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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府,上座一位三角眼睛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玩味的看著下面,他有一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字賈似道!
“賈政!我的臉可都被你給丟光了。”賈似道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眼角輕佻的看著下面的賈政,冷冷地道:“廢物一個,連一個方外人士都解決不了,難道還要我為你出面?”
“大哥!這真的不可抗力的,您的那幾個得力護衛,被我請去教訓那妖道,全部都是失敗而歸!”賈政抹了一把冷汗,他知道賈似道不生氣則已,一生氣將是非常恐怖的,解釋道:“那妖道簡直是不給大哥面子。”
“哦!?你已經和他說,你是我的人?”賈似道仰頭捻了捻胡須,皺了皺眉頭道:“他怎么說?”
“啊!……是啊!”賈政眼珠一轉,添油加醋的道:“整個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賈政只不過是大哥您養的一條狗,您說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他卻一點也不給面子。”
“恩!這倒也是。”賈似道點了點頭,笑道:“本官倒是要看看那個道士,到底是什么人物。”
“大哥,我這就去準備!”賈政開心不已,他已經看到鐘天正倒霉的模樣,笑道:“您要帶多少人過去?”
賈似道白了賈政一眼,按照賈政所說,現在根本不是人數的問題,而是對方實力依然在未知數,竟然連他的親衛都被打敗,那么沒有辦法,只能請別人出山才行了。
“先別著急!”賈似道瞪了賈政一眼道:“我們先去一個地方,去拜會一個人,只要他肯出山,那個什么妖道,也只有被打的份,不過,在此之前,你要去準備一下,帶著禮物,我們一起去拜會。”
“大哥!我們要去找什么人?”賈政一愣,他不明白賈似道除了皇上之外,還有誰值得他去親自拜會,疑惑道:“大哥直接讓我去不就行了?還要勞煩您親自去,那人的架子也太大了吧!”
“哼!你懂什么?”賈似道冷哼一聲,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你去的話,估計怎么被殺的都不知道。這位江湖前輩,脾氣古怪,地位崇高,別說是本官去,就算是當今圣上,也不會買賬!”
賈政被嚇得渾身一顫,能被賈似道如此評價的人不多,而現在連賈似道都感覺到可怕的人,會是什么樣的存在呢?賈政簡直不敢想象,同時他也想到,若是如此人物能夠出山,那妖道必然會付出代價。
邀月樓,鐘天正詫異的看著面前不請自來的客人,不知白玉娘從哪里打聽到他的居處,而且與其同行的還有杭州知府,讓他不由嚴肅以待。
“白大人和白小姐這次所為何事呢?”鐘天正將泡好的極品雨前龍井遞給白乘風和白玉娘,品了一口茶水,笑著道:“如果是為上次算命的話,貧道倒是可以指點一二。”
“道長客氣了!本府此次前來是特意向道長道謝的。”白乘風打量了一下鐘天正,覺得對方確實不是簡單的人物,嘆息道:“那賈政一直依仗賈似道的權勢,在臨安城為所欲為,小女上次多虧道長為其解圍。”
“白大人客氣了。”鐘天正灑然一笑,不卑不亢的道:“江湖中人,向來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賈政作惡多端,自然需要有人懲治,既然當官的做不到,就只能我們這種人來做了。”
“道長!這次除了道謝之外,本府還想讓你盡快離開臨安!”白乘風異常嚴肅的道:“您是小女的恩人,而如今賈政已經被道長得罪慘了,而且賈似道已經出手,恐怕再遲的話,您恐怕難以離開杭州。”
“是嗎?”鐘天正眉頭一挑,嘴角含笑道:“該來的總算是來了嗎?”
“道長!”白乘風沉聲道:“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想正面抗衡賈似道嗎?這是不可能的。”
“不試試,誰知道呢?”鐘天正不置可否的道:“況且,我只是想和賈似道談一談,順便做一筆買賣!”
“你到底是什么人?”白乘風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道:“和賈似道做買賣,你意欲何為?”
白乘風雙目微冷,他一直忠于宋朝,絕對不容許有這樣的事情,看著鐘天正的臉色也變了。白乘風身為本地知府,掌管京畿大權,權勢還是非常大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放心!不會讓白大人為難的。”鐘天正淡淡一笑道:“至于貧道是什么人,恐怕白大人來之前,應該已經略有所感,只是我們誰也不愿意說透而已,你覺得現在的南宋有貧道值得竊取的東西嗎?”
鐘天正在明人面前,從來不說暗話,而且既然白乘風此次能夠與白玉娘前來,已經彰顯了足夠的誠意,只是也明顯的表態,不會接受明教的邀請。鐘天正對于白乘風這種光明磊落之人,也是頗感無奈,無欲則剛,就是指白乘風這種人,反而是最不好拉攏的,除非讓其對南宋徹底失望。
白乘風看著鐘天正一陣默然無語,從鐘天正的話中,他已經聽出,鐘天正對于南宋的不屑,這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內心。白乘風一心忠于南宋,卻是見到南宋大廈將傾,而無能為力,那種挫敗感是難以言喻的。
“其實白大人不必如此過激。”鐘天正笑著道:“我等都是明事理之人,我只是想要借道而已。”
“借道?”白乘風錯愕的看著鐘天正,疑惑的道:“借什么道?”
“蜀川之地富庶遠超你們所想,而我們打算與東瀛進行貿易往來,需要水路打通通道。”鐘天正自然不會實話實說,可他同樣欣賞白乘風的為人,半真半假的道:“當然,只是商業上的往來,需要南宋放行。”
“這不可能!”白乘風搖了搖頭,他絕不認為賈似道會答應這種事,道:“言盡于此,道長好自為之。”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鐘天正看了左右為難的白玉娘,笑道:“白大人可愿意打一個賭?若是貧道贏了,就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免得親人受到牽連。”
白乘風的腳步一頓,深深地看了一眼鐘天正,隨后轉身離開,而白玉娘則是跟在白乘風的身后,她非常的好奇鐘天正到底是什么人,隱隱的她已經猜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