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尋找到‘太祖玉圭’我能想象現(xiàn)在所有人的心情和我一樣難過,但是時間已經(jīng)不允許我們再Lang費一秒種了。
“快走!蘭花、唐心你們先過,我和才子扶巴特兒走在后面!”我大聲安排著離開的順序。
“小狼,你看那是什么?!”這時我距離正門的距離不足三米,而唐心則跟在我的身后,聽到唐心的話,我不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望向唐心。
跟在唐心身后的才子卻先看到了唐心手指的方向“太祖玉圭?!”才子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吼叫!
聽到才子的叫聲,我的目光才順著唐心所指的方向,到達了巴特兒所倚靠著的大殿正門上方。
這座大殿的門十分高大,足有三米多高,而且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大殿之內(nèi),誰也沒有注意到門上的情形,若按照平時人們平視的習慣斷然注意不到門上面那么高地方的情形的。
門上橫框上懸掛著一只三十多公分、一端窄而尖、一端寬而平,中間部位收縮變細的翠綠玉牌!
這形狀與我們在遼國龍脈密室中所發(fā)現(xiàn)的那處凹陷十分形似,根本沒有其他的可能,正是讓我們望眼欲穿、苦苦尋覓的‘太祖玉圭’!
心中的狂喜無法形容,原本極度的失望立時間煙消云散,我興奮的幾乎大叫出來!
“這么高!”蘭花說道“怎么拿下來啊?!”
“嘿嘿!沒問題”才子得意地笑道。
我和才子對望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意思,我們從小常上山摘數(shù)上的野果解讒,有些樹太高,而且樹干太細無法承受我們攀爬的重要,于是久而久之,我和才子便自創(chuàng)了一套摘果子的功夫,其實說白了也沒什么神秘的,就是疊羅漢。
不過也有許多年沒有玩過了,不知道才子現(xiàn)在還能不能托起我的重量?兩個人的配合時候還像以前那樣默契,但怎樣也要試一試的。
兩人在目光相遇的剎那,都清楚彼此的想法,才子快步上前,在門前一米處站定,轉(zhuǎn)身面向我,一腿攻起,兩手疊放在腰腹之間。
“來吧!”才子吐出了兩個字,眼神已經(jīng)全部集中到了我雙腳上。
我緩步啟動,計算著距離和腳步,加快了速度,沖到才子身前,一腳已經(jīng)邁出,踩到了才子的膝蓋上,借著躍起的力量,在才子腿上借力向上串了起來,另一只腳踏上了才子的手,而才子也在我踩上他手掌的同時發(fā)力,將我的身體高高地向上拋起!
我的身體平穩(wěn)地上升,等到上升的勢頭盡了,我的雙腳也平穩(wěn)地踩上了才子的雙肩。
整個過程流暢無比,我和才子之間的配合依舊默契,并沒有因為時間而生疏。
以我的高度加上才子的高度,我輕而易舉地摸到了懸掛在門框之上的‘太祖玉圭’撤斷系在‘太祖玉圭’上的金線瞬間,我輕輕發(fā)出了一聲感嘆,為了這東西,我、唐心、才子經(jīng)歷了多少磨難?可惜老夫子并不知道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破解詛咒的根源。
我將玉圭拋給了唐心,唐心小心翼翼地接住,我隨即從才子的肩膀上跳了下來“走吧!”我的手攙扶住了巴特兒。
“不是說打碎了就能破解詛咒了嗎?”才子嘟囔著伸手去抓唐心手中的‘太祖玉圭’。
我手疾眼快地打掉了才子的手“你傻了吧,不記得那位吩咐過什么了?!”我壓低了聲音說道。
才子眨了眨迷茫的眼睛,隨即便醒悟了我話中的含義,那位也正是他最怕的耶律行再,才子也反應過來,耶律行再曾經(jīng)通過蘭花告訴我們要把這塊‘太祖玉圭’和耶律行再的骸骨帶到龍脈中去。
現(xiàn)在要是把‘太祖玉圭’打碎了,只怕耶律行再會第一個跳出來要了我們的命!
