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子的話有些莫名其妙,而我們的則再正常不過。.最快更新訪問: 。·首·發(fā)
據(jù)他所說,他在上面的時候,觀察到了一些東西,很有問題,但還沒來得及細(xì)看,就感覺腳下的垃圾堆忽然一動,迅速向下面垮了下去,垃圾堆有三米多高的距離,而且峰子又是在后端,所以逃跑已經(jīng)不可能,這時候他看到旁邊剛好有一口打開的大箱子,于是就義無反顧的跳了進(jìn)去。
可箱子隨機(jī)傾倒,上面的蓋子“嘭”的一聲落了下來,剛好打在了他的頭上,將他蓋暈了過去,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峰子躺在病‘床’上,‘揉’了‘揉’還在發(fā)疼的額頭,呲牙咧嘴,哀嚎不已。
我們幾人愕然,為他的遭遇而感到有幾分好笑,這貨還真是奇葩。但隨即我便開口問道:“你觀察到了什么問題。”
峰子扒開一只和護(hù)士求了半天方才到手的香蕉,一口吞進(jìn)嘴里,然后一邊津津有味的嚼著,一邊說道:“這個監(jiān)獄有問題,有‘陰’謀。”峰子忽然眼睛一瞪,將香蕉幾口吞下,抹了抹嘴說到:“我懷疑這次的坍塌事故是有人故意為之,這是一個‘陰’謀,就算那個****囚犯不把那一個推車推出去,那場坍塌還是會發(fā)生,只不過相對來說會晚一點。”
“嗯?”
峰子的話頓時就讓我們四人詫異萬分。
“什么意思?”阿難隨機(jī)開口追問,疑‘惑’不已。
峰子正‘色’,示意我們將‘門’關(guān)上,方才壓低聲音說到:“你們也知道,那個廠房里面的垃圾堆,最底層都是一些淘汰掉的桌椅板凳,然后才在上面堆積了各種‘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可我在上面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些桌椅板凳都被人動過手腳。那些桌子‘腿’和椅子‘腿’,都被刀子割過,產(chǎn)生了不同程度的裂縫,保持在折毀的臨界點。雖然外表看上去很正常,但是如果要從上面看,就會很快的發(fā)現(xiàn)問題。”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有人站在垃圾堆上面,或者先拉動那些桌椅,那些桌椅就會因為人力而自動折斷,產(chǎn)生坍塌?”我聽明白了峰子的意思,詢問道。
峰子點了點頭,表示我沒有猜錯。
“這怎么可能,那些椅子放在那里那么久了,這是臨時才通知我們?nèi)グ岬茫趺磿腥颂崆熬椭肋@消息,還去做了手腳。而且他平白無故的要害這么多囚犯干嘛,難不成這里的囚犯都和兇手有仇?”狗子有些不解。
“那個兇手的目的,不是所有囚犯,而是囚犯中的一些人。”阿鬼忽然出聲,他目光深沉,似乎想到了什么。
阿鬼剛剛說完,阿難便接著說道:“我?guī)煹苷f的沒錯,經(jīng)孫運(yùn)峰兄弟這么一說,我現(xiàn)在才想起來之前在食堂發(fā)生的那件中毒事件,再和這件事情聯(lián)系起來,確實能推出一個結(jié)論,這倆件事情可能是同一個人所為。”
“什么?”他們幾人說話說得莫名其妙,像是在打啞謎。
“那個幕后黑手,的確是有目的而為,非常有針對‘性’,而且手法很高明,幾乎是毫無破綻。”阿難面‘色’凝重,說到:“這是一個和概率有關(guān)系的殺人手法,我以前見過。”
“概率?”我和峰子,狗子三人一聽,直接就呆住了,這殺人還要什么概率,不過聽起來就很高明。
阿難正‘色’,說道:“概率,就是這種殺人手法的高明處,它具有隨機(jī)‘性’,偶然‘性’,和廣泛‘性’。不過這種手法也只局限于我們這種環(huán)境,整日都呆在同一個地方,生活很有規(guī)律‘性’,比如公司,學(xué)校,都可以實施,是最佳場所。”
