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父子剛進客棧,陸濤忙湊過來說道,“爹!您覺得督軍大人有什么異常嗎?”
“說話沒有什么紕漏,不過對桑懷受傷的事情上顯得太過于平靜了。難道真的是有要務在身?還是被刁純控制了?”陸無名說道。
“我仔細觀察了,督軍大人他目光閃爍,沒有呆滯的表情顯露,說明人很正常。”陸濤說道。
“恩,我們也不能輕舉妄動,督軍府不是還有美貂蟬嗎?讓她仔細留心。我倆盡快把桑懷帶回來,他回來就方便多了。”陸無名說道。“對了濤兒,你也別在客棧呆著了,立即回教軍場,找幾個親信暗中觀察辣手真人和王凱的動靜。”
“是!我這就走,明天一早我帶人回來護送你和幾個妹妹去逍遙客棧。”陸濤說著,從客棧牽出馬匹上馬走了。陸無名看著兒子的背影,捻著胡須微笑著,滿心的自豪。——兒子長大了。
且說陸濤到了教軍場,召集了二十個親信,在大帳中開了一個秘密會議。他留下了十個人讓他們留心觀察擂臺的搭建情況,尤其是留心辣手真人和王凱的一舉一動,在他沒回來之前不可輕舉妄動,打草驚蛇。剩下的十個人明早跟隨他一起保護丫頭們去逍遙客棧。一切安排停當,眾人散去。陸濤忙走出帳中奔王凱的房間走去。這兩天的王凱比較郁悶,兩次盜得美人,又兩次讓她從嘴邊溜走。剛才師傅還因為擂臺的事兒把自己臭罵了一頓。懊惱之下,他喝起了悶酒。酒入愁腸愁更愁,他有著七分醉意了。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王將軍,陸公子來了。”
王凱一聽陸濤來了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從這小子來了,就不合他的意愿,他醉意之下說了聲,“我不舒服,有事兒明天再說吧!”
“王叔叔,用不用幫你找軍醫看看啊!”陸濤故意在門外說道。
“不用了,有點感冒,我睡一覺
就好了。”說完,屋子里再也沒有動靜。
陸濤看看這晌午的陽光,還是很充足的,心想,“不讓我進屋也好,我到處走走。”
陸濤順著小路往擂臺走來,見有幾十個工匠正忙著完成最后的工序,看樣子還有一個月擂臺就能竣工了。辣手真人不在,陸濤再往前走,發現有一隊官兵扛著很多箱子往后山的那個秘洞方向走去。陸濤好奇的走過來問道,“這是什么?”
“公子,這是為擂臺準備的東西。”軍兵回答。陸濤有些納悶,“我是負責購買擂臺物資的,這份師公材料怎么沒有通過我呢?”他想伸手摸一摸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軍兵忙說道,“對不起,陸公子督軍大人說了,這批物資很重要,不允許人和人接觸。您還是不要動了吧。”
“知道了。”陸濤答應著走開了,可是這東西卻成為了他的一個謎團。夜里他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他對那一箱箱的東西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陸濤實在睡不著,一股碌爬了起來。他穿上了夜行衣,推開門走出了房間,徑直向山上的那個秘洞走去。他盡量躲開士兵們的視線,繞路來到了擂臺邊。他先到了擂臺上的那個秘洞想打開,看看里面有什么可疑的物件。可是,他花了很長時間也沒找到機關。他趴在地板上,輕輕敲了兩下,發出的不是空空的聲音。下面好像沒有了洞穴,似乎被人用土填滿了。“難道他們知道密道泄露了嗎?還是里面隱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在陸濤納悶的時候,走過來一隊巡營的軍兵。陸濤怕被人發現,立刻離開了原地,向山上走去。
陸濤清晰地記著,上次出密道的出口。于是順著草叢摸了進來。可是,說也奇怪,密道也被堵死了。陸濤用手推了一下洞口的石頭好像很重,體積也不小。再用手摸了一下邊上有石灰勾勒的痕跡。濕濕的,好像是剛完工不久。見到這兒陸濤更加狐
疑了。他真的不知道地下有多少密道,每條密道的是如何交叉縱橫的。他更想知道的是那些箱子里裝的是什么?運到了哪里?可是眼下自己知道的兩條密道口全被封住了,僅剩下王凱床鋪底下的了。夜已深,王凱正躺在床上睡大覺,他也不能推開王凱,自己進入密道吧?想到這兒,陸濤順原路回了自己的房間。他捉摸著如何進入王凱的房間,又如何進入密道探尋密道的機關。過了好一陣子,他終于想累了,迷迷糊糊睡著了。
天剛亮,陸濤便醒了。他迅速起床收拾東西,吃過早飯便帶著十個軍兵離開了軍營。臨走前他特意去了趟王凱的房間打了個招呼,說,督軍大人讓他才買一些東西,過些天回來。王凱聽了不以為然,囑咐他早去早回,注意安全。并把幾個人送出了營門。陸濤帶著十幾到了城門口,他囑咐他們在城門口等著,他進城接家里人。他也是怕帶人多進城目標太大,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軍兵們停住了腳步,陸濤則打馬直奔客棧。劉掌柜的早就看到了陸濤,忙命人接過了馬匹,“濤兒,你來了!”
“恩,劉叔叔。他們準備的則么樣了?”陸濤挺直腰身說道。
“早就準備好了,光東西就準備一車。瑜兒和金鳳坐車。冷香、寶丫頭陪你和陸老將軍騎馬。車老板我雇了兩個。”劉掌柜的笑著說。
“劉叔叔,您想的真周到,我去后院看看。”說完,陸濤直奔西跨院。
伙計早就通知院子里的人了。她們聽說陸濤來了,忙跑出了房門。“哥,你來了。”瑜兒說道。
“是啊!都準備好了吧!爹爹呢!”陸濤問道。
還沒等等瑜兒回話,陸無名出來了,“怎么?以為我老啦?我早就準備好了。走吧!我們出發。”老爺子一發話,丫頭們立刻行動起來。坐車的上了車,騎馬的上了馬,揮舞著鞭子,急急趕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