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里,千余名官兵笑成一團。
最后莫德正色說道:“第二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一定要注意保護自己,在英勇善戰的同時保護好自身的安全。大家要盡量做到零傷亡。聽清楚沒有?”
千余民官兵齊聲說:“是”。
趙剛吐了吐舌頭,拉住莫德小聲的說:“怕是有點玄啊,你也真敢講,我覺得再怎么也得有點傷亡啊。這話是不是說絕了一點啊”。
莫德笑道:“其實我不指望你們零傷亡,只是打打氣罷了。難道有個什么磕著碰著的你還要我來報銷醫療費?。俊?
趙剛一臉的鄙視:“你也好意思?!鞭D而問鄭不合:“老鄭,你也說兩句?”
鄭不合點點頭:“同志們,今天可要好好的表現。我們和警察本來就是一家,平時也沒少一起辦事,大家的成績我都看在眼里。我老鄭今天把話撂在這里。今天誰的表現好,立了功,受了獎。以后轉業直接到我那里去報道。大家盡管放心,我說話算話,不然的話你們可以到處去講京城警局局長鄭不合不講信用,我屁都不放一個。小伙子們,好好表現啊”。
眾人聽得鄭不合這樣講,一個個的群情激奮。紛紛摩拳擦掌。這簡直是天大的好事啊,只要今天表現神勇一點,以后的日子就算是有著落了。直接進警局那是多不容易的事啊。
莫德聽得鄭不合這樣講,才知道岳父又在耍把戲了,一個是這樣一來充分的調動了戰士們的積極性。非常有利于今晚的戰斗,二來嘛,有軍功的官兵,拿到警隊里也是個寶啊,別的不說,特警隊里一放。就不怕別人翻個什么浪。
趙剛卻暗罵道:“好你個老鄭,還跑我這里來挖人了,沒門。有軍功的人老子怎么會這么便宜的讓給你,還不得自己像寶貝一樣藏起來?”
莫德催促道:“進去談吧”。
趙剛點點頭,帶著二人進了大樓。莫德才坐下還沒緩過神來。趙琴就遞過來一疊資料。
莫德拿起來看看,一個是今晚化肥廠的人員,火力等情況。二一個是整個京城的黑勢力分布。
莫德把兩份都擺在桌上,把黑勢力分布的資料推向兩位前輩。
鄭不合粗略的看看說:“這些我大多都知道,警局一直盯著這些人的,但是你的意思是什么?”
莫德掏出香煙,自己點上一根,又放在桌上:“我是想讓龍軍的一個營處理化肥廠的事情,支隊,特警支隊治安支隊和刑偵支隊和我另外的一個營負責全京城的黑道清洗”。
趙剛放下沒什么營養的資料,也抽著莫德的煙說:“詳細點”。
莫德說道:“化肥廠那里,我打算一個連空降過去,一個連也空中機動做支援和火力儲備,一個連跟我們三一起直接踩過去。外面么,還是和特警去包圍,治安和刑偵負責方向,排查。我的兩個連負責處理比較棘手的地方,有危險盡管讓他們上就是了,還有我一個連和你們的人一起做空中支援,差不多就是這樣”。
鄭不合沉吟道:“那這么算起來,你還只出了兩個營?怕是有點少吧?”
莫德說道:“不,抓人的事情是你么管,我的人只管殺人。我看要殺的沒幾個,搞不好統共還用不了一個彈匣”。
趙剛點點頭:“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是整整一個營的空中機動是不是有點浪費???”
