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這個部位是不應該死人的。怎么就死了呢?”玉面狐故意露出不解的神色來,隨后又露出了很感興趣的樣子,“那個大頭師父用什么非刑在整那四個人?一定是好玩死了”
“大頭師父叫我去看他弄的非刑,我怕正義盟的人看見我,就沒有去。也不知道他弄的非刑是什么。”柳楚楚十分遺憾地道。
“唉我就是不知道那四人關在什么地方,不然我也去瞧瞧大頭師父的非刑是什么樣子了?!庇衩婧室獗憩F得遺憾的樣子。
“這好辦,等會我指你一下就知道了。”柳楚楚聽玉面狐這么一說,當即就滿口承諾了下來。
肖正家的張氏感覺沒有什么可聊的了,就轉身又準備向屋外走去。
“大嬸。”玉面狐見張氏就要向外走,就趕緊叫住了張氏,隨即將手指上的一個戒指取了下來,拉過張氏的手,將戒指放在了張氏的手上,“我們今天雖然初次相識,卻感到十分投緣。身上也沒有其他值錢的,就這個戒指,全當是惠子的一片心意你出去之后,可不要與其他人談起我惠子在楚楚這里玩要不然傳到他們耳朵里,說我惠子小氣,有好玩的地方也沒有叫他們來玩。那時,我這張臉不知道該擱哪里拜托拜托”
張氏聽玉面狐這么一說,又見有這么貴重的禮物,頓時喜上眉梢,隨即滿口應承了下來。
柳楚楚與玉面狐將張氏送到了大門邊,見張氏走出了大門,趁著開門之機,柳楚楚就將大頭弄非刑的房間指給了玉面狐,玉面狐也就將那房間記在了心頭之上了。
玉面狐隨后順便問了一下冰凌神刀楚天雄的住處,見四下里無人,就又借口出了柳楚楚的房間。
這仙云山寨說大不算大,可說小也不算小,當初為了救披風刀鄧剛,這仙云山寨有估價價值五萬兩的房產,在東陽鎮以南二十里的川主廟與草腳醫生賭醫時就提到。
玉面狐本就是精通東洋倭寇的忍術,在這仙云山寨可以說的來去自如,當她知道冰凌神刀楚天雄的住處之后,就趁著無人之機,躲躲閃閃地來到了楚天雄的房間之外,其目的是要弄清楚冰凌神刀楚天雄是不是二十年前,在海西女真部的烏蘇里江畔一個無名山洞里遇見的男子,這對玉面狐來說,是相當重要的。
因為她與那名男子還留下了一個兒子,叫蘇里江,兒子產下來不久就失蹤了,那也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失蹤的。
她經常想起兒子那逗人疼愛的俏臉蛋,雖然已經二十年了,那形象始終扎根在她的腦海里,無法揮去。
既然有了這男子的消息,就一定不會放過,她要找到那男子,并與他一到去找自己的兒子,而且她還時常想起那男子的話語,雖然有些無奈,但令她感動。
現在,那男子出現了,不管是不是冰凌神刀楚天雄,她都要順著這個來之不易的線索查下去,直到達到目的為止,至于追殺草腳醫生的事,基本可以告于段落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話。
來到冰凌神刀楚天雄的居住的屋前時,并沒有看見楚天雄的身影,而且房門關著,門外還上了鎖。
顯然楚天雄沒有在房間里,玉面狐將眉毛一蹙,想著柳楚楚剛才的話,覺得這個大頭不可能走遠,更不可能離開這仙云山寨。
正當玉面狐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楚天雄的房屋門窗打開了,從屋內通過窗戶射出一人來,玉面狐那如電的眼神一下就瞧清楚了出來的這人正是冰凌神刀楚天雄。
而且,楚天雄手中還拿著一柄披風刀,威風凜凜地站在了玉面狐的前面。
玉面狐并沒有感到詫異,也沒有一點驚慌失措的樣子,而是向冰凌神刀楚天雄嫣然一笑,隨即道:“是男子漢就跟我來”
說完之后,一轉身就奔向了仙云山寨的懸崖邊,而且并沒有一絲的停留,直向那懸崖峭壁的下面飛落。
而楚天雄見玉面狐那魅人的笑容當即愣了一下,聽玉面狐這么一激,頓時心中產生了豪情萬丈的氣概,抄起披風刀就向玉面狐追去,因為他此時施展出來的正是碧霞元君傳與他的絕世輕功“逍遙追風”,只幾個起落就趕上了玉面狐。
就在玉面狐落到懸崖底的時候,冰凌神刀楚天雄也落到了懸崖的底部,而且還落在了玉面狐的前面。
隨后,將手中的披風刀一揚,喝問道:“玉面狐,你大頭爺爺沒有找到你,你卻送上門來。說你找我大頭來有什么事?說得滿意就此作罷說得不滿意,老子兩刀劈死你”
“嘖嘖你這個大頭,說大話的本領比武藝還高強”玉面狐笑著洗刷了冰凌神刀楚天雄一句,之后問道,“你衣袋里面的調花木瓶是哪來的?”
“吔玉面狐,你學過法術嗎?”楚天雄奇怪地問道。
“什么意思?”玉面狐不解地問道。
“你沒有學過法術,怎么就知道我身上帶著一個雕花木瓶呢?”冰凌神刀楚天雄小眼圓睜,露出十分不解的神色。
“怎么知道的,你就甭管”玉面狐仍舊笑嘻嘻地道,“你去過一個地方沒有?”問出這話之時,不覺臉上一下紅了起來。
冰凌神刀楚天雄瞧見玉面狐的樣子,心想,這女人還有害羞的時刻,真是少見。不過隨即反問道:“什么地方?”
“海西女真部的烏蘇里江畔。”玉面狐見冰凌神刀出天雄這么一問,就趕緊將地址抬了出來。
“你應該說,在一個漆黑的夜晚,在海西女真部的烏蘇里江畔的一個神秘的山洞里。有兩個人,發生了一件不應該發生的事。”冰凌神刀楚天雄將頭一揚,顯得十分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