在中原的產(chǎn)業(yè)么?”
“不是……”花盞有些郁悶,中原這一大片清江樓分號,七百年前是他的,七百年后的今天么……誰知道。
“呵呵,還好——”陸離松了口氣,他總覺得如果花花在這里真開了酒樓,那會不會就這么呆在中原不回去了?必竟在這里花花有產(chǎn)業(yè),雖然聞人國的那些也是,可花花必竟是在這里生活了很多年的,要是故地重游心生眷戀不想回去了就糟了。
“花花,上京就是皇城所……?”陸離這一句還沒說完,便覺得屏風(fēng)外門輕響,耳邊風(fēng)輕拂,再看時,床上多了個人——
“嘿,你竟然回來了……”
大家一起來,猜猜看這頭位‘故人’是誰呀……嘿嘿,猜中加更!加更!!哇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