莫德說道:“其實差不多,你想想啊,你們在城里,還有城鄉結合部的行動,必須要空中支援吧,一個連不算少了,大概有二十架直升飛機,這樣吧,我吩咐一下,都用輕型的直升機。化肥廠那邊一個是機動,一個是支援,大概是一個運輸直升機和十個武裝直升機,還有三個輕型的直升機。大概就是這樣子吧,主要是化肥廠那邊不好機動,要是直接用車的話搞不好早就跑了,還是要用飛機盯住,再把地面部隊壓上去。并且空地協同作戰是比較合理的作戰模式,就地形來說是很有必要的”。
這時,趙琴已經裝備好了,也把莫德的裝備拿了過來。莫德也不管兩個老家伙和趙琴,自顧換起了作戰服,防彈套裝,戰術背心。又把所有的武器裝備一一的檢查好。最后戴上護目鏡問道:“走了吧?“兩個老家伙很滿意莫德的作戰計劃。鄭不合轉過頭問趙剛:“你怎么看?”趙剛陰笑道:“你是怎么看的我就是怎么看的”。
兩人都笑了起來。莫德知道要壞菜了,這次不但要當趙琴的保鏢,還得保這兩個活寶。
果然兩人對著辦公室外面喉了兩聲,馬上又一個上尉和一個警官送進來兩套裝備,兩人也開始換裝。
莫德懶得理會他們,直接帶著趙琴出了大樓,在樓底等他們。
很快,兩人就下了,趙剛是一副未來戰士造型,看上去比丑國大兵還要拉風。特別是身上一把通用機槍,掛著幾串彈鏈。
莫德簡直像抽他兩耳光,你說一個堂堂的總司令,一個上將,居然打扮得向施瓦辛格一樣,那不是找抽是什么?莫德說道:“你開始把機槍放下吧,多大年紀了還學人家玩非主流,有意思么?”這時鄭不合從門背后走了出來,非常獨特的雇傭兵造型,今天他出來參加宴會只是穿得西服?,F在又沒時間回去找自己的警服,自己的裝備,只有問趙剛借了一套,作戰服都懶得穿,直接在西服上套了一個防彈背心,大肚子被背心束起來,走起路來還隱約有些波動。莫德很清楚的看到,就在背心前面和后面的帶子那里,還是接了一段才捆上的,是在是難以相信啊,以他的資質是怎么把瑜兒生出來的。莫德覺得有點頭疼了,看這大肚子,明顯是一個移動速度不高的靶子嘛。
出了門,把人手布置好,讓兩個連隊跟著和警察去了,自己帶著一個連直接朝著化肥廠進發。
鄭不合正在用自己的領帶擦拭手里的自動步槍,抬手看看時間才八點鐘。問莫德:“現在直接殺過去么?”
莫德搖搖頭:“要等等,他們開會的時間是十一點,我看怎么也得等到十一點半行動吧,再一個是外圍打擊的布置,光是布置就得用兩個小時,差不多吧?“趙剛答道:“的確,要把所有的涉黑人員全部控制的確需要很麻煩的提前布置,他們的分布很散,我們也不能一個一個抓,必須同時,只有這樣才能一網打盡”。
鄭不合放下自己的領帶:“那我們現在干什么呢?”
說著車已經到了莫德指定的地點,一個離化肥廠不遠的學校,這是一個小學。也沒有宿舍,老師們也不在這里住。龍軍已經提前把手續辦好了,車就停在學校的場里。都熄了火。也沒人下車。
莫德朝著趙琴遞個顏色。趙琴會意立即命令開始戰前的偵查。
莫德回過頭來回答鄭不合的問題:“我們現在干什么?我當然有安排啊。您就擎好吧”說著從戰術背心里取出一副撲克說道:“斗地主,五塊錢一次。叫地主搶地主和炸彈還有春天統統翻倍,有多少翻多少”趙琴在前面聽的莫德的話差點噴出一口血來。
趙剛一聽馬上把手里的機槍放在地上,雙手一搓叫囂道:“不行,至少要打十塊的”。
鄭不合說道:“還是不要了,這樣不好不好”。
趙琴聽的鄭不合這樣說,心里想道:“還是人家鄭局長有原則。不像這兩個人?,F在還有心思打牌”。
鄭不合接著說道:“五塊錢就是了,不要打十塊的,你們也知道我老婆有多兇殘,我這個月就剩幾百塊的私房了”。
趙琴直接當機、于是,一個少將,一個上將,一個副總警監就在戰斗之前“戰斗”了起來。
趙琴現在很想給軍事法庭,總政治部,督察廳打電話,揭發他們的惡劣行徑。
鄭不合拿著手里的牌問莫德:“等會要是我沒本錢的了話,你可得給我一點”。
莫德叼著煙仰起頭,被煙熏得瞇起了一只眼睛。說道:“不可能,都說牌桌之上無父子,何況我只是你半個兒子,再說了我們還沒有領證的。你說你不多給點嫁妝,還要問我要錢。好意思嗎你?”
鄭不合大怒道:“我怎么不好意思了?我告訴你,瑜兒的嫁妝只有一個冰箱和一架鋼琴。但是你不給個十七八萬的話別想進我家的門,三個三帶個四”。
莫德撇撇嘴:“我又不是上門女婿,不希得進你那門,三個四帶個三”。
趙剛心頭巨震問道:“你們,你們,老鄭,你女兒和他?”
莫德不耐煩的說道:“我什么我,快出牌”趙剛看看手里的牌說:“不要”。
鄭不合甩下三個五帶個六說道:“我們家閨女啊?問他咯,被他拐跑了,好久都沒有回家了。搞不好哪天就給我抱個外孫回來,我都懶得管他們”。
趙剛破口大罵:“你兩個什么意思啊,聯手算計我是不是啊?他,看來我今天要輸慘了,你們爺倆打我一個還有出頭之日么?”
莫德正色說道:“那不行啊,上了桌子沒輸完不準走,再說了,我才不管你們呢,只要有贏頭,我都收下”。
趙琴是徹底無語了,帶上耳機關注著屏幕上各方發回的圖像。懶得管他們這三個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