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和傳奇也不敢怠慢,抽出寶劍一起沖向桑青子。屋子太小了,怎能容下四個人的跳躍和打斗。嚴重影響了他們武功的施展。桑青子知道對手都很強,長時間的交戰對自己不利。再說了,屋子里可是三個打他一個,他吃虧啊。于是,他瞅準機會從窗子跳到了院中。青山三人不敢怠慢,也跟著跳出窗外,繼續與桑青子打在一起。兵刃的撞擊聲終于引來了軍兵,他們將三個人團團圍住,混戰在了一起。兵卒根本不是他們三個的對手,死尸不斷倒地。桑青子殺紅了眼,劍鋒緊緊圍住青山,不肯罷手。
就在這時,前院又來了三個人。兩男一女,男的一個和我們年齡相仿,手拿寶劍;年長一個四十多歲,手提單刀;女的看不清面容,身材勻稱,我們是從體態中判斷是女的。書中暗表,年齡大的男的是王凱;女的是美貂蟬;那個年輕的則是桑青子的兒子桑懷。
桑懷不是玉兒生的孩子,一直和她住在知府那嗎?怎么來桑青子這了?是啊!誰的兒子誰不親。不管好人壞人,看著孩子一天天長大,骨血是斷不了的。雖然,桑青子很少回家,偶爾也得去看望爹娘吧!桑懷跟著玉兒長大,為人老實,越大越英俊。高大的身材,白皙的面龐,誰見誰愛。桑青子雖然在省城鬼混,一直沒有孩子。就這么一個兒子,另外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更喜愛桑懷。孩子十來歲的時候,他就將他送給一位少林高僧學武。如今學成,桑青子叫他來省城,一是學習領兵之道;而是跟著他學會歷練。今天是桑懷來的第三天。桑青子讓王凱領他出去轉轉,熟悉一下環境。今天走得遠了,加上回來的路不好走,直到半夜才回來,沒想到剛進門就看到了這場打斗。
那美貂蟬是怎么來的?她經常與桑青子在一起鬼混,自從知道桑青子鐘愛梅兒以后,她就經常易容梅兒的樣子,和他在一起。這
兩天,桑懷來了。桑青子叫她別來了。免得桑懷看到了不高興,責怪這個爹爹。他不想讓桑懷知道父親如此對待他的娘親。一連兩宿她都見到桑青子,心里像貓抓一樣的難受,后來實在忍不住了。她想趁天黑偷偷過來與桑青子循環,沒想到也遇到了這場戰爭。
都說上陣親兄弟,打仗父子兵。桑懷見三個人圍著父親交戰,立刻拉出兵刃前來解救父親。王凱、美貂蟬也示弱,立即投入戰爭。三比四,加上眾多軍兵的到來,眼瞅著青山叔叔和雨天、傳奇吃了虧。“我們也下去吧!”我和捧月商量道。還沒等我的話音落地,捧月已經縱身跳了下來。我也不敢怠慢,迅速拉出寶劍大喝一聲,“叔叔,休要擔驚,少要害怕。我們弟兄來了。”對方聽到我的喊聲先是一愣。他不知道我們到底來了幾個人。見突然又多了兩個,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我們五個他們一個也不熟悉,而且劍法純熟,不是等閑之輩,開始有點慌。
桑青子越戰越勇,多少年了也沒這么拼殺過。也沒遇到過像我們這么強勁的對手。他揮舞鋼刀嗖嗖嗖帶動風聲。我們五個也不甘示弱,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我們四個從記事也沒遇到過什么風浪,這正是我們鍛煉的好機會。經過一段時間的交戰,對方發現我們再無援兵,斷定行刺的只有我們五個。于是放下了心,集中精神與我們抗衡。
那桑青子、王凱、美貂蟬乃是久經殺場的老將了,而我們只有青山一人有過對敵的經驗,我們四個顯得稚嫩很多。時間一長,便露出了許多破綻。加上對方不斷調來兵將來支援。雖然都是武功平平,但是惡虎架不住群狼。我們五個在重重包圍下,很難取勝。青山心想,“看來,桑青子的命還沒到結束的時候,我們不能硬拼,萬一搭上這哥四個的性命,枉費心機培養他們一番。”想到這兒,他對我們大喊一聲,“風
緊,撤。”
我們四個互相看了一眼,虛晃一招跳出了圈外。青山又喊了一聲,“你們先撤,我掩護。”我們四個稍稍猶豫一下,“快!”青山叔叔瞪起眼睛,容不得我們多想。“撤。”雨天說完,揮舞著寶劍在前面開路,青山叔叔則在后面斷后。不多時,我們五個殺出了一條血路,很快跑到了院墻邊。桑青子等人不肯罷休,帶著兵卒緊緊追趕,我和傳奇首先跳上大墻,雨天、捧月、青山緊緊跟上。桑青子揮舞著腰刀撲了過來,我見狀不敢怠慢,抬起右臂按動繃簧,嗖,打出一支袖箭。桑青子嚇了一跳,不敢怠慢,迅速躍起躲開袖箭。傳奇也在同時發出一支飛鏢直奔桑懷的哽嗓咽喉。
那桑懷也是剛出道,臨陣經驗不足。加上傳奇的飛鏢已經練到了極限,那鏢發出又穩又狠。桑懷躲閃不及,一下子正中左肩頭。只聽哎喲一聲倒在了地上。鮮血立即染紅了他的前胸。桑青子見狀嚇壞了,立刻奔向桑懷,“懷兒,你怎么樣了。”其他人也立刻圍了過來。“快去請大夫。”桑青子失聲喊道。桑懷中鏢太深,而且臨近心臟,暈了過去。這才引起府里一片大亂,再也沒心思追趕我們幾個。
而我們五個則趁機迅速離開了督軍府。青山叔叔在前,我們四個緊跟其后。跑回了悅來酒館的后門。他拿出鑰匙迅速打開了后門,我們跟著他進了院子。他把我們帶進屋子,然后拿出四套干凈的衣裳說,“把它們換上,然后立即回客棧。明天一早結賬,迅速離開這里。桑青子一會很快派兵搜查全城。萬一搜到你們那兒會起疑心的。”我們幾個不敢怠慢,迅速脫下帶血的衣服扔進灶膛燒了。然后告別青山叔叔往客棧走去。我們回到客棧的時候,天都已經快亮了。掌柜的已經起來站在院子里呢。“喲!幾位這么早,干嘛去了。”我們被他這么一問反倒不知如何回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