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長發(fā)美女叫沈若妍,父輩也是開國將軍,差一點就入選大將的,按說她這家世在紅色家族里也算不得最頂尖的,不過在解放后那場眾所周知的大浩劫中,包括許多中央領(lǐng)導(dǎo)人在內(nèi)都被卷入了那場浩劫之中,而這時她的父親卻挺身而出為那些被冤假錯案給打倒的高層領(lǐng)導(dǎo)提供庇護,有的實在庇護不了的,也盡量保護他們的家人。
最高峰的時候,她的家里有幾十個蒙冤的領(lǐng)導(dǎo)人家的孩子,朱飛揚也是其中的一個,那時大家年紀(jì)都很小,若妍年紀(jì)稍大些,就成了這群孩子的大姐頭,那時朱飛揚他們看到大人抽煙很好奇,就偷偷撿些煙頭來抽,每次被若妍看到就會揪他們的耳朵,所以每次朱飛揚抽煙的時候碰到若妍都會嚇得直哆嗦。
若妍從小就冰雪聰明,三歲就能背唐詩百首,五歲就會四則混合運算,八歲彈鋼琴就讓鋼琴大師驚呼“天才”,十歲就能與圍棋國手對弈,總之她是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通,在眾多的紅色家族后輩中亦算是翹楚人物。
她既長得如此國色天香,才情又是如此驚才艷羨,自然成了這些“紅三代”子弟共同的夢中情人,雖然她年紀(jì)比這些“紅三代”子弟都略大些,但少年對于御姐的抵抗力幾乎是等于零的,據(jù)朱飛揚他們后來私下里交流,他們幾個第一次夢遺的對象幾乎都是若妍姐,不過若妍生性淡泊,從小受《紅樓夢》的影響很深,直把天底下的男子都當(dāng)成厭物,從不被對任何男子假以顏色。
其中有一個“紅三代”叫趙旭的,對若妍的追求最為瘋狂,他的父親也是黨內(nèi)一名高層領(lǐng)導(dǎo),后來成為了二號首長的,當(dāng)時也被劃成“右派分子”,多虧若妍的父親拼力營救才得以脫難,兩人也因此結(jié)下深厚的友誼,有一次兩人喝酒喝得高興,就相許要成為親家,讓若妍和趙旭結(jié)下了娃娃親。
本來趙旭長得也是一表人才,家世又如此顯赫,配若妍雖不算是天作之合,但也還算般配,但后來在造反派的一次武斗中,趙旭不幸落下了殘疾,終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趙旭的父親主動提出要退親,可是若妍的父親卻堅決不同意。
那場大浩劫結(jié)束后,那些被錯劃為“右派分子”的高層領(lǐng)導(dǎo)又重新回到了領(lǐng)導(dǎo)崗位,自然想著要還若妍的父親的人情,但此時若妍的父親卻在這時病倒了,最后被確診為肺癌晚期,臨終時仍念念不忘若妍的親事,拉著若妍的手道:“閨女,我們沈家的人說話從來是一口唾沫一個釘,我也知道這門親事委屈了你,但是如果我們退了親,別人嘴上不會說什么,心里卻會說沈家說話不算數(shù),那我就是到了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若妍也是個純孝之人,只得含淚點頭答應(yīng)下來。
若妍婚后的生活并不幸福,趙旭遭遇人生大變之后,一直十分頹廢,心理也有些失衡,性情十分乖張,經(jīng)常無緣無故地大發(fā)脾氣,婚姻也是名存實亡,若是換了別人只怕會終日以淚洗面,郁悶之極,而若妍卻是個天生淡泊的性子,無論何時都是那副淡定自在的模樣,也不是沒有人勸過她離婚再嫁,她卻總是搖頭,閑暇時就撫琴弄墨,實在悶了就背上旅行包四處去游覽名山大川,從沒有傳出過傷風(fēng)敗俗的緋聞。
二號首長覺得虧欠這個兒媳婦太多,對若妍自是愛護有加,而且因為她父親結(jié)下的善緣,她在四九城中也擁有十分超然的地位,就是一號首長的辦公室也是不需要通傳直接進出的,現(xiàn)在的政治局常委們見到她也是要親切地叫聲“賢侄女”的。
有時下面的省部級大員如果遇到什么難事不好辦的,實在走不通門路就會求到她的門下,而若妍也繼承了父親急公好義的性格,只要辦的事確實是讓老百姓受益的,她都會出面幫忙,經(jīng)常別人跑斷腿都沒辦成的事她一個電話就辦成了,實在有難度的也只要她到某個政治局常委辦公室坐一坐,叫聲“叔叔伯伯”,撒撒嬌,講講情,再難的事情也就辦成了,就有些官員背地里給她取了個不倫不類的外號叫“女菩薩”。
不過尋常人要見她是很難的,就是省部級大員要見她也要碰運氣,沒有人敢勉強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別的不說,單只剛才來接她的那位老人梁伯那一關(guān)就不好過。
這位梁伯也是一位傳奇人物,年輕時是一位綠林巨盜,一身武功已至化境,黑白兩道談之色變,據(jù)說死在他手上的日本鬼子少說有幾百人,有一次他被日本鬼子打傷生命垂危,是若妍的父親救了他,他也被感化,加入了解放軍,立下赫赫戰(zhàn)功,革命成功后他本來有機會去做一方大員,他卻毅然放棄了,選擇到沈家做了一個管家,若妍的父親去世后他就一直守護在若妍身邊,曾經(jīng)有位副省長跟著省里的書記去求見若妍,等得不耐煩,嘟嚕了一句:“好大的架子!”,結(jié)果被梁伯單手扔出了門外。
