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大哥,麻煩先看一看到底是誰壓住了我的胳膊,再不移開你的身子,我可就真的要殘廢了。,·首·發(fā)”峰子第三次嚎啕大叫,臉上痛‘色’大增,冷汗都出來了一層。
“峰子,不好意思,是我壓著你。”狗子忽然不好意思的出聲,很快移開了身子,並且一腳將車‘門’踢得飛了出去,開了一道‘門’。
衆(zhòng)人迅速運動起來,一個個的陸續(xù)爬出車‘門’,趕快爬到了旁邊的空地,向路面看去。
我們七人,傷的最重的大概就算雷霆了,他忙著拐車,因此錯失了保護自身的最好良機,腦袋撞到了擋風玻璃,頓時便出了血,沿著額頭流了下來,要不是有安全氣囊的保護,恐怕會傷的更重。
峰子傷了一條胳膊,此時正坐在地上大叫,狗子皮糙‘肉’厚,什麼事情也沒有,吳經(jīng)緯被他兩個徒弟護住,也沒有受傷,只不過阿難的背部墊在了座椅上,青腫了一大塊。
我們幾人查看完傷勢以後,立刻聚集到了一起,唯恐剛纔那倆車再次撞過來。
可那輛車似乎也撞的不輕,車前面已經(jīng)撞的七曲八歪,就快散架了,連裡面的發(fā)動機都全部‘露’了出來。
車子已經(jīng)停下,滑到了離我們五米多遠的地方,我們剛剛站起來,就看見那倆車的車‘門’忽然緩緩打開,從裡面出來了一個人。
“圈胡?”我雙眼大睜,頓時渾身發(fā)冷,腦袋“轟”的一陣蜂鳴,以爲自己見鬼了。
“媽呀,你怎麼還活著?”峰子更是嚇得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他的臉‘色’鉅變,“刷”的一下就變的白了幾分,指著峰子,嘴‘脣’都有些哆嗦。
“哈哈哈,是不是把你這個小王八蛋嚇傻了,再得意啊,再得瑟啊,我當初不是說過了麼,讓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玩意兒等著,誰先死還不一定呢。你們以爲小爺我說大話呢,小爺我說到做到,今天就要你們的命。”峰子的話音剛落,樹林裡就傳來一陣叫嚷聲,同時幾輛黑‘色’的大衆(zhòng)汽車疾馳而出,停在了圈胡的旁邊,疤胡等人打開車‘門’從裡面緩緩走了出來,顯然已經(jīng)等了許久。
四輛黑‘色’的大衆(zhòng)汽車,足足下來了二十幾人,拿著鋼管砍刀,腰間別著黑‘色’手槍,將我們幾人團團圍住。
“哈哈哈哈,你們很驚訝是吧?”圈胡出聲,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得意,看到我們衆(zhòng)人臉上都是被嚇傻了的表情,他大笑,爽到了極點,眼睛裡閃現(xiàn)出一絲痛快,彷彿已經(jīng)看到了待會我們躺在血泊裡的情景。
“一羣自以爲是的傻瓜,以爲你們的那一點小九九能瞞過我們,在刑場的外面你們佈置了天羅地網(wǎng),不是就等著我們來麼。你以爲我們都和你們一樣這麼傻,會沒腦子到自投羅網(wǎng)。‘毛’都沒長全的屁孩子,和老子玩心眼,你們還嫩呢?”疤胡臉‘色’發(fā)狠,惡狠狠的看著我們這七人,眸子裡閃爍著無比爽快的光芒,似乎此時我們已經(jīng)淪爲了他的階下囚,只待他任意宰割了。
“等你們自投羅網(wǎng)?”我一愣,頓時明白了一些什麼。
我們佈下的局是爲了等待黑衣人上鉤,圈胡一行人並不可能直到,就算泄‘露’出去了,也只可能是監(jiān)獄裡面藏著的黑衣人的眼線通知的,可那眼線一定會稟告給黑衣人,圈胡等人怎麼可能知道。
難道說?
