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被花盞架回了房里,往那大床上一扔,起身就要走。
陸離忙撲過來抱住了。頭埋在花盞懷里拱啊拱地,像只小豬仔,嗡聲嗡氣地撒嬌。
“花花……”
“我還以為你真醉了呢。”花盞沒好氣地道。
陸離傻笑,抱著花盞不撒手:“我是醉了啊,醉在我家娘子的溫柔鄉里……唉呀……”
“花花你干嘛打我?”陸離『摸』『摸』被敲得有些疼的后腦勺,閃著淚花看著他家‘娘子’那眼神哀怨地,看得花盞直打哆嗦。
“誰讓你老胡言『亂』語地?”花盞惱了,這死小子分明就是千杯不醉的主,在招客來,也不知道發什么瘋,跟一個不認識的人說那么多,其他書友正在看:超級工業強國。
“花花你生氣啦?”
“哼!”
“我只是實話實說……”誰知道會碰上不認得的人,而且,一見面就盯著花花看,他不訛他一頓,怎么對得起自己?
“實話?實說?”花盞聲音一揚,盯著陸離,“驚天寨在十幾個城都有分鋪我怎么不知道?”
“這是夸大么夸大……”
“分紅不止千萬?”
“花花有時候配合氣氛……”
“看人臉『色』?”
“呃……”陸離沒話答了,看了花盞良久,突然又道:“花花我是你丈夫!”
花盞挑眉:“所以?”
“出嫁要從夫!”陸離正『色』道。
花盞沉默了,盯著陸離直看,看得陸離心里直發虛,又難耐得很……花花這雙眼可,真是勾人……
——咕嚕——
“相公說得對,”花盞了然地點點頭,也沒管陸離那一身的酒氣,竟把陸離推倒在了床上,“出嫁是要從夫才行的。”
陸離繼續吞口水,嘴里結結巴巴地問:“花……花花,你你你……干嘛嘛……”
“服侍相公啊,”花盞答得理氣當然,手下動作不停,正致力于解腰帶的工作,“相公不是說了么……”
花盞說著,俯在身,自動送上唇,難得地自己伸了舌進來,勾起陸離的,吸吮纏繞:“相公不是說了么?”
“說……說唔……說什么了?”陸離此刻,腦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記得自己到底說了什么了,惹得花花這般……這般地風……咳,『騷』。
“招客來,雅間……”花盞道,解了腰帶將陸離的褲子往下的扯,『摸』向陸離的大腿根處:“回家回家,睡花花……”
“……哦喔……”陸離冷不防被花盞一握,刺激地叫了出來,有些受不了了……
他原以為花花是氣他在別人面前失態,要不就是抓了別的男人的手吃醋,可是不是的,花花是氣自己在別人面前口沒摭攔地說夫夫兩人的私事……
嗚嗚……花花我錯了……別再折騰你相公我了好不好?
“怎么會是折騰呢?”花盞輕聲道,語氣脾『性』好得不得了,“我是在服侍你啊,相公……”
總之,這搬進新家才幾個時辰,這夫夫二人又糾纏著滾床單去了,至于那些個應什么的,還有那些個最伏好了打探消息的,還有偶爾路過的那幾個下人們,還沒入夜,就被迫聽了一下午的活春宮,一個個都是面紅耳赤羞到不行,見著面了連眼神都沒敢碰一下就趕緊移開了……
晚上的時候,花盞陸離都沒能出來吃晚飯。
近子時的時候,花盞覺得口渴,伸著腰腿站起來去桌邊倒了杯水,然后就端著水杯看著站在門外的人愣住了。
“你怎么來了?”
咳咳,筒子們猜猜看,那人是誰……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