段澤濤聽朱飛揚講述完若妍的身世后長嘆一口氣道:“好一個可敬可嘆可憐的奇女子啊,……”。
朱飛揚瞟了段澤濤一眼道:“現(xiàn)在你知道為什么我會這么大反應(yīng)了吧,若妍姐就是我們心中不可褻瀆的女神,如果你沒有結(jié)婚,沒準(zhǔn)我還會鼓勵你去追她,雖然若妍姐總是淡定地微笑著,可是我知道她心里其實很苦,你這家伙對于異性的殺傷力實在太大了,我真的覺得她看你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剛才還邀請我?guī)闳ニ易隹停翦闶菑牟蛔屇吧凶尤ニ业?,所以你最好離她遠遠的……”。
段澤濤苦笑道:“飛揚,我在你心中就如此不堪嗎,我現(xiàn)在身背一身情債,你以為我樂意嗎,我承認這沈若妍的確是一位十分有魅力的奇女子,可是我和她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不可能有什么交集的,她只是對“小赤古”比較感興趣罷了,總之,我答應(yīng)你以后不再見她總行了吧……”。
朱飛揚惡狠狠道:“不行,既然若妍說了要我?guī)愫汀靶〕喙拧比ニ抢镒俏揖鸵欢ㄒ龅剑悴蝗ヒ驳萌ィ辉S你對若妍姐放電,……”。
段澤濤徹底無語了,拉開車門坐了上去,不再理會朱飛揚,朱飛揚也覺得自己的要求有些過份,也就不再說什么,開著車將他送回了李澤濤送他的那套別墅去了。
段澤濤為了給李梅她們一個驚喜,故意沒有把自己要回來的消息告訴李梅她們,李梅正挺著大肚子坐在別墅前的小花園里曬太陽,見到段澤濤進來喜出望外,艱難地站了起來迎了過來,“小赤古”見到李梅也是興奮異常,圍著她又蹦又跳。
段澤濤擔(dān)心它不小心碰倒李梅,連忙快步上前把“小赤古”趕到一邊,將李梅重新扶到小花園里的長椅上坐好,柔聲問道:“預(yù)產(chǎn)期是什么時候?!薄?
李梅滿臉幸福地撫摸著自己的大肚子答道:“醫(yī)生說還有十幾天就到預(yù)產(chǎn)期了,對了,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你有這么長的假期嗎?!?。
段澤濤哈哈大笑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被調(diào)回京城了,這一段時間到孩子出生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李梅猛地轉(zhuǎn)過頭來望著段澤濤,滿臉不敢置信的神情,高興得眼淚都出來了,突然眉頭一皺,“哎喲”叫了一聲。
“怎么了?。 ?,段澤濤關(guān)切地問道。
李梅白了段澤濤一眼,摸著肚皮半是幸福,半是煩惱道:“還不是肚子里這個調(diào)皮的小家伙踢我了,你小時候是不是也很調(diào)皮,他肯定是遺傳了你的基因,一天到晚不安生,哎喲,他又踢我了……”。
段澤濤連忙伏下身子,將耳朵貼在李梅的肚皮上去聽胎兒的心跳,驚喜道:“我聽到了,我聽到了,他在動誒,我聽到他說話了……”。
這時江小雪正好從外面,見狀笑道:“這是胎動,胎兒愛動說明胎兒很健康,梅姐姐你就忍忍吧……”,這段時間都是江小雪在照顧李梅,她買了一大堆育兒書籍回來學(xué)習(xí),說起育兒經(jīng)來自然是頭頭是道。
突然她一眼看到一旁懶洋洋地趴在地上曬太陽的“小赤古”,驚喜道:“好可愛的小狗哦?!保f著興奮地跑了過去要去撫摸“小赤古”毛茸茸的大頭。
“小心。”,段澤濤大吃了一驚,想要阻攔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但是出乎他意料的,“小赤古”十分乖巧地任由江小雪撫摸著它的大頭,還搖動著尾巴,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
這下段澤濤也咂摸出不對了,“小赤古”對于和自己關(guān)系密切的女人都表現(xiàn)得十分溫順,它的靈覺當(dāng)真十分不可思議,那它在飛機上對待沈若妍也似乎也顯得很溫順,難道說沈若妍也注定要和自己有比較密切的關(guān)系嗎,他也被自己這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大跳,趕緊把這危險的念頭掐滅了,看首發(fā)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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