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鳳蕭允提起鳳簫銘時明顯帶了一絲敬畏,但還是滿不在乎的笑著,“大哥他可是也想好好教導一下不聽話的弟弟,我只不過是幫不方便動手的太子殿下稍微給弟弟一點教訓罷了,無傷大雅。Ш Ш Ш .還是你真當鳳家現在沒人敢惹那不可一世的煊陵王爺了?我可以告訴你,整個鳳家,沒有一個人瞧得起他。”
完了,沒有讓他罷手,反而更‘激’起他的怒意了。
小產過后的‘女’人最容易留下各種治不好的病根,身為大夫的謝畫央就算當時傻到連懷孕都沒察覺到,這種基本常識還是知道的。現在的天氣已經漸漸涼了,看著鳳蕭允那張略帶怒意的臉,她把自己裹得更緊了一點后,決定不再配合的與他廢話。
“哼。”對于她這種故意不理的態度,他只是哼了一聲表達蔑視,軍務繁忙,他也沒空一直呆在這里與她閑聊,只留下一句,“安心等著看好戲。”便離開了屋子。
躺下假寐了一會,等察覺到動靜再睜開眼,透過緊鎖的窗戶看向外面,已然是黑夜。而推開‘門’的則是前來給她送補‘藥’的士兵,這鳳蕭允還真是暫時沒打算讓她出事,為了以防她小產后患病,連這補‘藥’都給她備著了。當然,謝畫央是不會拒絕的,畢竟鳳蕭允想殺她沒必要用下毒,而且她知道自己現在不可以拿身體開玩笑。只是當她強撐著身體走下‘床’準備端‘藥’去喝的時候,卻發現了很奇怪的一點。
“你要看著我喝完嗎?”她看著一直站在那里不動的送‘藥’士兵,好奇的問道。
“我特別討厭喝‘藥’,所以看別人喝的時候,都很開心。”士兵終于抬起一直低著的頭,摘下頭盔后‘露’出了一張有些熟悉的面孔,“好久不見,沒想到是我吧。”
“鳳簫‘吟’?”確實是有些沒想到,謝畫央目瞪口呆的看著那日在宣國國宴上見到的鳳簫‘吟’就這樣坐到了自己面前。
“別站著啊,坐坐坐。”明明是偷偷潛入,卻像是這里主人的鳳簫‘吟’一點也不見外的招呼著她也坐。
“你的真名是什么?”坐下并喝完補‘藥’之后,她才問出了自己憋了很久的問題,從想通真相開始,她便一直好奇真正的鳳簫‘吟’到底是從哪里找來的這樣一個有那么點搞笑氣質的小公子冒充自己。膽敢在宣國的國宴上假冒名震天下的煊陵王,這種膽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更何況現在又輕輕松松的潛進了詔國的軍營。
“哦?你知道了?”對方并不意外,只是頗為遺憾,“真是太可惜了,還想著能頂著這個身份多玩幾日呢。”
“你們不就是想要我知道嗎。”一想起之前的種種,明明對方已經有意無意的透‘露’了那么多事情給她,她竟然今時今日才想通,也是夠沒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