“只要出去了,以后的機會多得是!”唐心也把腦袋湊了過來輕聲說道。
巴特兒和蘭花并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正在進行一項叫做“騙鬼”的計劃,巴特兒焦急地說道“既然拿到了就快點離開,再晚就走不了了!”
唐心迅速地把‘太祖玉圭’塞進了背包,而我和才子則一左一右攙扶著巴特兒讓出了大門,蘭花和唐心緩緩地來開了大門。
在門開的同時,正看到力木哈日樂舉起了林森扔向湖里!
而此刻的湖水早已經(jīng)不是最初時的涇渭分明,整個湖里到處都是一片一片的螞蝗和追擊吞食著螞蝗的食肉魚!
撲通一聲,林森的身體剛剛沉入湖水立刻便被螞蝗群和食肉魚群所淹沒!
不知道耶律行再怎么樣了,鬼魂應該不會被食肉魚吃掉,但是據(jù)說鬼魂之間也存在大魚吃小魚的現(xiàn)象,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知道是不是說明耶律行再不是無臉鬼的對手,被吞噬了?
解決了林森的力木哈日樂緩緩地轉(zhuǎn)身面向我們,此刻的力木哈日樂已經(jīng)面目全非,一只眼睛變成了個黑忽忽的洞,而臉上的皮肉如被撕爛的破布般,傷口縱橫交錯,鼻頭整個不見了,留下一個血肉模糊的洞,似乎是被林森將鼻子一口咬了下去!
而力木哈日樂的身上也同臉上一樣,左臂齊肘斷掉,兩條腿上甚至露出了白骨,看樣子雖然力木哈日樂解決了林森,但自身也遭到了重創(chuàng)!
看到我們,力木哈日樂發(fā)出了一聲嚎叫,那聲音好象是從胸口擠出來的一樣,震得所有人心神都跟著顫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甚至感覺整個宮殿都跟著他的這聲嚎叫在抖動。
力木哈日樂對著我們,向前邁出了一步,距離我們不過五米左右,看到力木哈日樂行動,唐心和蘭花畢竟是女孩子,忍不住低低地驚叫了一聲,但奇怪的是力木哈日樂邁近一步后,竟然又停了下來。
誰也不知道上了力木哈日樂的身的那只無臉鬼此時打得什么念頭,但是我們絕對不能站在這里束手待斃地等著他上來把我們一個個都扔進湖里去。
我輕輕推了推距離力木哈日樂最遠的唐心,唐心扭頭看了我一眼,我朝著臺階點了點頭,唐心輕點了下頭,身體的方向并沒有動,拉著蘭花緩緩向臺階處蹭了過去。
細微的動作并沒有逃過力木哈日樂,他終于又動了,伸出了右臂和那條僅剩下半截胳膊的左臂指向唐心,又邁出了一步!
“才子,你扶著巴特兒先走!”我高聲叫喊道,脫下背包砸行了力木哈日樂。
我的行動成功地吸引了力木哈日樂的注意,力木哈日樂發(fā)出了一聲像驢叫的怒吼,原本要抓向唐心的手指向了我。
趁著這點時間,唐心拉著蘭花已經(jīng)奔下了臺階,踏上了那幾根即將沒入湖水中的柱子,而水中涌動的螞蝗與不時躍起試圖咬向兩人腿腳的食肉魚也增添了兩人急于離開這里的念頭,唐心一馬當先,迅速地跳躍在石柱上,向鐵索橋前進。
而蘭花也一路驚叫著緊隨在唐心的身后,看到力木哈日樂把矛頭指向了我,攙扶著巴特兒的才子遲疑著不肯舍我先走。
“你們快走??!別在這給我添麻煩了,我不會有事的!”我有些急了,在我的記憶中似乎從沒有用如此生氣的態(tài)度向才子發(fā)過脾氣。
才子咬了咬牙“你小心!”赤紅的眼睛幾乎噴出火來似地望了我一眼便扶起巴特兒向臺階處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