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泠歌迷迷糊糊地動了動胳膊,立馬被疼醒了。
渾身又酸又疼,身體就像被拆了重組一樣。
還有那個羞恥的地方,火辣辣的脹疼著,楚泠歌動了動身體,警覺他竟然還在自己的身體里,頓時面紅耳赤不敢動彈。
北辰夙似乎感覺到她的動作,睫毛顫了顫,狹長的眸子對上某人慌亂的眼神。
泠兒……他的泠兒……終于是他的人了。
“北辰夙……”楚泠歌啞著嗓子,“你起來……”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推他,卻忘了自己不著寸縷。
北辰夙看見她身上點點紅梅,眸色更深,雙手不老實地又開始游走:“泠兒……”
楚泠歌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軟軟的聲音聽得他心里癢癢的:“北辰夙……別……”
“好泠兒……”北辰夙翻身而起,還在她身體里的東西又動了起來……
“唔……不……”楚泠歌無力地推拒,卻被他拉入陌生的情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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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泠歌氣喘吁吁地被他擁在懷里。
“還好么?”低沉性感的聲音帶著笑意在頭頂上響起。
楚泠歌癟了癟嘴:“一點都不好……我好疼……”
北辰夙忍不住在她紅腫的唇上又啃了一口:“又引誘我。”
楚泠歌氣不過地推了他一把:“誰引誘你了?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多……我真的疼……”
俊美的臉頰含著十足的促狹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只是疼?就沒別的了?”
楚泠歌臉更紅,狠狠地踹了他一腳,卻在下一刻倒抽一口涼氣:“嘶——”
“怎么了怎么了?”北辰夙頓時慌亂,掀開被子抓住她的腿,“讓我看看……”
“你放手!”楚泠歌沒什么底氣地呵斥他,臉紅的不像話,羞恥的部位被他大喇喇地晾在光天化日之下,楚泠歌都快羞憤自盡了。
北辰夙卻不理她,伸手到她紅腫的地方撫了撫,又聽到頭頂上細細的抽氣聲。
“都腫了……”北辰夙一臉愧疚地看著她,仿佛做錯了事的小孩子。
“你先放手……”楚泠歌無力地蹬了蹬腿。
北辰夙扯過被子將兩人裹緊:“你冷不冷?除了那里疼還有哪里難受?……”
“……我好得很。”
北辰夙嘆了口氣把她往懷里緊了緊:“再睡一會兒吧。”
“不行,現在什么時辰了?得去給太后拜年請安呢。”楚泠歌用力撐起身子。
“你歇著吧,我去跟母后說你身子不舒服。”
“不要。”
“乖。現在時間還早。”北辰夙說著伸出溫熱的手掌揉著她的腰,“還疼么?”
“嗯……”楚泠歌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腰上被他按摩的地方開始發熱,暖暖的很舒服,埋頭在他肩窩蹭了一蹭,又睡了過去。
北辰夙看著懷里酣睡的人,心里暖暖的,又有些心疼。
她還是第一次,就因為他中了藥的原因被他折騰得厲害。
狹長的眸子里閃過冷意。
誰什么大膽子敢算計他?別以為這事就可以這么了了。
北辰夙輕輕起身,穿了衣服又替楚泠歌掖了掖被角,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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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慈宮。
“兒臣給母后請安。”
“起來吧。”月蓮笑道,“今兒怎么沒跟泠歌一塊兒來?”
“兒臣正要同母后說呢。”北辰夙微擰著眉,“昨兒晚上出了點事情,她不太舒服。”
“出什么事了?是遇刺了?你受傷了么?她呢?怎么就不舒服了?”月蓮不停地問。
“她沒有什么大礙……”北辰夙略有些心虛。
月蓮盯著北辰夙。
北辰夙略為尷尬地咳了咳:“昨晚年宴上,兒臣的湯里被人下了**……嗯……傷著她了……”
月蓮很是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復又檸眉道:“誰這么大膽子,又有能力在你的湯里下藥。”
“兒臣會查的。”北辰夙道,“泠歌惦記著要跟母后請安拜年,兒臣想著她實在是……咳……所以特意來跟母后說一聲。”
“哀家知道了。”月蓮笑道,“皇兒大了,知道心疼自己的女人了。”
北辰夙面色微微發紅地干咳了一聲。
“行了,咱們出去罷,估計德妃她們都要到了。”
北辰夙扶著月蓮走出去。
“臣妾給皇上,太后請安。”
“起來吧。”
司徒雁看了眼空著的座位:“貴妃娘娘這是怎么了?大年初一能有什么事情不來給太后請安?”
“她身子不舒服。”北辰夙沉聲道,眸子里含著冷冽的寒意,“是朕讓她不要來的。”
司徒雁頓時噤聲。
北辰夙的目光在眾人的臉上轉了一圈,起身道:“朕還有事,都散了吧。”
說完自己率先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拐了個彎跑去了太醫院。
從太醫院要了盒藥膏,北辰夙又回了龍吟殿。
楚泠歌依舊在睡著,小臉嫣紅,長發散落在枕頭上,北辰夙這才注意到被他撕爛的她的衣服和凌亂的床鋪。
輕輕地掀開被子,北辰夙看著她潔白的嬌軀上的斑斑點點,眼中的顏色深了又深,咽了咽口水,北辰夙將她的雙腿分開,楚泠歌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卻沒有醒。
北辰夙更心疼她了。
習武之人警覺性都高,然而他如今這般擺弄她她也沒有醒,看來是真的累壞了她。
伸手沾了藥膏往她的腿間抹去。
北辰夙極力忍住化身為狼的沖動,盡量心無旁騖地給她擦藥。
楚泠歌似乎有些不舒服,皺著眉頭翻了個身子,把自己蜷了起來。
所幸藥已經擦完了,北辰夙輕呼了一口氣,又給她蓋上被子,再次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