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筠不由得想起三年前在雪山的那一幕,小音干凈利落的將雪狼扒皮挖心,面對鮮血淋漓的場面,也能毫不變色,好似做的不過是再尋常不過的一件事罷了,也就是從那個時候她才開始深深的覺得原來一個人手染鮮血也可以如此優雅,那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尊貴一舉一動似乎都帶著不可比擬的華貴,耀眼的讓人移不開眼。
也許小音本就是這般淡然的人,很難想象究竟是什么事能打破她的這種淡然,顯然眼前的事對她來講不過就是一件無不足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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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吧。”沐音俯瞰著地上的兩人,語氣不帶意思波瀾:“是誰派你們跟蹤我的?”
這兩日下來每次出門身后總是會跟著一些尾巴,真的當她察覺不到么?拖到今日不過是因為某些原因罷了。
蜷縮在地上的兩人正沉浸在難以自持的疼痛中,哪里能聽得進去她的話,站在兩旁的土黃色衣服的兩人上前兩步,半蹲下身子,抬手將兩人的下巴接好,而后便出手點了兩人的穴道,兩人不斷扭曲的身形頓時停住了,只是面上依舊還是有些許的扭曲。
被強制性的制住了身形,兩人卻還是沒有絲毫開口的打算,依舊是躺在地上裝死。
蘭諾朝兩人使了個眼色,兩人頓時心領神會,直接從懷中抽出一把匕首來,對著兩人的小腿便是毫不猶豫的一刀麾下,頓時兩人便是一聲慘叫,接著整個腿部便被鮮血染紅,一直流淌到地面染紅了剛割下來的一塊肉……
上官筠面色也不是很好,有些許的蒼白,緊緊的拽住沐音的衣服,死死的咬著下唇,別過眼不去看這樣的場面。
兩人并不是經過特別訓練的死士,面對這些折磨自然是受不了的,割到三塊的時候便已經哭喊著求饒了,斷斷續續的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聽完兩人的說辭,沐音不由得瞇了瞇眼,祁景煥?她似乎是沒有與他結怨吧,除了在宴會上的那一次,他們也并沒有什么交集,不,或許應該說本來就沒有什么交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當日在宴會上她好像只與他說了兩句話吧?那他今日的所作所為又是為何?難不成是因為師兄?
還是說是因為寧傲兒的事情已經讓他起疑?倘若真是因此,那……
“小音,景王是誰啊?與那個什么熠王是兄弟么?”不過半會功夫,上官筠的神情已經好多了,偏過頭朝沐音問道。
上官筠不過剛到盛京不久,對于有些事情還真是不清楚,況且對于朝堂上的事情一向是不會過多的關注,沐音點了點頭,道:“算起來,他應該是熠王的弟弟,當今皇上的第五子。”
上官筠露出恍然的表情,原來還真的是兄弟啊,只不過他為什么派人跟蹤小音?果然,皇家什么的就是麻煩事情多。
顯然已經將剛才的事情忘諸腦后了,說起來這是她最大的優點也是缺點,但凡是遇到什么害怕的事情,也只是當時有些受不住,不過轉頭便忘記了。
沐音自然是只曉她這個性子的,是以之前并沒有安慰她,而且今日之所以帶她過來,也是有原因的,揚了揚眉,朝地上的兩人淡淡道:“他除了讓你們跟著我,可還有說些什么?”
“沒…沒有了。”其中一人臉頰上滿是汗水,說起話來也是有些吃力:“王…王爺只是說…說你不簡單…讓我們小心跟著……”
心里忍不住腹誹道,尼瑪,這哪里是不簡單?!這簡直就是兇神惡煞好不好?當真是蛇蝎心腸……比之他們王爺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沐音挑眉,她不簡單么?她自然是不簡單的,若是不然,如何能存活到現在呢。
“如此說來,我這兩日的行蹤你們也全部報上去了?”沐音道。
“是。”另一個人也沒有好到哪去,整張面龐蒼白的可怕。
“哦?”沐音道:“他可有說什么?”
“王爺…什么也沒說…只是讓我們盯緊你……”
兩人不過是一些武功算得上不錯的王府守衛而已,知曉的事情并不是很多,問了些問題便再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了,朝一旁的人打了個手勢,站在兩旁的人頓時上前將兩人打暈了過去。
“小音,你就這么就放過他們了?”上官筠雖然見不得太過血腥的場面,但卻也并不是什么爛好人,什么人該殺什么人該放她心里還是清楚的,這兩個人顯然是不能活著回去的,若是他們回去告訴了景王,那小音的處境不是很危險么?
“殺了他們還怎么捉賊?”沐音挑唇一笑:“你放心,會有人替咱們殺了他們的。”
捉賊?上官筠眼中有些迷茫:“他們不就是賊么?難不成還有其他的賊?”
“很快就會出來了。”沐音冷冷一笑,他們不過是個引子罷了,真正的賊馬上也就會現身了……游戲開始了……你們準備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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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馬上出現的賊目標是沖著誰來的~哈哈~
謝謝‘唯有幸福徒有虛名’送的花~么么噠~(^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