我瞳孔一縮,渾身大震,瞬間一個想法便從我腦海裡浮現(xiàn)了出來,我大驚,頓時便衝著圈胡等人,脫口而出:“你們就是那黑衣人安排在監(jiān)獄裡面的眼線。”
“哈哈哈,白尋你確實夠聰明,不過現(xiàn)在才猜出來太晚了,你們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圈胡等人冷笑,周圍的二十幾號人頓時便都圍了上來,開始縮小包圍圈,他們並沒有動用手槍,似乎是怕驚動不遠處刑場裡面的警察。
見到這架勢,峰子似乎有些害怕,經(jīng)歷了這麼多,他並不是怕死,只不過一想到等等要被這麼多人拿砍刀活活砍死,任誰也是頭皮發(fā)麻。肌體生寒。
“圈胡,你要是男子漢,就給我們來個痛快的,一槍解決算了。”峰子神‘色’緊張,看著周圍明晃晃的砍刀,他有些驚懼,失聲衝著圈胡喊道。這裡雖然說離得刑場並不遠,但是我們爲了隱匿行蹤,特意走的偏僻道路,這是一條老路,已經(jīng)廢棄了很長時間,並且已經(jīng)封鎖,因此荒無人煙。這次爲了我們逃跑,雷霆特意將其開啓,作爲逃跑路線,可我們沒有想到,圈胡等人居然會在這裡設(shè)伏,現(xiàn)在可真是叫天不靈,叫地不應(yīng)。
圈胡聞言,冷笑連連:“哼,痛快?你想的倒是好,你們之前不是很得意嗎,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活活砍死,嘗一下那種千刀萬剮的痛楚,讓你們死無全屍,死不瞑目。”
“媽的,這些王八蛋真他媽狡猾,在刑場的路上不動手,在刑場也不動手,居然在這裡等著我們,分明是早就已經(jīng)算計好的。”狗子氣急,渾身都顫抖起來,這次我們是著著實實掉進了坑裡面,而且是一個不見天日的深坑。
“這羣人是怎麼逃出來的,怎麼速度這麼快,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們分明還在囚室裡,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跑了出來,而且還在這裡設(shè)下了埋伏。”雷霆不解,眉頭緊皺,都擰成了一團疙瘩,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你們都快要見閻王了,小爺我就大發(fā)慈悲,讓你們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圈胡走了過來,忽然從懷裡拿出了一張圖紙,扔到了我們的面前。
我們衆(zhòng)人驚疑,但還是上前撿起那張圖紙,打開一看不竟大吃一驚,這竟然是我們行刑場地的地圖,而且是剖面圖,裡面清晰的標記了各處建築的地下通道,以及諸多下水管道,刑場暗格。而且在這些建築當中,畫有一條十分明顯的地‘洞’,自山林外面延伸自刑場內(nèi),蜿蜒盤旋,崎嶇八折,一直停在了我們剛纔所處的囚室之內(nèi)。
“這是一條地道。”
我雙眼一亮,頓時便看出了蹊蹺,這條地道很長,足有一千多米,從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這道山林外,一直挖到了那個囚室,地道之長,工程異常巨大。要挖通這條地道,這些人最起碼要提前一個月,方纔可能辦到。
“爲了我們,你們還真是煞費苦心啊,這條地道,廢了你們不少心思吧,怎麼就沒把你們累死。”峰子恨得咬牙切齒,幾下就把那張地圖撕成了幾片。
“哈哈哈哈。”圈胡疤胡倆人得意非常,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現(xiàn)在真相已經(jīng)告訴了你們,你們也可以死得瞑目了。”圈胡臉‘色’一變,雙眼發(fā)光,從一旁接過一柄砍刀,緩緩向我們走了過來。
“怎麼辦。”峰子臉‘色’焦灼,拿胳膊肘杵了杵我,向後慢慢退去。
我心中亦是發(fā)急,心頭都快急的著火了,現(xiàn)在的情況幾乎是九死一生,我們只有七個人,而圈胡卻有二十多號人,而且都全副武裝,虎視眈眈,幾乎沒有留給我們逃生的機會。
看著圈胡一步一步緩緩靠近,我們幾人都向後退去,雖然我們都拿著槍,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我們只要敢開槍,他們也一定會立即開槍,我們相當於是在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