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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府,鐘天正端坐在寶座之上,下方跪著兩個人,正是呂文德與張世杰。
“你們真的想好加入明教!”鐘天正看了一眼旁邊的趙葵,見對方點頭,不由道:“加入明教之后,叛教可是要受五馬分尸之刑,你們可想好了?”
“教主!我們不是加入明教,而是加入明軍!”呂文德沉吟道:“明教名聲太臭,我們不愿加入!”
“這還不是一樣?”鐘天正翻了個白眼道:“明教就是明軍!”
“可是明軍不只是明教!”呂文德義正言辭的道:“我們看重的是明軍行事風(fēng)格,而非魔教!”
“這有何差別?”鐘天正冷冷地道:“有本教主在,完全沒有分別。”
“教主說的不錯!”張世杰忍不住出口道:“您能保證魔教一直秉承您的意志去做嗎?”
鐘天正看著呂文德和張世杰,本來一口能夠斷言的他,現(xiàn)在卻有些猶豫了。
“本教主之路,無人可阻!”鐘天正冷聲道:“即便是明教,也必滅之。明教只是本教主一人之明教。”
“教主英明!”呂文德和張世杰齊聲道:“正因此,我們更不能加入明教,這樣教主也好有制衡明教的力量!”
鐘天正不由用手捏了捏鼻子,一雙眼睛盯著呂文德與張世杰,似乎要看透兩人的心思,同時看到趙葵的表情,瞬間明白,肯定是趙葵的受意,不愧是老狐貍。鐘天正確實有意扶持有能力的人上位,讓明教那些站著茅坑不拉屎的人滾蛋,可是有一種卸磨殺驢的感覺,讓他只能慢慢等待。
“好你個趙葵!不愧是有王佐之才!”鐘天正搖了搖頭,他當(dāng)初陰了一把趙葵,現(xiàn)在反被其將了一軍,算是誰也不欠誰,搖了搖手道:“那就隨便你們吧!我會讓人安排你們到謝文東那里報到。”
“謝教主成全!”呂文德和張世杰謝恩之后,轉(zhuǎn)身離開。
“趙主任!我是讓你在軍校中教學(xué),不是讓你挑撥我明教內(nèi)部的矛盾!”鐘天正定定的看著趙葵,挑了挑眉道:“你知不知道,剛才的那些話,只要傳出去,你就死了。”
“呵呵!老夫正是相信教主,才會讓他們試探教主。”趙葵笑了起來,老懷甚慰的道:“經(jīng)過許久的觀察,老夫發(fā)現(xiàn),蜀川之地,被教主治理的欣欣向榮,比之臨安猶有過之,百姓安居樂業(yè),明軍深受擁戴。”
“那又能如何?”鐘天正也是頗為得意這一點,笑道:“說明本教主治理有方!”
“不錯!也正是如此,老夫更看出了教主的野心不止于此。”趙葵手捻須髯,淡淡的道:“以老夫看,教主取得如此驕人成績,卻是不驕不躁,著重農(nóng)業(yè)與軍事,很明顯志在恢復(fù)李唐盛世,遠(yuǎn)超常人之愿。”
“呼!……”鐘天正站起身來,長出了一口氣,走到趙葵身邊,深鞠一躬道:“知我者,趙老也!”
鐘天正卻是很佩服趙葵,不僅能力超群,而且看人也是一絕,只不過古人受到先天所限制,眼光也就那么高,還是無法看出他的大志。不過,也不遠(yuǎn)也,鐘天正明白,既然趙葵能當(dāng)著他的面說出這些,定然已經(jīng)是下定決心輔佐于他,一直以來他都在發(fā)愁,明教之中人才太少,而趙葵無疑能填補(bǔ)一大空白。
“使不得!這可使不得!”趙葵慌忙站起身來,扶住鐘天正,驚慌道:“您可是折煞老朽了。”
鐘天正送走趙葵,心中也算是了了一件事,心情也放松了許多,最近一直緊壓著神經(jīng),讓他覺得自己都是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了。鐘天正剛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后院休息,發(fā)現(xiàn)楊智帶著一個人,急匆匆的趕來,讓他頗為好奇。
“參見教主!”楊智此時絕對是一個大忙人,基本上鐘天正將一切雜事都推給了他,忙的都不見人,笑著道:“恭喜教主,如今我明教聲名在外,依然有人來投,我來為教主引薦!此乃昆侖三圣,何足道!”
“昆侖三圣!?何足道哉!”鐘天正看著面前桀驁不馴的年輕人,忍不住笑道:“昆侖三圣,是不是應(yīng)該有三個人?怎么只見到你一個?該不會是冒名頂替吧!”
“哼!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何足道正是在下。”何足道冷哼一聲,孤傲的道:“久聞明教教主武功了得,今日一見也是一個沽名釣譽(yù)之輩,昆侖三圣只為一人,在下琴技、劍術(shù)、棋術(shù)無不登峰造極,是為三圣!”
“何足道!你怎么可以和教主如此說話?”楊智沒想到何足道在鐘天正面前如此放肆,訓(xùn)斥道:“你可知道犯下了大罪,還不快快向教主認(rèn)錯。教主,何足道剛來此地,不懂得規(guī)矩,您請恕罪!”
“無妨!人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本教主欣賞有實力的人。”鐘天正打斷楊智的話,上下打量了一下何足道,發(fā)現(xiàn)其年紀(jì)輕輕,比之楊過還要孤傲許多,倒是有幾分灑脫,笑道:“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幾分真本領(lǐng)!”
“有沒有實力,一試便知!”何足道傲骨天生,還沒人讓他低頭,說道:“只要在下輸了,就心服口服。”
何足道對于鐘天正著實生不起敬畏之心,原因是他看起來年輕,實際上比看起來要大得多,至少比鐘天正還要年長不少,只是駐顏有術(shù),讓人覺得他很年輕罷了!何足道在昆侖山修煉,與明教也算是一墻之隔,對于明教近來做的一些大事,也是有所耳聞,他更想試試,明教是否真的如傳說中那般厲害,所以他來了。
“不錯!今天本教主就摘了你棋圣與劍圣之名,說不定以后你琴圣之名也無法保住。”鐘天正覺得好笑,正好他此時心情不錯,難得有如此好玩之人,他倒是一時起了玩耍之心,淡淡的道:“說吧!先比什么?”
楊智本來還想說些什么,一看鐘天正來了興致,他也是來了興趣,在一旁看著鐘天正與何足道扯皮,而且他也覺得何足道實在是太傲了,是該好好好敲打一下。楊智知道鐘天正學(xué)究天人,即便是將何足道三圣的名頭全部摘去也不是不可能,他完全是將其當(dāng)成好戲來看。
何足道一時間也是有些發(fā)愣,他本來看鐘天正非常年輕,覺得傳言有虛,名不副實,此時看到鐘天正自信滿滿的樣子,讓他一時間也有些拿不準(zhǔn),猶豫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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