我們?nèi)寺牭拿婷嫦嘤U,云里霧里的。
“簡單的來說,就是我們整天都呆在同一個地方,而且每天做的事情也都一樣,所以兇手就有了可趁之機(jī)。我就先拿飯?zhí)媚羌虑閬碚f,飯?zhí)美锬敲炊嗳耍且黄垦b在醋瓶里面的毒‘藥’放在那里,肯定會有人去拿。現(xiàn)在假定兇手的目標(biāo)是我們,如果我們其中的一個人去拿了,那么正中兇手的下懷,目的達(dá)到了。如果別人拿了,那么中招的就是別人,在我們看來這就是一場意外,根本提不起任何警惕‘性’。”
阿難頓了頓,繼續(xù)說道:“這次的事故,范圍則更大,那么多犯人都受傷了,并沒有特意針對哪一個,大家都是平等的,所以說這在我們自己看來,也是一場意外。但是如果說那么多受傷的人群里面沒有兇手的目標(biāo),我是絕對不相信的。這就是這種手法的高明之處,雖然留不下什么線索和作案目的,但是十分殘忍,一般沒有人會用,因為每一次都會牽扯到無辜。”
經(jīng)阿難這么一講,我們?nèi)嘶砣婚_朗,都明白了其中的道道,一時之間我的心中憤怒滔天,牙都咬的咯吱咯吱直響,氣的都說不上話來。
這種作案手法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只有那種滅絕人‘性’的瘋子才能做的出來,只為了一倆個人,而把其他人的生命當(dāng)作草芥,完全視若無睹!
兇手提前將作案所需的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安置在那里,就等魚兒主動上鉤,釣對了魚,正好中了兇手的下懷,釣不到預(yù)先想的魚兒,也能釣到小魚,讓人看不清,‘摸’不透其真實目的,同時也無跡可尋。
“這手法,還真是高明啊!”峰子恨得咬牙切齒,他今天遭到了迫害,本來心情就不爽,再經(jīng)由阿難這么一說,自然憤慨難當(dāng),雙目都要噴出火來。
“當(dāng)然,這只是我的一些猜想,還沒有證實,我只是說出來讓大家了解一下,提前有一個心理準(zhǔn)備和預(yù)防。”阿難開口,讓我們?nèi)藙e完全相信而誤導(dǎo)了方向。
但是經(jīng)他這么一說,我們很難再想出來兇手的其他動向,對此說法信了個七八分。
“那么現(xiàn)在問題就來了,兇手這么做是為了什么,目的又是什么。”我開口,問出了一個關(guān)鍵問題。
狗子將我們幾人看了一眼,說到:“說不定就是我們幾個,而且黑衣人很可能就是兇手。”
其實我們心里面都有過這個想法,畢竟現(xiàn)在身處在風(fēng)口‘浪’尖上,任何風(fēng)吹草動我們都不能麻痹大意,要時刻保持警惕和警覺。
“不管兇手是誰,目的是什么人,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么就是在這場事故之前,兇手的目的并沒有達(dá)到,否則也不會有這次事故了。”我看出了這種手法的一個漏‘洞’,提醒大家說到:“由于這種手法過于廣泛,所以一般適合于公共場面,而且具有一定的趨眾‘性’,是可以防范的。以后無論是什么集體活動,或者是在公共場合,大家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謹(jǐn)慎,多多注意周圍,做事情也要三思而后行,別急著做出頭鳥,壓的穩(wěn)一點,多一個心眼總沒錯的。”
眾人點頭,這確實是一個很有效的辦法,也是至今我們能想到的唯一一個能提前防范的辦法。
而就在我們的話剛說完的時候,忽然獄警長進(jìn)來,通知我們幾人說,高青云來了,要審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