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傅,我們這就行動,管叫他們有來無回。”王凱惡狠狠的說道。
“你去準備一下,順便看看外面有沒有注意我們。那個陸濤鬼主意比較多,我信不過他。回來后,我們連夜動手改造密道的設置。”辣手真人說道。
“是師傅!”王凱答應著走出了師傅的房間。
大概過了半盞茶的功夫王凱回來了。“師傅,我來了。那個陸濤出了教軍場,可能又去省城了!”
“好!再等一會兒我倆就開始行動。”說著他閉目養神靜坐在椅子上。天越來越黑,辣手真人軟睜開了眼睛。他看看窗外然后對王凱點了點頭說道,“走。”師徒二人一前一后進了后屋,辣手真人隨手往桌上供著的佛龕后面摸了一下。只聽咯嘣一聲,密道的機關讓他給關掉了。他又隨手在桌子下面按動了一下機關,只見佛龕的桌子下面漏出了一個洞,“師傅,我先下去吧!”王凱說著,首當其沖跳進了密道。
這座密道共修建了七條線路,七個出口,一個出口在教軍場外,就是王凱偷盜紅袖走的那條路口。一個在山上,一個在擂臺下,這兩個路口已經被王凱他們堵上了,還有三個出口分別在他們師徒的屋子里,由于刁純長期留在了督軍府,他的房門便被辣手真人給鎖了,并把洞口堵了一半。剩下的一口洞口他們沒開,怕在這段時間里被桑懷和陸濤他們發覺。他們準備在擂臺開賽的前兩天再由二人在擂臺隱蔽的地方開一道暗門,為的是將所有人一舉殲滅,由他們師徒在武林稱霸,可以算的上機關算盡了。
這七條密道是通著的,最后交錯在擂臺下。擂臺底下已經被他們放入了大量的炸藥。陸濤發現的黑色粉末就是用來裝炸藥的箱子。為了保住這個秘密,所有施工的人員都長眠在了地道了。那個丁全也是因為拉肚子,成了唯一的漏網之魚。不僅如此他們在這七條線路上分別鋪設了機關,暗道、陷阱、翻板,同時采用他們施毒的獨門絕學,這個
設計只有他們師徒知道,總機關設置在了辣手真人的房間。張虎、張豹進入機關出動了報警設施,辣手真人就知道密道進人了。他首先懷疑的就是王凱那邊的入口。于是他迅速下了密道,奔王凱房間的方向跑去。果然他看到了機關飛出了冷箭,而且有血跡留在了當場。他冷笑一聲說道,“還想打我的算盤,叫你有來無回。”于是他從暗道里出來,趴著王凱的窗戶,看到兩個人架著一個人離開了。
沒過多長時間,陸濤就開始張羅要車出營。他們走了,辣手真人才從軍兵口中得到了消息,一死一傷。更讓他忌諱的是桑懷活著回到了軍營。如果被他發現什么紕漏的話一定會阻礙他們師徒的計劃。既然陸濤說桑懷失憶了,那我們就將計就計,繼續實行自己的計劃。于是,他們師徒才決定重新布局機關密道。
又是忙活了一夜,辣手真人和王凱才把密道重新布置一番。而且他在自己的房間設置了七個懸浮球,只要有人觸動機關小球就會落入碗中。辣手真人就可以在自己的屋中就能知道哪個方位有人偷襲了。兩個人忙活了一夜也沒覺得累,于是出了屋子,到外面走了一圈。擂臺已經完工了,他們派十幾個人收拾地面上的殘留物。桌椅、彩旗、飄帶以及助陣的鑼鼓需要比賽的前兩天布置,不過已經買好了,存放在擂臺一旁的倉庫里。
兩個人走了一圈沒發現什么特別的事情。辣手真人便對王凱說,“去休息一下吧!昨晚忙了一晚上,明早我倆去找你大師兄,一起研究一下擂臺比武的細則。”
“是!師傅。”王凱答應著回到了屋中躺下睡著了。
這天軍營很安靜,一切如常。第二天一大早,王凱和師傅吃過早飯,便騎馬直奔督軍府。刁純得知師傅和王凱來了,還是端起了架子。等二人進了他的書房以后,他立即屏退了所有的閑雜人等,這才起身給師傅見禮。辣手真人笑了,“算了,起來吧!扮演的還挺像的。”
仨個人
落座后刁純忙說道,“師傅,你和師弟一切來這兒,一定有事兒吧!”
“是啊!眼看著比武日期將近,我也得研究個比武程序和規則來,以免穿幫啊!”辣手真人說道。
“恩,聽師傅的。”刁純說到。
“這樣吧!我想讓王凱來主持這場比武,稍后我讓他寫一個比賽規程和日期安排,我們每人一份,免得到時候出丑。”辣手真人說道。
“師傅,這個安排是不是跟陸濤和桑懷說一聲呢?”王凱插話道。
“桑懷?陸濤不是說他失憶了嗎?不說也罷。至于那個陸濤也就是一個跑腿的,打個招呼算了。”辣手真人說道。
“桑懷失憶了?誰說的?前兩天坐在我面前說話很正常啊!”刁純立刻站起了身。
“恩?他沒失憶?”王凱眼睛緊盯著刁純。
“是啊!他思維正常,根本沒有失憶的跡象啊!我們已經見過面了,難道他沒回軍營嗎?”刁純問道。
“他在對面的客棧里,陸濤說他失憶了。我看啊!他謊稱失憶也是懼怕我們三個攪了他們的比武盛會。這樣也好,免得多了他一個絆腳石。等比武結束了,他們想干嘛干嘛!和我們也沒啥關系了。”辣手真人說道。
三個人正聊著,門衛想起了腳步聲,“誰?刁純喊了一聲。”
“是我,聽說來了客人我送點茶水。”是美貂蟬的聲音。
“進來吧!”刁純喊進了美貂蟬,她剛把茶水放下。刁純就下了逐客令,“你先出去吧!我和真人還有要事商量,我不叫你不要進來。”
“是!大人。”美貂蟬有些不情愿的扭扭噠噠離開了書房。
王凱看看美貂蟬然后對刁純說道,“師兄,這女人知道你的底細嗎?”
“呵呵,知道又怎么樣?她不是乖乖的順從我了嗎?現在我的留著她,等事情結束了我便殺之。”刁純伸出一只手做了一個殺人的動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