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英子看得清楚,那白光正是一枚白色棋子,那棋子又快又沉,直接向一棵巨樹轟去。
“轟!”
一聲巨響,巨樹被直接轟碎,鐘天正以龍爪手的指法,蘊含九陽真氣的力量,這一擊自然非同凡響,與黑棋子的無聲無息不同,講究的就是以快制敵。一人從巨樹中跳出,只是從其外表看,右手明顯被轟碎,受到重創,只是臉上卻毫無表情,似乎受傷的不是他一樣。
“你到底是誰?”那人雙眼閃爍著綠油油的光芒,左手中出現一柄彎刀,冷冷地道:“拓跋老頭和你是什么關系?”
“我是誰?難道你不知道?我看你應該是五毒教的五毒戰士吧!”鐘天正看著那個人滴落的黑血,竟然將地面腐蝕,蘊含劇毒,應該是《五毒秘傳》中記載的毒人戰士,大聲笑道:“為了獲得實力,不惜以身試毒,忍受非人的折磨,一百人中,才能有一個成功的五毒戰士,也只有五毒教才能做得出來。”
“不許你侮辱本教!”五毒戰士每一個都對五毒教有著最高的忠誠,怒聲道:“不管你是誰,都得死!”
鐘天正搖了搖頭,他非常敬佩那些至死忠心的人,因此不想多說什么,只有用最高的實力,才能表達他對那些人的尊重。鐘天正覺得讓其死,也要死得有尊嚴,于是九陰真氣灌注右掌,寒冰掌直接發動。
“你可以安心的去了。”鐘天正看著被冰封的五毒戰士,心中也是感慨萬千,用充滿磁性的聲音道:“天下風云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圖霸業談笑間,不勝人生一場醉。提劍跨騎揮鬼雨,白骨如山鳥驚飛;塵世如潮人如水,只嘆江湖幾人回。”
鐘天正隨手一揮,那被冰封的五毒戰士,化為冰屑消失無蹤,一首《任我行》道盡了他此時的心境變化,在他看來那些五毒戰士,只是某些人對于權力追求的產物。鐘天正開始的時候,并沒有發現五毒戰士隱藏與巨樹之中,可惜自以為安全的五毒戰士,太小瞧了他的聽力,突然多了一個人的心跳聲,讓他瞬間發現。
殺人容易,救人難!鐘天正以前就非常的明白,他此時殺人,是為了救更多的人,只是那些人真的該死嗎?鐘天正不明白,那些五毒戰士,為了五毒教放棄了做人最起碼的尊嚴,卻被當成是道具使用,除了殺人就是被殺,對此那些背后的始作俑者,到底是何居心。
李莫愁感受到鐘天正心境的變化,不由伸出手握著鐘天正的大手,讓鐘天正明白,并不只是一個人在戰斗,至少還有她在身邊支持著鐘天正一路前行。
“教主你這是怎么了?”拓跋英子不明白鐘天正為何會露出哀傷的表情,淡淡的道:“這些五毒戰士,從小就被灌輸忠于五毒教的信念,存在的意義,不是殺人,就是被殺,他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沒什么!多謝拓跋小姐提醒。”鐘天正也是一笑,很顯然自己是一時有感而發,握了握李莫愁的玉手,以示自己沒事,隨即冷冷地道:“五毒教很明顯是一個蠱惑人心,邪惡至極的邪教,本教主要親手將其覆滅。”
拓跋英子愣了一下,她都有些搞不明白鐘天正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鐘天正實力強的可怕,或許真的可以將五毒教鏟除也不一定。拓跋英子對于五毒教絕對沒有好感,甚至充滿了恨意,她的父母都是被五毒教所殺,她每天做夢都在想著報仇。
“這些人,似乎并不知道我們是誰,卻如此精心的在此埋伏,很顯然另有所圖。”李莫愁江湖經驗豐富,很快看出了一點端倪,說道:“拓跋小姐,這些人似乎是沖著你來的。”
“什么?”拓跋英子眨了眨眼睛,搖頭否認的道:“這不可能,我來此只有幾個人知道而已。”
“這事先不說,既然我們行蹤已經暴露,是該改變一下策略。”鐘天正覺得李莫愁分析的很有道理,卻也不能肯定是否有奸細混在中間,提議道:“五毒教很顯然已經沒有了合談的意思,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鐘天正看了一眼那些依然心有余悸的羌族戰士,心中了然,在這里的人,都是陪葬品而已。鐘天正越加的肯定,是羌族內部出了問題,同時也不可能再去與羌族之人會和,不然被賣了還為他人數錢呢!
拓跋英子本能的想要反對,只是看著鐘天正那如同星空一般的雙眼,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拓跋英子命令羌族戰士掩蓋了一下戰斗痕跡,隨后將那數個苗人帶著離開,不是向羌族駐地,而是想著苗人所在地而去。
“你們這是瘋了嗎?”拓跋英子在了解到鐘天正的計劃后,大驚失色的道:“就靠我們幾個進入苗人所在之地,被發現之后,你知道會有什么風險?”
“我倒是覺得人越少,反而越好,不會打草驚蛇。”鐘天正淡淡的笑道:“你要是不敢,只要派一個人給我們帶路就好,即便是有什么意外,明軍也不會牽連你們的。”
“誰說我不敢?”拓跋英子瞬間怒目而視道:“我只是害怕你這個高高在上的教主安危,既然你都不怕,我自然是沒的說,別到時候反悔就行了。”
鐘天正嘴角微翹,他的態度,讓拓跋英子一陣抓狂,只是剛才他剛剛救了眾人一命,拓跋英子也不好發作,何況論起來他還管著拓跋英子的爺爺,拓跋英子也只能聽命行事。
“這些苗人已經醒了,可是卻什么也不肯說!”李莫愁冷冷的一笑道:“要不要我嚴刑逼供?”
“還是算了!”鐘天正怕將那些人交給李莫愁,都會死的很摻,自信的道:“何必這么麻煩?把他們交給我,保證什么都會說出來,只是不知道他們到底知道多少。”
鐘天正不怕那些人不說,就怕他們什么都不知道,擁有迷魂大法的他,問什么,對方就會說什么,甚至連遺忘在角落的記憶,都會被挖出來,只是知道的少就什么用都沒有。
拓跋英子看著鐘天正一個一個的審問那些苗人,心中越發的驚奇,到底鐘天正還有什么不會的。鐘天正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果然這些人都是屬于底層人物,所知有限,可也足夠他了解一下五毒教的基本情況。讓鐘天正差異的是,五毒教的背后,竟然有著南宋的影子,讓他不得不重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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