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彩十二生肖瓷器,一套一共十二只,正是早先一批礦工從山窯煤礦里挖出來的第一批冥器,也是價格最為高昂的一組拍賣品。。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
“唐三彩出來了,快看。”峰子急道,站起身來就往高臺上看去。
場中所有的買家這時候也大多起身,只為將這些唐三彩看得清晰一點。白胡子老頭見此呵呵的笑了起來,他手撫胡須,徐徐說道:“想必讓各位久等了,話不多說,現在先容我小老頭再嘮叨幾句,這批唐三彩剛出土不久,保存良好,釉‘色’鮮亮‘艷’麗,表漆也全部完好無缺,是一組十二生肖的特質瓷器,乃是唐朝正品,上不封頂,每次十萬,現在開始競價。”
眾人都是一副眼睛都不眨的模樣盯著高臺上的十二具生肖唐三彩,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老頭的話,只有當老頭說道競價開始之時人們才恍過神來,將目光收了回來,紛紛開始掂量著自己腰包里的人民幣還夠不夠抵過這次的金錢‘浪’‘潮’。
“一百五十萬。”不知道誰破天荒的吼出聲來,竟然一次‘性’加了五十萬,這分明是想先殺掉一些人的銳氣,讓他們知難而退。
這句話的效果的確是非常驚人的,一瞬間眾多買主中就有將近一般的人驚訝的張大嘴巴,而后一臉沮喪的閉起了自己剛剛張開的嘴,這種競拍,動口就是五十萬,確實不是他們這個層次的人所能參與的,當然,也不是我能參與的。
“哇,這人好有錢,直接就加五十萬,這是要立威,要嚇走一些人。”峰子向開口那人看去,只見其身形偏瘦,并沒有帶面具,非常年輕,年齡約在二十五歲左右,一雙豆眼深深的陷在眼眶里,面頰消瘦,臉‘色’偏白,看上去‘陰’測測的似乎有些虛弱,在他身邊還坐有一個風姿卓越的漂亮‘女’子,只不過滿臉媚氣,一雙眼睛總是笑意盈盈的看著身邊的人,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猜測應該是一個整日‘花’天酒地的富家子弟帶著自己的小情人來這里燒錢來了。
“年輕人,有錢也不是你這么個‘花’法,這些冥器不是你們這些年輕人能駕馭的,得到反而會遺禍自身,老頭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他旁邊的一個老頭忽然開口對他說道,語氣里的不滿顯而易見。
那個年輕人聞言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他微微側目看了一眼那個老頭,嘴角一撇直接開口說道:“我再加價,二百萬。”
哇!!!
人群里頓時爆發出了一陣驚嘆的呼喊,全部都議論了起來這人的身份,這人可真不是一般的有錢,簡直就是拿錢當糞土。他實實在在的用行動打了剛才對他說話的那個老頭一巴掌。
似乎很滿意人們的反應,那個年輕人臉上的得意顯‘露’無遺,他眼睛一瞥看向那老頭,嘴角一翹忽然笑了笑,充滿了蔑屑!
那老頭如被人當面打臉,整個臉面紅的通亮,面‘色’上籠著一層強烈的羞憤和怒氣,他一雙眉‘毛’都翹了起來,嘴巴扁著氣的直磨牙,不過他并沒有發作,只是冷哼一聲然后起身快步離開了拍賣場,想來也沒有臉面再呆下去了。
“哎,后生可畏啊,世風日下。”我無力的擺了擺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在這個金錢的時代,這樣的人的確能橫行霸道。不過這里有錢人不止他一個,很快便有人接著他的話說道;“一百壹拾萬。”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在場的富豪們紛紛開口,競拍價格頓時便以十萬為單位持續緩慢的在增長,那個年輕人反倒沒有加價,似乎在等著眾人最后定下來的價格,看他臉上的表情,似乎最后想一錘定音!
“倆百八十萬。”
倆百九十萬!
三百萬……!
一個人叫出了天價,正是之前的黑衣人。我心中一跳,他難道又在抬價?
但緊接著那個一句話加了一百萬的年輕人一句“三百五十萬”徹底讓人們傻了眼,一個個愣在了當場。
“又是加五十萬,這貨不是二吧?開口就是五十萬,難道他只會加五十萬一個數字么?”峰子一臉郁悶,三句話一百五十萬,這大手筆,真是太過于強勢,直接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壓死了
那個年輕人面‘色’充滿傲氣的掃視了全場一周,開口異常囂張:“還有沒有敢跟的?”
眾人愕然,這誰敢跟,恐怕跟了就是一個傾家‘蕩’產的下場,這高富帥的心思真是琢磨不透!
“哇,周少好氣魄啊,三句話就是一百五十萬,這手筆才是真男人。”他身旁的那‘女’子“咯咯咯”的媚笑著夸贊道,柔軟的腰肢直接就向那男子貼了上去,一雙紅‘唇’張合間極盡‘誘’‘惑’,要不是她滿臉的風塵氣,恐怕多數人會把她當作一個鄰家妹妹。
“哈哈哈。”年輕人聞言狂笑,一雙眼睛里冷傲更高,輕蔑的看了看眾人然后轉身對拍賣臺上的白胡子老頭說道:“看來是沒人跟了,老頭,拿起錘子敲定吧,這幾個瓷器動物是我的了。”
白胡子老頭似乎對她的語氣有些不悅,但還是什么都沒說,自顧的問道:“還有沒有人加價了?”
“三百萬一次,三百萬倆次,三百萬三次。”
“珰。”木梆子落下,這批十二生肖的唐三彩終于被這富家子弟以三百五十萬的高價拍走,而且局勢完全是一邊倒,這么多人被這年強人拿金錢強力壓制!至此,本次拍賣分量最重的一批冥器終于拍賣完畢,那年輕人起身去后臺領瓷器,我們連忙跑到外邊坐在車里面等他出來,雖然拍賣會還沒有結束,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這不對啊,怎么是這年輕人將唐三彩拍走了。”我郁悶不已,獨自喃喃自語。
峰子和狗子也是一腔疑問。
“我怎么看那人都只是個紈绔子弟,怎么可能和那個墓‘穴’沾上關系,我們是不是情報錯誤了。”峰子懷疑到。
我點了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我們先跟著他靜觀其變。”
“咦,你們看吳經緯,他居然和那個白胡子老頭認識。”狗子忽然開口。
我和峰子齊齊向他的方向看去,只見院子外的一顆柳樹下,那里吳經緯正和那個主持拍賣會的白胡子老頭‘交’談著什么,然后倆人緩緩的離開了此地,又進入了拍賣場。有了這意外的發現我們又重新開始考慮整件事情,但最后還是決定先跟蹤那個唐三彩的買主,畢竟東西在他手里,就算吳經緯與此事有染,也必須得同那富二代‘交’涉,我們所要做的就是安靜的守株待兔。