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離將鳳璽摔在床上,二話不說“撕拉”一聲便將他的衣服撕碎,然后林林散散的丟在地上。
鳳璽整個人慵懶的躺在床上,任由顧流離動作,沒有任何要掙扎的意思,一雙眸子停留在她的身上,含著滿滿的深情。
掃過他身上的里衣,顧流離眉頭一皺,一把將它扯了下來,然后兇神惡煞的狠狠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沒見過么?”
鳳璽薄唇輕輕勾了勾,掃過自己光裸的上身,“你把我衣服撕了,我一會兒穿什么!”
“我特么管你穿什么!”
吐出一句,她一把拽住他的褲子,冷著一張臉。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就算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鳳璽還是有點尷尬。
伸手拽住自己的褲子,阻止住了顧流離接下來的動作。
顧流離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睛輕輕的瞇了瞇,“給老子放手!”
“……”鳳璽尷尬的咳了一聲,“我自己來!”
“不行!我來!”
鳳璽起身的動作一頓,一臉懵圈的看著她,頭痛的揉了揉眉心,“你在生什么氣!”
冷冷的哼了一聲,顧流離并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手中的魚腸突然出鞘,寒光閃過。
鳳璽愣愣的看著自己身上的唯一的一塊布料化成碎片躺在了地上,床上。
鳳璽慢慢的扭過頭,目光與顧流離交匯在了一起。
“你……”
他的話還未完全的吐了出來,唇便被顧流離狠狠的吻住,不留一絲縫隙。
以其說是吻,還不如說是撕咬。
一會兒的功夫,口腔里便傳來一陣血腥的味道。
顧流離一只手順著他的肩胛骨慢慢往下。
然而,剛剛一動,“鏘”的一聲,鋒利的魚腸順著他的腦袋刺進了身下的床榻之上。
只要她手輕輕抖一下,那一劍一定會刺在他的頭上。
看著怒火中的女人,鳳璽嘴角忍不住的輕輕抽搐了一下,“干脆點。”
顧流離那只在他腹部徘徊的手瞬
間來到了他的臉上,將他的下顎狠狠捏住,“你給我閉嘴!難道還要你教我怎么欺負你么?”
鳳璽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明顯對顧流離這毫不壓抑的某些情緒和作為有些頭痛。
無奈的嘆息一聲。
她卻忽然站了起來。
鳳璽一臉茫然的看向她。
“你……”
“你什么你!去找你的小妖精啊!”
冷哼一聲,她直接打開門走了出去。
鳳璽想要追出去,卻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經碎成了破布。
樓下的四人還在吃飯,顧流離臉色不好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齊刃扒了一口飯,“顧大人,這么快?”
“呵!”她嫣紅的唇瓣輕輕勾了一下,臉上的嫌棄毫不掩飾,“你家主子腎虛。”
齊刃手中的筷子就這樣毫無防備的掉在了地上。
“啥?顧大人你說啥?”
顧流離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意思,“緋畫姜姍,走了。”
“好的公子。”
倆人放下碗筷,直接跟上了顧流離的腳步。
齊刃嗯哼齊厲互相對視了一眼,憂心忡忡的看了一眼樓上,要不要上去,這是一個問題。
不上去,主子有需要怎么辦?
上去,傷到主子的自尊心怎么辦?
主子現在估計不會有什么需要,顧大人都說他腎虛了,還是讓他休息一下吧。
倆人點了點頭,繼續吃飯。
姜姍和緋畫跟在顧流離身后,欲言又止,終于在漫長的一段時間之后,倆人還是決定問一下。
“公子,你不等皇上了么?”
“等他做什么?要等你們等!”
“咳!”緋畫尷尬的咳了一聲,“公子,我們只是問問而已。”
至于發那么大的脾氣么?
幾個人經過幾天的趕路,終于在半夜時分到達了北燕。
緋畫和姜姍本以為她到北燕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個客棧沐浴更衣一下,誰知道,第一件事便是往南宮府跑。
沒辦法,倆人只好默默的跟上。
顧流離翻身下馬,朝著南宮府的正門走了過去,門口的侍衛已經睡著了,根本沒有注意到她們的到來。
姜姍剛剛忙上去給她開門,就見被她一腳踢開了。
她熟門熟路的朝著南宮拂塵和司馬暮詞的房間走去,倆個丫鬟防備的看著四周。
如今南秦和北燕可是敵對關系,公子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走進來真的沒有問題么?
“公子!”
緋畫一把拽住即將走過去的顧流離,指了指前面背站的男人,“公子,那里有人。”
“不就是一個老頭,你,上去將他撂翻!”
“……”緋畫吞了一口口水,看向顧流離的眼神分明寫著喪心病狂四個大字,“公子,只是一個老人家,我……我實在是下不了手啊!”
“沒用的東西,姜姍你去。”
姜姍點了點頭,“公子,容我醞釀一啊。”
看著一醞釀就是半天的姜姍,顧流離狠狠的磨了磨牙齒,這個年頭,真的是誰也靠不住了。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她后背著手,直接從暗處走了出來,一路來到老頭身后,抬起手,在對方脖頸重重的敲了一下。
“嘶……”
老頭撫著脖子,一臉不可思議的扭過頭。
四目相對,同時一愣。
“燕明朗?”
“顧流離?”
“你大半夜的打扮成老頭子到南宮扶塵房間外面做什么?”
“你大半夜的跑來南宮府打我做什么?”
顧流離嘴角抽了抽,半天之后憋出一句,“我……打錯人了。”
燕明朗又看了她一眼,“看在你是顧流離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嗯,好的。”她敷衍的點了點頭,在燕明朗轉身的瞬間,毫不猶豫的朝著剛才敲的地方重重的敲擊了一下。
然后,就見他倒在了地上。
暗處的緋畫和姜姍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公子現在越來越喪心病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