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會,天下豪杰齊聚襄陽,作為這次武林大會的承辦者,丐幫可謂是威風(fēng)八面。
一眼望去,人山人海,不來不知道,原來習(xí)武的人還真不少,鐘天正看著卓不凡和那些武林人士打交道,不由點了點頭,術(shù)業(yè)有專攻,讓他和那些不認(rèn)識的人客套,還真的是有些受不了。
“金輪法王沒有來嗎?”鐘天正環(huán)視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蒙古人的影子,不由笑道:“看來他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本教主的對手,嚇得不敢來了,估計他還沒有將《龍象般若功》修煉到第九層?!?
“金輪法王是誰?”楊過好奇不已,笑著道:“一定是知道師父的手下敗將,嚇的不敢來了。”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辩娞煺昧艘幌聴钸^的額頭,心中暗爽,卻一本正經(jīng)的道:“金輪法王,乃是蒙古國師,當(dāng)初在終南山有過一面之緣,實力不弱,即便是為師也不能小覷。”
話是如此說,鐘天正絕對不相信,一年的時間,金輪法王有他的進步大,畢竟不是哪里都有寒玉床這種修煉內(nèi)功的外掛,而且他最缺的就是內(nèi)功,只要內(nèi)功一到,《乾坤大挪移》就會自然提升。鐘天正一眼就找到了真正的對手,在人群中如同眾星拱月的郭靖,五絕之下,中原武林中只有郭靖一人是他的勁敵。
“是郭伯父!”楊過同樣皺了皺眉,他并不想與郭靖有太多的接觸,因為在郭靖身邊的人,都是討厭他的人,他已經(jīng)受夠了那些人的白眼,于是道:“師父!你一定可以奪得武林盟主之位的?!?
“武林盟主并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即便是郭大俠也不一定就敢擔(dān)此重任。”鐘天正倒是沒怎么太在意武林盟主之位,畢竟明教的名聲不好,別人不可能尊他為盟主,笑著道:“我作為明教教主,就更加沒有可能了?!?
鐘天正并不是說笑,而是事實,看著那些興奮的武林中人,他不由心中嗤笑,連自己幾斤幾兩都不知道,就想要爭奪武林盟主,卻不知道完全成為了別人的陪襯。鐘天正詫異的是,少林寺也參加了這次武林大會,由無色禪師帶領(lǐng),而他這身打扮,卻是不能現(xiàn)身相見,既然金輪法王沒來,他倒是不必再如此隱藏。
“過兒!你是不是非常不想與郭大俠相見?”鐘天正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頭,看著楊過點頭,笑著道:“既然如此,你就替為師穿上這身行頭,反正只是為了吸引人眼球,為師碰到熟人,前去打個招呼?!?
楊過眨了眨眼,穿著火焰黑袍,帶著鐵面,除了體型有些不對之外,倒是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鐘天正整理了一下衣冠,一位翩翩佳公子,出現(xiàn)在人前,給人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師父!你可要快點回來?!睏钸^看著鐘天正的背影,不由小聲的禱告道:“希望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才好。”
“你在說什么?”李莫愁出現(xiàn)在楊過的身邊,隨即雙眼微瞇道:“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誰?”
“師伯,別動手!”楊過看到李莫愁手中閃爍著幽藍色光芒的冰魄銀針,驚慌的道:“是我啊!楊過!”
“楊過?你怎么會是這樣的裝扮?”李莫愁皺了皺眉頭,她本來還想找鐘天正問詢,關(guān)于《玉女素心劍法》的事情,不耐煩的道:“快說,你師父去哪兒了?不然休怪我出手無情?!?
楊過瞬間冷汗潺潺,眼神不由向著少林寺一眾武僧的方向看去,此時鐘天正與無色禪師已經(jīng)在那里相談甚歡。楊過的小舉動,自然瞞不過李莫愁,當(dāng)她看到一群和尚中比較顯眼的那個人時,瞬間笑了出來,她有種被羞辱的惱怒感,她一直覺得鐘天正必然是一位高人模樣,卻沒想到只是一位小青年。
“無色大師!”鐘天正與無色禪師相互見禮之后,不由笑道:“上次匆匆一別,已經(jīng)是一年之前,您上次的教導(dǎo),我至今銘記于心,少林龍爪手也是精進了許多。”
“鐘施主客氣了?!睙o色禪師打量了一下鐘天正,心中也是驚訝,一年不見,鐘天正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以前的鐘天正是鋒芒外露,現(xiàn)在卻是已經(jīng)沉穩(wěn)內(nèi)斂,返璞歸真的境界,驚訝道:“你的進步,貧僧望塵莫及。”
鐘天正卻是淡然一笑,有如此大的進步,同樣是他最為得意的,開始與無色禪師交流起武學(xué)經(jīng)驗,一直以來他都是閉門造車,如今有無色禪師交流,讓他許多不明白的地方,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鐘天正相信,過了今日,他的武功必然會再進一步,然而內(nèi)力修煉還是需要時間的積累,因為寒玉床的原因,他的真氣已經(jīng)無時無刻不在成長,即便是睡覺也在修煉,一年時間抵得上別人十年的修煉時間了。
武林大會正式開始,鐘天正與無色禪師都不由看向高臺,與華山論劍不同,武林大會所有人都可以從產(chǎn)于,而華山論劍則是決定五絕排名的高端比武。因此,武林大會的看點往往在之后,開始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小魚小蝦,對一些武林高手來說,絲毫沒有吸引力。
“阿彌陀佛!”無色禪師口念佛號道:“實戰(zhàn)是最好的老師,鐘施主有許多想法,何不到擂臺之上印證一下呢?或許可以讓鐘施主疑惑的事情,迎刃而解,武學(xué)境界更上一層樓。”
“多謝大師指點?!辩娞煺肓艘幌碌溃骸爸皇乾F(xiàn)在還不是我出手的時候,稍等一下或許可以?!?
鐘天正本來已經(jīng)無意再爭,可是無色禪師的話,讓他又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心中也是躍躍欲試,可是即便在不使用內(nèi)力的情況下,現(xiàn)在擂臺上的人,也不是他的對手。鐘天正今天純粹是對于武學(xué)上的交流,即便如此在沒有值得他出手的人出現(xiàn)之前,他也不打算上臺一試。
“你倒是心情蠻不錯的。”李莫愁出現(xiàn)在鐘天正面前,看著鐘天正的俊臉,眉頭不由跳了跳道:“看來師妹還有些眼光,只是你這樣不覺得很過分嗎?”
“無色大師!不好意思,有點家務(wù)事?!辩娞煺驘o色禪師告罪一聲,隨即拉著李莫愁來到一個無人的地方,看著左右無人,苦笑道:“一定是楊過告訴你的吧!回頭看我怎么收拾他?!?
楊過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隨后四處觀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都用戒備的眼神看著他,卻沒有人敢靠近,心中奇怪不已,剛才的惡意是從何而來的呢?另一邊,鐘天正與李莫愁相互對視,而且鐘天正還帶著玩味的眼神看著李莫愁,似乎在等待李莫愁有什么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