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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雄昂首挺胸,不像是叛徒,反倒是像一個即將慷慨赴義的烈士。
“族長!”鐘天正冷冷一笑,打量了一下拓跋雄,淡淡的道:“剛才你說將他交給我,還算數(shù)嗎?”
“算數(shù)!當然算數(shù)!”老族長深深嘆了一口氣道:“家門不幸!出了這么一個敗類,無論他是生是死,一切都由教主決斷,我就當沒有生過這個畜生。”
鐘天正眉頭一挑,罵自己的兒子是畜生,看來老族長真的是被氣糊涂了。鐘天正掃了一眼一臉憤恨看著拓跋雄的拓跋英子,很顯然在知道真相后,她恨不能一口一口將自己這位叔叔給咬死。
“英子!將你拓跋雄的繩子解開。”鐘天正淡淡的對拓跋英子吩咐道:“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拓跋英子猶豫了一下,只是看到鐘天正認真的表情,她還是選擇相信鐘天正,拔出腰間的短刀,緩緩地走到拓跋雄身邊。拓跋英子將短刀在拓跋雄面前晃了一下,讓拓跋雄一陣心驚肉跳,不怕死和不怕疼是兩回事,之所以不怕死,完全是拓跋雄不認為自己還能夠活下去,有一絲希望,他也會爭取。
“怎么?你就是魔教教主?還真是年輕啊!”拓跋雄被松綁之后,活動了一下拳腳,打量著鐘天正,忍不住冷嘲熱諷的道:“別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就范,你們魔教也蹦跶不了幾天了。”
“是嗎?”鐘天正淡淡一笑,只是他的笑容落在拓跋雄的眼中,卻是入墜冰窖,他冷然的道:“你該死,可本教主絕對不會讓你死的那么舒服,本教主要讓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鐘天正話音剛落,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幻滅指凌空虛點,已經(jīng)達到他這種程度的強者,真氣早已經(jīng)可以外放,他以陰冷的真氣配合幻滅指,一瞬間將陰寒的真氣送入到拓跋雄的身體之中。鐘天正以陰寒真氣封鎖拓跋雄全身的穴位,氣血不暢,讓其全身冰冷,疼痛難止。
“啊!……”拓跋雄開始還沒有什么感覺,只覺得鐘天正是虛張聲勢,可是沒過一會兒,他全身都被凍僵,而且血流減慢,每一次經(jīng)過被封的穴位,都會刺痛不已,他大聲的道:“你對我做了什么?快殺了我。”
拓跋雄的吼聲比殺豬還要凄慘,那些叛徒一個個感同身受,尤其是他身體時而疼痛難忍,時而奇癢難耐,被松開的雙手不斷地在身體上抓撓,讓他的臉上身上都被抓破,到處都是鮮血淋漓,實在是太凄慘了。
因為太過恐怖,老族長中途告退,而其他人面色各異,尤其是那些叛徒,一個個面如死灰,要是受到如此酷刑,反而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可是看情況他們想死都難。拓跋英子本來很恨拓跋雄,可是如今看到拓跋雄的慘樣,反而有些于心不忍,一雙美眸時不時的看向鐘天正,似乎想要為其求情。
“怎么?心軟了嗎?”鐘天正看到拓跋英子點頭,不由沉聲道:“對待敵人,就要狠下心來,絕對不能有絲毫的仁慈之心,不然只會仇者快親者痛。不忍心的話,就不要看了,此地有我。”
鐘天正的表態(tài),已經(jīng)說明他是不會就此罷休,在場的羌族中人,都是不自覺的離鐘天正遠遠地。反倒是歐陽鋒倒是對鐘天正另眼相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同樣必須心狠手辣,尤其是在對敵人的情況下。
“好癢!好痛!好癢!……”拓跋雄哪里還有剛才的一點點風采,滿地打滾,涕淚橫流,看著鐘天正懇求道:“求你殺了我!太痛苦了,殺了我吧!我什么都說,只要你殺了我就好。”
“本教主不能保證你現(xiàn)在所說都是真的,時間還長,我有的是時間,再過一炷香的時間吧!”鐘天正冷冷地一笑,他就是要那拓跋雄立威,淡淡的道:“本教主說過,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到做到。”
拓跋雄徹底絕望,精神已經(jīng)完全的崩潰,而那些叛徒更是聲淚俱下,一個個開始招供,爭先恐后,生怕成為下一個拓跋雄。今天大家算是真正見識到了魔教教主的恐怖,這樣的人物,絕對是只能成為朋友,絕對不能成為敵人,否則將是一個揮之不去的夢魘。
“沒想到你還有如此一招,倒是和天山派的生死符,倒是有幾分相似。”歐陽鋒對于這種場面,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倒是不怎么在意,久居西域的他,對于西域門派倒是了解一些,笑道:“你這明教教主,倒是對于我們西域武功非常了解,行事風格,很對我的胃口。”
“前輩知道天山派?”鐘天正眼前一亮,天山派應(yīng)該是逍遙派的演化,他可是對于逍遙派如雷貫耳,每一個門人都是能夠縱橫北宋武林的恐怖存在,笑著道:“天山派在中原久不露面,中原武林恐怕很少有人知道天山派的存在,當初丐幫幫主喬峰,倒是和天山派有不少瓜葛。”
“明教久居昆侖,又傳下了如此久遠,倒是知道不少秘辛。”歐陽鋒點了點頭,天下之大,自然一山還有一山高,笑著道:“老乞丐的《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棒法》就是從天山派取回來的,一百多年過去了,誰還記得當初的事情?時間是最容易抹去過去的恩怨。”
“前輩,我有一件事很奇怪,不知前輩可否為我解惑?”鐘天正看到歐陽鋒心情很好,見其點頭,不由道:“前輩與南帝一燈大師都是武林一絕,而傳說中大理段家的最高武學(xué),乃是《六脈神劍》,而一燈大師的《一陽指》已經(jīng)出神入化,可防守有余,攻擊不足,為何不學(xué)更強的六脈神劍呢?”
“當初第一次華山論劍,王重陽力壓我等,而當初段皇爺也不過三十多歲,憑借自身資質(zhì)將一陽指已經(jīng)練到前無古人的地步。”歐陽鋒不由陷入了回憶,那是他最為風光的一段時間,笑道:“后來王重陽為了對付我,用《先天功》換取《一陽指》,讓段皇爺?shù)膬?nèi)力提升,本身已經(jīng)可以達到修煉《六脈神劍》的條件,可惜不知為何段皇爺選擇了出家為僧,沒有了之前的爭強好勝之氣,自然也不需要修煉《六脈神劍》了。”
歐陽鋒雖然不說,但是心中也是較為可惜的,人生能得幾位對手也是非常難得。不過,一燈大師潛行學(xué)佛,反倒是對《一陽指》領(lǐng)悟更勝以往,反倒是《六脈神劍》花費的精力更多,殺伐之力太強,不適合一心求佛的一燈大師修煉,而且《六脈神劍》對于內(nèi)力需求很大,又極難控制,并不是什么人都能修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